楊恭推搡著許淺淺趕緊換衣服。
嘴上還在介紹著。
“從現(xiàn)在開始,你是許富婆,我是楊海王,我呢、對你圖謀已久,找了個蹩腳的借口住到了你家?!?p> “深夜,我潛入你的房間?!?p> “而你呢,其實是一位偽裝成獵物的獵手,你的目標也是我,你的人設(shè)是欲拒還迎、高冷御姐。所以我們要進行一番,咳咳……”
后面的話,不言而喻。
劃定劇情。
倆人自行發(fā)揮~
……
清晨。
今天的楊恭起晚了。
在體力和腦力的雙重增幅之下,他已經(jīng)很久沒賴床了。
生物鐘都養(yǎng)成了。
但昨天晚上實在鬧得太晚,他潛意識里也覺得,應(yīng)該讓許淺淺多睡一會兒。
晨練,就這樣鴿了一天。
一直睡到了十點,迷迷糊糊的許淺淺隨手扯掉搭在身上的黑絲和女士西服外套。
摸到了手機,看了眼時間。
緊接著……
她瞪大了眼睛。
“呀!!楊恭,你怎么沒叫我呀!”
楊恭在臥室門口探出頭來,“呦?起啦,你個小懶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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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意思說,還不都是因為你!”許淺淺朦朧的睡顏眨了眨。
滿臉都是慵懶的姿態(tài)。
雖然是斥責,音調(diào)卻格外的軟糯。
楊恭解下圍裙,三兩步走到床前,坐到床沿邊。
伸手攬住許淺淺,將她摟進懷里。
“你怎么不叫我呀,不是都說好了嘛,今天要早起去公司辭職的?!?p> “反正是辭職嘛,以后不在那干了,還怕什么遲到不遲到的?”
許淺淺白了他一眼,“不管咋說,也應(yīng)該站好最后一班崗啊,這是責任感懂不懂?”
“這么有責任感?。磕亲蛱焱砩贤娴倪@么過火,你是不是應(yīng)該對我負責一下?”楊恭眨眨眼。
許淺淺一記粉拳直接擂在他的胸口上。
然后飛快的掙脫楊恭的懷抱,開始穿衣服。
楊恭還在旁邊挑逗著,“哎我說,淺淺,你遲到了一分鐘也是遲到,遲到一天也是遲到,要不咱們再玩會唄?”
許淺淺不搭理他,飛快的穿好衣服,跑去衛(wèi)生間洗漱。
楊恭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和許淺淺蜜汁對視。
“再玩會唄?”
“你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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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淺淺在化妝,鏡子里突然出現(xiàn)楊恭的臉。
“再玩會唄?”
“去去去,要玩你自己玩,我要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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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淺淺在穿鞋,楊恭幽靈一般的出沒,滿臉壞笑。
“再玩會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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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許淺淺干脆不搭理他了。
這家伙就是有點陽光就燦爛。
昨天晚上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他玩什么“代入劇情”“入戲”!
就知道這家伙以后會更加變本加厲……
等到許淺淺推開門,楊恭再度冒出來。
許淺淺的一只小白手,猛地按在楊恭的臉上,她黑著臉說:“不要再說什么再玩會了!我真的要出門了!”
楊恭聳聳肩,“你想多了。我是想說……”
“嗯?”許淺淺沒好氣的盯著他。
“我是想說,許淺淺同志,恭喜你即將脫離工作黨一員,成為像我一樣成天不務(wù)正業(yè)的自由職業(yè)者?!?p> “哈~”許淺淺笑了,突然探過頭,在他脖子上嘬了一口。
吧唧~
“等我回來,我要吃大餐!”
……
一轉(zhuǎn)眼。
又是好幾天過去。
【告白博弈】在不斷更新中,引來越發(fā)火熱的討論。
不過后臺遭受的攻擊越來越多了。
盡管有工作室?guī)椭C清,刪評控評,但這次來自于海外資本的攻勢,和上次追月公會對楊恭的壓制那是截然不同的。
控評的難度極高。
還好,楊恭工作室這邊全力控制,再加上天刑公司那邊給的幫助和支持,雖然也難免造成了一些惡劣抹黑的影響,但總體來說沒吃太多虧。
獲得的流量,也讓楊恭賺了一筆。
這次,海外資本給出的是全方位打壓。
不單單只有他們“天性合作楊許工作室”,還有天刑公司的業(yè)務(wù)也遭到了全面打壓。
楊恭從幾個天刑公司的員工口中得知,已經(jīng)有不少公司和天刑提出解約。
顯然。
不是所有人都像天刑這樣,有骨氣、腰桿硬的。
有些公司就是受迫于海外資本的力量,夾在兩頭必須選擇站隊。
而這些公司覺得天刑不可能贏,因此偏向了海外的這一對。
對此。
邢杰氣得站在辦公桌上大罵“漢奸”“孬種”“就特么的會窩里橫”。
還好……在國內(nèi),天刑的盟友比敵人多。
天刑公司這次搞出這么大的動作來,提前早已準備、醞釀了許久,拉來的盟友都是四海網(wǎng)絡(luò)這樣的大公司。
一些小公司的解約、一些業(yè)務(wù)的強行中斷,還無法對這個聯(lián)盟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打擊。
當然,邢杰身上背的壓力越來越大。
并不只有來自于前面敵方陣營的壓力,還有來自于同伴的壓力。
董事會見到公司的效益直線降低,早就坐不住了,大家的錢包可都和公司息息相關(guān)呢。
邢杰鬧得這么大,對公司產(chǎn)生這么劇烈的影響……
董事會總不可能一言不發(fā)。
最近,遞到邢杰桌上的反對聲音,居然是以公司內(nèi)部的反對聲音為最。
大公司有時就是這點難,根本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完全做主說了算的。
想要在風浪面前、上下齊心,那是童話。
而且董事會做的最過分的,不是鼓動著公司向邢杰發(fā)難,而是將更大的壓力壓向了尚在醫(yī)院住院、病情還不算穩(wěn)定的邢潤朝。
聽說這事兒后,邢杰在董事會上直接指著幾個董事的鼻子就罵:“你們特么還有沒有良心?良心都讓狗吃了是嗎?”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自己做的事兒,我來承擔,你們跑到醫(yī)院跟老爺子鬧算怎么回事兒?”
“他現(xiàn)在是個病人!不管事兒,知道嗎?”
幾位董事當然不愿意了,紛紛反唇相譏:
“你以為你什么責任都能擔著?”
“你做出來的錯事兒,當然得要你爹來管管你?!?p> “別天真了,你以為拿著個病情就能威脅我們?我告訴你,邢杰,公司現(xiàn)在可不完全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只要董事長不開口,你接下來的方案就必須給我暫停!”
顯然,在幾位董事看來,邢潤朝雖然也是很有魄力的人,但如今老了、又是病情期,肯定要以保守為主。
不可能任由邢杰胡作非為。
但……董事會上,原本也想怒噴邢杰幾句的陳朋,看著幾位反唇相譏的董事,默默捂臉。
他心里可清楚得很,搬出邢董來砸邢杰?
呵呵。
他也不是沒干過。
但……現(xiàn)在邢董和兒子是一條心的。
這打臉估計很快就要來了?
資深海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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