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痛扁許大茂
“我叫袁飛,我想打你?!?p> 許大茂還沒從這句話的震驚中走出來,袁飛已經(jīng)繼續(xù)開口。
“有點事想問問你?!?p> 說著的同時,他一拳一拳地打在麻袋上。
“袁飛你想干什么,誒,別打我別打我......”
濃稠的液體順著臉頰緩緩流下來,應(yīng)該是臉上哪里被打傷了。許大茂很想說點什么,可無論他說什么,袁飛都不聽。許大茂真的感覺自己快瘋掉了,你不是要問話嗎?你倒是問啊!別光顧著打啊,你問我問題好不好?
許大茂嗚哇嗚哇地怪叫著,他很想反抗??蛇@些年的縱欲過度,讓他在袁飛面前連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五分鐘后,這通狂風(fēng)暴雨,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才結(jié)束。
知道打他的人是袁飛,許大茂覺得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袁飛的停手更加印證了他的想法,再加上內(nèi)心為數(shù)不多的男子血性涌上來,他當(dāng)即惡狠狠地嚷嚷道:“姓袁的,有種你就打死我?!?p> 袁飛正欣賞著許大茂這種快喘不上氣來使勁蹬腿的樣子,聞言,剛有所消停的怒氣很快重新涌了上來。他蹲下身,加重力氣,對著那個不停滾動的麻袋就是一拳。
然后,第二拳,第三拳......
一開始,許大茂還能堅持著放狠話。但很快,狠話就變成了求饒。再后來,麻袋里的他就已經(jīng)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低低地痛苦慘嚎。
袁飛眼見差不多,這才解開麻袋。
麻袋里的許大茂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就像一條被拖上岸的臭咸魚。他背著躺在地上,還想翻過身,就被袁飛一腳踩在后背上。
“大茂哥,問你個事唄?!?p> 許大茂此時已經(jīng)徹底怕了,再不敢說什么狠話,“別,袁哥您才是我哥,親哥。哦,不,親爺爺。親爺爺問話,孫兒一定照實了回?!?p> 袁飛問道:“舉報我家蛾子的那封匿名信,是不是你寫的?”
一句話,許大茂的心拔涼拔涼的。
他還在想哪個環(huán)節(jié)讓自己暴露了,正想著,猛地意識到現(xiàn)在哪是想這個的時候。剛想矢口否認(rèn),麻袋已經(jīng)重新套上。
已經(jīng)得到問題答案的袁飛一腳把許大茂踹翻身,再一拳頭隔著麻袋狠狠砸在許大茂的臉上。
許大茂只覺自己鼻梁又麻又痛的,隨即痛楚直沖腦門,鼻梁上鮮血直流。麻袋中的他用雙手死死護(hù)著自己的腦袋,同時不停哀嚎。
“袁爺爺,別打了別打了......”
但等了許久,許大茂都沒等到接下來的拳打腳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大著膽子掀開腦袋上的腦袋??匆蝗?,四周烏漆嘛黑的,哪還有什么人。
“狗日的袁飛,老子一定要把你告到派出所去。敢打人,老子讓你牢底都坐穿!”
說著說著,許大茂又開始叫疼。剛話說太大聲,牽著嘴角的傷口了。
許大茂開始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口,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但還好,傷口不多,而且多是皮外傷。
“狗日的袁飛,明天讓你好看......”
夜里冷風(fēng)嗖嗖的吹,許大茂擔(dān)心袁飛再回來,頓時萌生退意。他掙扎著起身,騎著二八大杠往四合院的方向趕去。
但騎了一會,怕在路上遇到袁飛,怕在四合院又遭遇袁飛的毒打。加上身上疼得厲害,他索性直接往醫(yī)院騎去。
路上黑沉沉的一無所有,只有一條灰白的路,看得不大分明。
許大茂正在專心騎車,忽然路邊竄出一條野狗。他以為是袁飛尋仇來了,趕忙往另一邊騎去。
“哐當(dāng)”一聲,連人帶車一起摔入臭水溝里。
......
袁飛悄無聲息地回到四合院后院,剛一進(jìn)門,就看到婁曉娥趴在桌子上??茨悄樱孟袷撬?。
這是在等我啊......袁飛內(nèi)心涌起一陣溫暖,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想把人抱上床。
婁曉娥的睡眠好像很淺,只是稍稍碰一下就醒過來了。
被抱著的她看清是袁飛后,反手環(huán)著袁飛的脖子,
“去哪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說著,睡眼惺忪地去看表。
“一點了都。”
袁飛把人抱上床,這才道:“臨時有點急事,這才回來晚了?!?p> 婁曉娥沒說話,她拍了拍自己臉頰,讓自己清醒點后,這才瞪大著眼睛看著袁飛,那模樣好像在說,“什么事,快說?!?p> 袁飛沉吟片刻,“這件事我肯定得跟你說的,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你先聽話,乖乖睡覺,明天再說。反正你只要記住一點,無論誰問你,你都說今天晚上一直和我睡在一起。只要這么說了,就是幫我了。”
婁曉娥哀求道:“心里有事,我是睡不著的。”
袁飛想了想,便把匿名信的事以及如何與許大茂結(jié)仇,如何從廠里得知許大茂的行程,如何埋伏,如何把許大茂痛打一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婁曉娥聽完止不住的后怕,急道:“太危險了,這要萬一附近剛好有民警,你不就完了?你,你至少應(yīng)該跟我商量一下啊?!?p> 袁飛點點頭,“嗯,這次是我沖動了。下次,再要有下次,一定和你商量。”說著,他把婁曉娥抱在懷中。
婁曉娥依靠在袁飛肩膀上,“你就會像哄小孩一樣哄我,真要有下次,你還是不會跟我說的。”
“怎么會?!?p> 短暫沉默后,婁曉娥忽然道:“委屈你了?!?p> 知道她在說她出身的事,袁飛不滿道:“為自己家好,叫啥委屈?!?p> 兩人說了一會貼心話,感情又增進(jìn)了幾分。
這時,婁曉娥才想起什么,連忙問道:“許大茂那邊,你打算怎么辦?”
袁飛道:“見機(jī)行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許大茂不是那種會吃悶虧的人,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最大可能,是到派出所去告我。但他沒有證據(jù),基本不能拿我怎么樣......睡吧,現(xiàn)在睡還能睡個囫圇覺?!?p> ......
次日,許大茂帶著一群穿著公安制服的人闖進(jìn)四合院。
一進(jìn)院,就直奔后院袁飛的屋子。
袁飛打開門后,一群人烏泱泱闖進(jìn)來,上來就詢問袁飛昨晚十二點多的時候在哪里,在干什么。
袁飛表示自己一直和婁曉娥在家睡覺。
接著,他們才說許大茂被打,并且懷疑袁飛的事。
袁飛對于這件事表現(xiàn)得異常驚訝,堅決表示自己不可能打人。婁曉娥也站出來表示袁飛昨晚下班后和自己膩歪在一起,那個點根本不可能跑去打人。
派出所的同志沒有證據(jù),只好先把袁飛請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