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出了這種人體的秘密,以后就不缺錢了,或許還能融合血晶體病毒,達(dá)到真正的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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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離開了,其他的科學(xué)家繼續(xù)研究著破軍,此時破軍左手已經(jīng)切下了數(shù)千塊人體薄片,他們給她的手臂止了血,包扎了一下,畢竟以后還要接著使用。
手術(shù)結(jié)束后第三天,破軍醒來了,但此時的她完全感覺不到左手的存在,她看向一旁的鏡子,身上插滿的儀器,和針管,左手包裹著繃帶,腦袋餐繞著紗布。
“為什么...為什么?”
破軍絕望了,她本以為美好的生活,卻如同自己像一個植物人一樣的躺在這里。
她有些累了,可從未找到妹妹的不甘又讓她不想死。
這開始了右手,先是抽血,再是用手術(shù)刀切片研究。
就在這群實驗員連接針管的時候,破軍爆發(fā)了。
她寧愿燃燒自己剩下的生命,也要換來法力的強度,幾個未反應(yīng)過來的實驗員被當(dāng)場轟殺。
看見墻上有一面盾牌,她控制盾牌當(dāng)做飛鏢射向遠(yuǎn)方在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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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都死了,破軍此時感覺到非常的虛弱,左手的繃帶開始滲出鮮血。
接下來兩天,靠著這里面存儲的水,和食物,她就這么活了下來,座子上有著大大小小數(shù)不盡的手稿,看他們這群研究員如此愛惜,相比也是什么不可多得的好東西,找了個背包,拿上這些筆記和一些食物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很想去看看小倪和小雪過的怎么樣,偷偷摸摸進(jìn)入了男人的家,發(fā)現(xiàn)男人仍然在打罵小倪,她用法術(shù)控制小刀,遠(yuǎn)距離擊殺了男人。
小倪懵了,小雪也懵了,男人死了,她們,自由了?可是又能去哪里?她們還不是流浪!
“你殺了他?”小倪聲音有些顫抖,小雪此時的眼睛帶著恐懼。
“姐姐...你們以后不用被欺負(fù)了?!?p> “誰要你管??!”小倪此時已經(jīng)有些癲狂,她不斷的用東西砸著破軍的頭,破軍感覺到眩暈,來不及動用法術(shù)。
當(dāng)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控制不了法術(shù)。
“對,殺了你!殺了你就能活命!”
小雪此時也有些瘋狂,她連同小倪一起拉著破軍離開,來到了一處河流,把破軍放在旁邊。
“對不起,我只能淹死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該動手殺了那個男人!”小雪解開圍裙和手套,想要去拖破軍,突然,小倪拿起一塊巨大的石頭打中了小雪的腦袋。
小雪當(dāng)場暈死過去。
“你也得死,你死了,就沒有人知道是我做的了!”看小雪還有氣,小倪把小雪按在水里,求生的欲望讓她在水中不停的掙扎。
很快,她便沒了動靜...
破軍在一旁看著,她不明白,她不明白為什么!
“為什么...為什么...”破軍很害怕,此時小倪扭頭看著破軍,她微微一笑,嘴角出現(xiàn)一個滲入的弧度。
她拉起破軍就往水里按,窒息的感覺讓破軍極為痛苦,慌亂之中,利用法術(shù)操控石頭砸中了小倪的頭,她逃過了一劫。
看見小倪還能動,她一只手死死的卡住小倪的脖子,很快,小倪便溺死在了河流里。
平時和她關(guān)系很好的兩位姐姐,如今她親手殺了她們。
破軍一步一步后退,明明平靜的河流此時在她的眼中就宛如吃人的巨浪。
她發(fā)瘋似的向后跑去...
這次,女主人帶著一個人竟然提前回家了,那個人是打斷了手腳的女人,也是經(jīng)常和男主人接觸的那個阿姨。
女主人來抓奸了,可一見面就看見了男主人的尸體,雖然夫妻關(guān)系不好,可再怎么也是夫妻,她瞥見了,蹲在角落里發(fā)抖的破軍。
“喂,那個仆人,你知道是誰殺了我男人嗎?”女主人這么說著,語氣很正常,就好像不在乎男人的死一樣。
“你也是要殺我的嗎?”破軍此時有些癲狂,她再次利用法術(shù)驅(qū)動刀子,對準(zhǔn)了女主人的喉嚨,不等女主人反應(yīng)過來便直劃過了她的脖子。
哪怕這個女主人很無辜,但她就是死了。
看著那個打斷手腳的阿姨,她此時驚恐的看著破軍,破軍也撇見了她,內(nèi)心的恐懼讓破軍再次驅(qū)動刀子,斬殺了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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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死了,沒有人活下來,破軍渾渾噩噩的走在大街上,左手開始有些腐爛,她只想找到妹妹,只想快速和妹妹團(tuán)聚!
那天的景象她無法忘記,那一條河流,那一家人命,那些實驗人員的命。
此刻的破軍已經(jīng)臨近崩潰,她不敢睡覺,一點點風(fēng)吹草動都能驚醒她,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病毒的感染慢慢席卷了身體,平時的她會去拾取一些劣勢的赤紫源石來續(xù)命,可如今的她卻失去了續(xù)命的想法。
或許只要再看一眼妹妹就好了。
小雪曾經(jīng)也是被打罵的對象,直到小倪來了,這個對象就變成了小倪,小倪經(jīng)常在小雪睡覺的時間對她進(jìn)行毆打,她覺得是小雪害了她。
小倪不過也是那男主人的玩具罷了,因為無法滿足那男主人的變態(tài)需求,換來的也只是每次的打罵。
雖然過的如此艱苦,但她們都還能活著,只要等到16歲,就可以去征兵,哪怕是炮灰,都能離開這個地方。
她們已經(jīng)熬了三年了,還差最后一年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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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軍很累,她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這個地方,好像是一個叫寂寧淵的地方,遠(yuǎn)方戰(zhàn)爭的戰(zhàn)火開始了,反叛軍與寂寧淵各大勢力交戰(zhàn),擊殺了白晝館館主白磷。
他們此時正在退兵,楊弘鳴風(fēng)沒有跟著他們離開,他看見了文嵐,在白晝館那邊。
他想家人了,想去烏德特榮的老宅子里面去看一看。
“喂,逐步,你不離開嗎?”雪盡收起了自己的法器,她看向了楊弘鳴風(fēng)。
楊弘鳴風(fēng)擺了擺手:“冰皇,你先和他們離開吧,我有事情。”
在回去的道路上,逐步看見了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路邊,她好像不行了,快死去了。
“小狼,我...想找到你...”破軍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她嘴巴里只能發(fā)出微弱的聲音,逐步路過了此地,他發(fā)現(xiàn)了她。
“你也失去了家人嗎?”逐步蹲下身體,他摸著破軍的頭,然后從腰間摸出一支藥劑注射進(jìn)了破軍的身體里。
看著破軍身上的傷口,他背著破軍離開了,去了烏德特榮,這一次,他沒有去老宅子那邊去,他來到醫(yī)院里,選擇陪著破軍。
或許他能從這個失去家人的小孩子身上找到歸屬感,兩個相同的人,互相治愈著對方。
“你是誰,我,我...”
逐步?jīng)]有直接和她拉進(jìn)距離,剛剛做了手術(shù)的她需要靜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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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十歲的小孩子她康復(fù)了,她認(rèn)識到了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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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就應(yīng)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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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名字嗎?以后就叫破軍吧,雖然這個名字不適合女孩子,但是這個名字適合你?!闭f著,逐步拿出了三個手環(huán),戴在了破軍的右手上,“這三個手環(huán)可以限制你的能力,如果經(jīng)常過量的使用能力,你會沒命?!?p> 破軍習(xí)慣性的伸出左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只是干枯枯的一根,很瘦,很無力,布滿針孔,有些發(fā)黑。
逐步拿出縫制的衣服,掩蓋住了破軍這支手臂。他第一次摸了摸破軍的頭。
“你會不會,也拋棄我?先生...”破軍眼角有些淚珠,她望著逐步,不知道為什么會哭。
逐步?jīng)]有說什么,他只是輕輕的抱著破軍,很快,破軍睡著了,這一次她睡的很安穩(wěn),沒有再做噩夢,這一覺她睡到了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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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保護(hù)你?!?p> 逐步離開了水池,他坐在車上,這一次他不再停留,加足馬力開往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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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軍的行動趕快,他們表面上沒有任何行動,實際上已經(jīng)暗地里掌握了幾條輸送線,或許他們的計劃就是徹底吃下整個特瀾絲。
對于特瀾絲的遭遇,其他的國家并沒有過多的插手,但是為了防止其他的支援,有必要滲透進(jìn)各個國家。
神門天國是其二,如今鎮(zhèn)壓北鏡的青玄玉離開了此地他要處理這些反派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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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城的逐步帶著破軍在散步,他接了個電話。
“逐步,你的休假結(jié)束了,青玄玉他出手,你得去攔著他。”
電話里面是一個女聲,逐步?jīng)]有多想便掛了電話,這個電話又打了過來,逐步干脆直接把通訊器扔進(jìn)水里。
自從斯元死了,他便很少參與這些事,如今最煩的便是被命令。
“這些事情我自有把握,不需要你提醒我。”
逐步看著遠(yuǎn)處的河流,隨后帶著破軍前往下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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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步掛了她的電話,那女人直接捏碎了手里的通訊器。
她沒再說什么,她清楚逐步這個人,這種事情他還是會去做,唯一不滿的還是逐步不愿聽她的吩咐。
她沒有再管這些,抬起了左手的赤紅大劍,用力往地上一插,烈焰擴(kuò)散開來,擊殺了附近所有的魔物。
“逐步那邊不用去管,讓萊爾米去神門天國那邊做點事?!?p>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