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惡人!”
隨著一聲喊叫傳來,一些人抬頭看向一旁,那是一個手持木槍的小孩,下一刻被一個中年婦女急忙帶走。
“可能是之前的事情有關吧?!?p> 乃米沒有在意,她看向了周圍倒塌的房屋,隱隱約約傳來呼救的聲音,二人對視一眼,先把人救出來再說吧。
突然,一個白色的小腦袋探了出來。
“你是?”
看著眼前的生物,有著一雙淡藍的眼睛,雪白的頭發(fā),一條大尾巴,一雙大耳朵,看起來也就十四來歲。
“赫茨卡的小狐貍...可,你是雪峰上的人?”
那蘿莉清理了一下自身的灰塵,她掃視一圈,趕緊握著睿兒的手。
“謝謝嗯人,大恩不言謝!有什么要求盡管提,什么我都給你弄來,啊,忘了介紹,我叫陽白雪,一個路過的商人,至于雪峰,我從未去過,神門天國人,生長在烏德特榮。”
...
一整個小隊尬住了,不曉得怎么回應她這激情的演講。
乃米率先打破寧靜:“小妹妹,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噢,我從神門天國采了很多豐富的藥材,拿過來賣?!?p> “???”
從神門天國,到特瀾絲,這么小的孩子獨自一人?乃米有些尷尬的環(huán)顧了一圈,就連貪狼都搖搖頭覺得不信。
“噢對了,這是送給你們的見面禮,我們下次再會!”
“等等!”
“啊?恩人,還有什么事嗎?”
“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噢,這個啊,說來話長。”
陽白雪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說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起因是因為戰(zhàn)爭,政府大量擴軍,可是那些自愿產(chǎn)軍的人越來越少,哪怕參軍的要求一降再降,到后面都少有人去。
后來,地方為了達標,強行用這個欠款,交稅,私藏槍支等等罪名強加在居民身上,以此來逼迫產(chǎn)軍。
到后來,檢察院的手段越來越多,一些沒被帶走的人寧愿選擇接受反叛軍的洗腦,也不愿被政府帶走。
畢竟這個地方的人都是以游獵為生,誰家沒有槍呢?
...
“說起來也怪那些自稱為反叛軍的人,他們不發(fā)動戰(zhàn)爭,政府就不會招人了對吧?我的東西也能買出好價錢。”
所有人都聽清楚了這一段故事,那么這個事件涉及到的因果就太廣了,自己沒辦法承擔,稍微交換了一下眼神后便決定離開這里。
“那我們快和司令回合吧?!?p> “等等!”
談話被打斷,眾人都看著陽白雪的方向。
“你說的司令叫什么名字?”
“司令?”
眾人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一般大家都是叫司令,有很少部分新晉干員都是叫館長,司令的代號一般都是閑暇時候才會叫的。
可白雪有些不依不撓道:“以前?有沒有!很久之前的名字?或者代號!”
這個問題讓乃米有些警惕,但是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問題?
乃米皺眉,她俯下身道:“司令以前的代號,叫幽靈。”
“果然是這個人!罪惡滔天!”
眾人更不解了。
“司令犯了什么事?”
“就是他,把戰(zhàn)場打掃的太干凈,導致我什么東西都撿不到!那段日子你知道影響了我多少收入嗎?”
“???”
若不是她咬牙切齒的說出這段話,眾人都只當是看小孩一般對待。
陽白雪:夫妻失蹤,母親得病,靠戰(zhàn)場上遺留的物品用來換錢謀生。
乃米突然想起當年確實是有一個小孩,只不過當時比現(xiàn)在更小,現(xiàn)在幾年過去了,沒想到面前的孩子就是當年的。
“白雪,你要不要來我們白晝館做活?保證沒有加班費?!?p> “?。俊?p> 乃米操著后面的人使了個眼色,其他干員瞬間擬定了一份合同,這速度讓白雪都有些驚訝,可她正要拒絕,就被眾人連哄帶騙的拖走了幾步。
“你你你,你們都是人販子吧?你們不會要...”
“瞎說什么,我們白晝館可是正經(jīng)的投資公司,副業(yè)治病救人?!?p> 雖然陽白雪有些抗拒,但是一想到自己迷路了,也并無去處,只好先跟著離開,可是對方說的治病救人,完全沒有一點治病救人的樣子!
治病救人難道是一群人穿著制服拿著槍嗎?
下一刻,她后悔了,可是已經(jīng)上了賊船,又能怎么辦?
...
“這個小孩,又是你們拐來的?”
“又?”
我沒說什么,安排人事部先去給她安排一下住所。
睿兒卸下裝備,一下趴在了嵐先生的后背上。
我看著熒屏的報道,連報道都沒有了。
看了政府都無法管了。
現(xiàn)在,應該何去何從?
我看向窗外,特瀾絲的軍士在抵御反叛軍,他們死傷摻重,無法抵擋。
現(xiàn)在應該做些什么...
“涮火鍋吧?!?p> “啊?”
“?。俊?p> “?。俊?p> 眾人很驚訝的看著我,我倒也不覺得怎么,他們自己要去送死,只要不涉及的我的部分我都懶得管。
“別啊了,去叫上睿兒,來吃點東西,估計再打下去等那老頭想明白了就好辦?!?p> 就在外面在激烈的交火的時候,我們卻在這屋里吃著火鍋。
...
白晝館內(nèi)部,此刻管內(nèi)顯得格外冷卻,只剩下了一部分的干員駐守,破軍作為D類干員一直呆在這里,這天,在她看貪狼照片的時候,一人找了過來。
“先生!”
是逐步來了。
“先生,我好想你,你不來看我?!?p> 破軍帶著哭腔,她并未等來妹妹的相認,每日悶悶不樂。
逐步摸了摸她的頭,感受著從發(fā)絲傳來的熱量。
“這幾日,我們的組織正在和特瀾絲開戰(zhàn),但是,這只是個圈套,我現(xiàn)在在新坎利亞,在那里我得知了很多真相?!?p> “那先生是來帶我走的嗎?”
“我有這個想法,因為我怕白晝館以后也保護不了你,但是現(xiàn)在白晝館與我們組織有一場戰(zhàn)斗,我會等?!?p> 破軍很迷茫,因為他不清楚這個戰(zhàn)斗指的是什么,后果又是什么,只見逐步摸了摸她的頭,解釋著說著:“這個世界沒有最強大的東西,有的只是相互制衡,而這個密碼,就是進化?!?p> 進化?這個世界怎么了?難道這個世界出現(xiàn)了能毀滅整個世界的存在嗎?
制衡?那是不是說明了這種存在有兩個?
破軍思考了一會兒,依舊不明白其中的關系,如果是傳說中的舊神,也無法達到真正毀天滅地的存在,但如果是舊神在加上進化,成為新神,成為更強大的神,那也不無道理。
逐步看出了她的焦慮,摸了摸破軍的頭:“如果有強大的存在,會有人加入,也會有人反抗,只不過,我希望你到時候能活下去?!?p> 說罷他走到窗戶邊,問了最后一個問題。
“你和我走嗎?還是在這里陪著你的妹妹,和我的妹妹?”
“先生,我...”
“不好決定的話就留下吧,我多來看你?!?p> ...
反叛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兵臨城下,我方依舊在休閑的吃著火鍋。
睿兒悄咪咪的拿了一瓶白酒,轉(zhuǎn)過頭頭便被狠狠的敲了一下,嵐先生一把搶走睿兒手上的酒瓶。
“唔~!”
火鍋已經(jīng)吃完了,該干些正事了,聽說附近有個溫泉,可以過去泡一泡。
這時乃米遞給我了一張圖片,是某位干員拍下的照片,是雪盡,她的胸口出有一個暗黑色的裝置,我想到了之前的斯諾齋,他也是靠著這種裝置來獲取力量。
犧牲生命。
換取力量。
如果要這么說,雪盡的實力也不應該如此之強,就算過度透支生命,她的狀態(tài)也不應該這般好。
“她屬于雪峰居民,本身擁有高度法力,又或者說,她是百分之百法術的攜帶者。”
眾人沉默,純法力的術士帶來的大范圍殺傷力是無法被忽略的,想要處理她,很難,甚至整個國家淪陷也無法阻止她。
“睿兒不也是百分之百純法師的攜帶者嗎?”突然有人說著。
“睿兒小姐的法力天生閉塞,你看她哪次用過法術?不都是拿著一把三米長的狙擊槍去打人嗎?”
“哼!”睿兒冷哼一聲。
我分析完了這些情報,覺得差不多了,因為目前為止來看,最大的麻煩還是雪盡這個人。
“灰霧和雪極光呢?她們二人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她們二人現(xiàn)在在和凝將軍組建防線,司令是想要調(diào)動她們嗎?”
“是的,如果正面戰(zhàn)場一直失利,那么我會考慮接手戰(zhàn)場控制,但是凝將軍作為老將,不可能沒有戰(zhàn)場最基本的判斷力,為何他一直不主動出擊?”
“不清楚,他們依舊選擇一直防守?!?p> ...
第二天,由白七七代理的偵測小隊意外間撞上了反叛軍的另外一支隊伍,費勁了一些心思殲滅了敵軍。
今天的雪下的很大,看不清他們是從什么方向來的,腳印已經(jīng)被大雪給掩埋了。
突然,白七七感覺到了大腦一整痛苦,突然感覺到了什么,拿出弓搭劍朝著一個方向射去,弓箭擊穿了什么一般,周圍如同玻璃裂開。
白七七驅(qū)動自身的法力,凝聚在箭頭上。
遠方出現(xiàn)了一下人,白七七不認識,她握著一把透明的刀,披著一件極其富貴的毛絨。
“這人很危險,撤!”
眾人慌忙離去,可一轉(zhuǎn)眼這人便出現(xiàn)在眼前。
...
“呼救!偵查小隊遇見敵人,對方很危險!現(xiàn)7人小隊喪生4人,還在逃亡!”
我坐在會議室的大門里,聽著這個消息,有些擔心,聲音一直都是外放,我看了一眼還在這里的左虛,他沒說什么,立刻出發(fā)迎接。
左虛作為A級干員,實力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