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妖的母親,張妗有錯嗎?
白舟覺得張妗沒有錯,只能怪張臨安和張辰,張妗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白舟解開三只妖的封禁,他們一可以動,就瘋狂的打著陣法。
“我要殺了你們?!睆埮R安瘋狂的喊著。
白舟“哼”了一聲,說:“省些力氣,說說為什么要殺那些無辜的人,這也算給你個機會,免得死了就沒得再說話了?!?p> 潘恒章看著白舟,誰家的修士不是直接把作亂的妖殺了,哪里需要審問。
張辰看著張妗,而張臨安也安靜了下來,張臨安冷笑道:“能說什么?都已經(jīng)被抓了,難不成說出來就不用死?”
白舟輕笑一聲,說:“不是,殺那么多人,若是有個好理由,死的時候不會讓你那么痛苦?!?p> 白舟心里也很糾結(jié),他想了很久,究竟要徇私枉法,還是處理了張臨安。
“叫什么名字?”白舟思索了片刻問。
兩人都沉默不語,白舟又轉(zhuǎn)向張妗那里,問:“你們什么關(guān)系?”
張妗看著他們,說:“張臨安,我的兒子,外孫張辰和張輝,阿輝想必已經(jīng)死了吧!”
張妗低下眼眸,而后好像怕再也看不到他們一樣,又直直看著他們的模樣。
張臨安愧疚的看著母親,看了眼妹妹,低啞的嗓音說:“娘,你知道了?!?p> 張臨安和張辰眼眶都紅了,張妗抹著眼淚,安慰的拍著張宜萱的手,說:“心里不安,也就猜到了?!?p> 接著張妗對白舟說:“我能與道長單獨說幾句話嗎?”
白舟有些詫異,不過還是答應(yīng)了,在一旁空位設(shè)了個結(jié)界,外人無法看到和聽到。
白舟看著這個強行撐著身體站著的女人,說:“你說吧?!?p> 張妗壓抑的情緒,冷靜的說:“我知道妖族的秘密,條件是放了我們?!?p> 白舟沒想到是這個,笑了起來,說:“你不怕我出爾反爾?而且會是怎樣的秘密能夠換來三十幾條性命?”
張妗身體難受的咳了幾聲,緩過來說:“道長是個言出必行的人,這個秘密的影響可不止三十幾人,可能會死幾十萬人,道長可以考慮一下?!?p> 白舟作為看過小說的人,雖然不知道未來走向,但是還是知道妖族和魔族會聯(lián)合起來禍害世界,而修仙者就是這個關(guān)鍵。
白舟想到可能發(fā)生的劇情,自顧自的說:“莫不是妖族和人族暗中勾結(jié),和人族某些人合作,試圖迫害修仙者,不知是否如此?”
張妗有一絲驚訝,不過還是搖頭說:“不知道長想了什么,應(yīng)該有,但是與這個不同?!?p> 白舟沒料到猜錯了,不過沒關(guān)系,說:“即便猜錯,也明白近些年,妖族和魔族時不時殺害百姓?!?p> 張妗知道白舟不愿意被威脅,說:“道長,難道不想知道這消息嗎?”
白舟無奈又憋屈,冷冷的說:“想,可是又不想放你們離開,殺人者,必然要償命?!?p> 張妗笑了,笑這個天真的想法,說:“道長想法真美好,金國為了和平,戰(zhàn)爭也總會死很多士兵,而我只是想要家人平安,為救許許多多的人,難道你不想?”
白舟心里也清楚明白,可更因為這樣才不舒服,看著這個柔弱的女人,一直咳嗽著,仿佛就要咳死,可還是想說服自己。
白舟抬手靠近她的頭,張妗感覺到一股非常舒服的清流疏通著的身體,詫異的看著白舟,白舟眼里充滿著認(rèn)真。
白舟看著張妗看著自己,不知道想了什么,說:“放過你們可以,不過要他們當(dāng)著百姓的面真死,我會幫他們投胎,他們記憶依舊,也不用用著這妖的身體,如何?”
張妗知道這是白舟最后的底線,妖族終究是異類,白舟也是為了不再發(fā)生這樣的事,點頭答應(yīng)了。
張妗說:“好,戈巴是蛇族王子,不過是妖族混入人間探聽消息的,他們打算以美色控制整個金國,挑起戰(zhàn)爭,而修士不會插手國家之爭,他們則利用這一點渾水摸魚。”
張妗說完,就看著白舟,十分感謝的說:“多謝道長相救?!?p> 白舟見張妗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話就跪下來,扶著張妗說:“你又要重新照顧嬰孩,你不后悔?”
張妗搖頭,說:“知道他們依舊活著,這些算什么?”
白舟奇怪的看著張妗,問:“那怎么還要裝病?”
張妗苦笑著說:“原本看孩子都長大了,能陪多少,倒不如病死,讓他們好好生活,而他們有妖族的血脈,我遲早都是累贅?!?p> 白舟明白了,張妗也不是完全的裝病,而真病了,還故意不治,不過這樣才導(dǎo)致他們殺人為了治好張妗,也算是一個錯誤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