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焚星亂國
陳度也只是當(dāng)個假設(shè),這就算是個陷阱自己也要走一遭才行。
陳度和岳梓路一人在府衙里面拿了把順手的武器。
“兩位大人要不還是讓我們護(hù)送著去吧?!贝笸砩系?,突然拿武器,張麻子覺得自己有必要保護(hù)兩位大人的安全。
“這件事巡城衙門不要參與了,負(fù)責(zé)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p> 張麻子只好看著陳度兩人離開。
“陳兄,這要是在欽天監(jiān)遇襲我到時候可顧不上你?!痹黎髀窋[弄了下手里的劍,找著手感。
“到時候別是我保護(hù)你?!标惗雀谠黎髀飞砗蠡貞?yīng)著。
去欽天監(jiān)的路,陳度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只能靠著岳梓路帶路。
兩個人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面,周圍只有時不時傳來附近更夫的聲音和踏雪之聲了。
“陳兄到了。”岳梓路指著面前一道拱形石門說著。
陳度舉著燈籠湊到附近看了眼,抹去積雪,上面刻畫的字符還依稀可見。
“進(jìn)去吧?!标惗茸咴诹说谝晃?,岳梓路笑著緊緊跟上。
走進(jìn)所謂的欽天監(jiān),陳度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立在門后的一個巨大圓盤,貼合著古人天圓地方的思想。
由于是在晚上,陳度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些什么。
岳梓路接過陳度手里的燈籠,慢慢的將圓盤上面的雪給掃去。
“陳兄,請看,這就是當(dāng)年的那幅圖。”
借著微弱的燈光,而且刻畫的過于抽象,陳度沒有認(rèn)出來這是什么。
“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這是太陽,這是月亮,二者在這一天,月亮在這一日遮住了太陽,當(dāng)今太后也是在這一天冊封為后?!痹黎髀纷炖锊煌5哪钸吨?。
陳度在一邊聽了個大概,憑借著日食啊。
“陳兄,繼續(xù)走吧。”岳梓路把燈籠遞給了陳度。
圓盤后面是長長一條石板路,路兩邊都種著松柏。
腳下踩著落下的枯枝時不時發(fā)出的聲響,讓陳度每一步都走的格外的小心。
路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圓臺,上面原本應(yīng)該是擺放著什么觀星設(shè)施的,但是現(xiàn)在上面空無一物。
“這里還真大。”陳度在圓臺上面打算歇息會,這條石板路最起碼有兩里長。
“陳兄,恐怕休息不了兩萬?!痹黎髀冯p手右手握著劍柄站了起來。
陳度不在意的腦袋往左邊看了看,自己居然已經(jīng)被包圍了。
“臥槽,這群老畢登哪來的?”陳度也馬上拔出長劍,借唄了起來。
“我數(shù)三個數(shù),就往后面跑!”
陳度和岳梓路背靠著背持劍戒備著。
“三、一!”陳度直接撒丫子就跑了。
岳梓路搖著頭,這個陳兄啊,總是讓人出其不意。
岳梓路左手拿了把短劍,右手持長劍,不退反而迎了面而上。
“君子習(xí)劍,今日就讓諸君再看看?!?p> ……
……
“陳兄?陳兄?”躲在一面矮墻后面的陳度聽著岳梓路呼喚自己的動靜,連忙站了起來。
“人呢?”陳度好奇的看著岳梓路身后。
“他們和我講道理,自知理虧便沒有追上來?!?p> 岳梓路用雪擦著劍上剩余的血跡。
這個講道理貌似十分的物理。
“陳兄可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來了?”岳梓路在周圍找著什么。
陳度當(dāng)時跑的時候哪里顧得上這個啊,聽岳梓路這么一問,這才接著月光四處大量了起來。
“陳兄,過來看看吧?!痹黎髀分钢媲暗氖f著。
“觀星閣。”陳度念出了上面的字,又回頭看了看,沒有“閣”了只剩下滿天的星星了。
“觀星閣只是地面上的建筑毀了,但是正在的面目卻是在地下?!?p> 岳梓路用腳踩了踩腳下的石板。
陳度挎著個臉看著面前這么大一片的面積,自己兩個人找找到天亮都不太可能。
在陳度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岳梓路直接閉著眼睛在面前僅剩下的石板上面走著。
岳梓路憑借著自己大腦當(dāng)中的印象不斷回憶著。
這是大門,進(jìn)去左轉(zhuǎn)有一間小屋子是用來存放舊物的,在左走則是……到了!樓梯。
在陳度的眼中,岳梓路完全就像是在瞎走一樣,這邊走兩步,退一步,又進(jìn)兩步,然后趴在地上手里拉著個什么就找到了。
“梓路啊,你說個實話這是不是你給我下了個套???”陳度開著玩笑走到了岳梓路發(fā)現(xiàn)的通道口。
“陳兄有所不知啊,我十歲前都是在欽天監(jiān)長大的,這一切都印在我腦海當(dāng)中?!?p> 陳度哦哦點著頭,沒想到居然還是儒、陰陽二家雙修。
這個主角給你好不好?
陳度率先下了去。
陳度本以為里面會是比較臟亂的前景,但是下到里面完全就像人打理一樣。
“陳兄不知道如何看待現(xiàn)在局勢?”岳梓路越過陳度的身影從書柜上面拿下了一本厚書。
“不過是一些宵小之徒在作祟罷了,蚍蜉撼大樹自不量力?!标惗葘τ谧罱l(fā)生的事情雖然有些捉摸不透,但不覺得會撼動大周跟你。
“那加上這個呢?”岳梓路把書翻到某一頁上,指給了陳度看。
陳度最開始看著還沒什么。
“現(xiàn)在是新帝登基第二年!也就是!?。 ?p> “也就是舊歷三十四年!”岳梓路替陳度回答著。
焚星亂國,現(xiàn)在把控朝局的是當(dāng)今太后,難道說……。
“陳兄,還認(rèn)為現(xiàn)在只是一件宵小之徒的動作嗎?”
“刑部賀侍郎隱晦性的給我提過幾句,但是沒想到比我想象的要大!”
“賀酒畫?賀大人,可惜賀大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趕不回來了!要是賀侍郎在,我們恐怕會快上許多?!?p> 陳度怎么覺得這話聽上去不是那個味,怎么像要造反一樣嘞。
“不管在不在了,還是先看看眼前的局勢吧,我們要弄清楚現(xiàn)在匈奴到底有沒有被卷進(jìn)此事中來?!?p> 陳度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匈奴也被卷了進(jìn)來,到時間恐是生靈涂炭。
“匈奴我不知道,但是扶??隙ㄔ??!眲偛琶俺鰜淼囊换锶?,岳梓路通過交手便已經(jīng)分辨出了是扶桑人。
“那這一次各國使節(jié)到訪恐怕也是有意而為之了,匈奴多半也參與了?!?p> 陳度一屁股坐在地上,抓著頭,感覺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