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就憑這個
白溫漪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命人駕車回府。
“白衣呀,你說這樁婚事能成嗎?”
白衣略有深意的笑了笑,道:“剩下的靠天意了?!?p> 宣珩秋用纖細(xì)的手指抵著嘴唇,深思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國師府
“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本王?”
白溫漪房間穿出傲嬌的聲音。
“就憑這個!”
白溫漪怒氣沖沖的將皇帝給的令牌拍到了桌子上。
宣隱看著他老子的令牌,氣勢瞬間弱了下去。
白溫漪見著情況,才拉出椅子來坐下。盡管她一遍又一遍的勸著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個病人,撒個嬌讓別人寵溺些可以原諒。
“咳咳,你過來?!?p> 宣隱一點(diǎn)一點(diǎn)解開白溫漪給他包扎的布條,語氣里透著不滿。
“怎么了?”
白溫漪剛拿起茶壺來為自己倒了杯茶,就被宣隱叫住了。
“難受?!?p> 宣隱伸出了那只受傷的手,給白溫漪看。
無奈下,白溫漪輕輕靠上去,貼在白溫漪身上,一副乖巧可愛的樣子。
白溫漪側(cè)頭看了看身旁的人。
皮膚呈現(xiàn)的是不正常的白,眼睛布滿血絲,盡顯疲態(tài)。上衣是開著的,胸口隨著呼吸一次一次的起伏,接近心臟的位置還有留下來傷疤。
“把衣服穿好了,你身子本來就虛弱。”
宣隱嘴角一勾,又上前貼了貼,聲音略帶魅惑的意思,靠著白溫漪的耳朵,緩緩開口說道:
“有你啊~”
白溫漪一頓,臉紅了一片。
“我!我后日要上學(xué)的,不能時時照顧到你?!?p> 宣隱抿了抿嘴,問道:“在哪里上學(xué)?”
“方雅書院?!?p> “這地方?”
也不知道宣隱是想到什么,只是笑著。
“無趣?!?p> 白溫漪給宣隱將手包好后,看著他躺下睡覺,給他掖了掖被子,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等著身邊沒有聲音了,宣隱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環(huán)顧四周后,他覺得自家那皇帝老子說的對:自己應(yīng)該找一個王妃了。
“阿粟,阿桀?!?p> 慵懶的聲音在空中響起,被叫名字的二人,破窗而入。
“殿下?!?p> 二人齊聲應(yīng)了一下,看著才好了三日就又把自己弄傷的人。
“咳咳,方雅最近有出事嗎?”
宣隱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床榻,看向跪在地上的兩個人。
“最近好像在準(zhǔn)備開學(xué)典禮?!?p> 阿桀恭敬的回了一句。
“白……溫漪,是幾年學(xué)子?”
可能是不熟悉,亦或者是不想讓她的名字聽起來晦澀,宣隱叫白溫漪的時候,語氣格外的溫柔。
“三年?!?p> 阿桀在來的時候早就把宣珩秋給他的資料背的明明白白。
“她,才剛到京城?!?p> 阿粟有些不明白。
方雅書院向來招收一年學(xué)子,從來沒有插班轉(zhuǎn)學(xué)這一說。
“她有本事?!辈蝗灰膊荒馨驯就醢丛谶@里。
宣隱單單說了前面這一句,聽著像是贊美。
“聊的可好?”
白溫漪端著湯藥,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門口。
宣隱愣神了一會兒,轉(zhuǎn)瞬對著白溫漪道:“這兩個人,是意外?!?p> 白溫漪白了他一眼,將湯藥放到阿粟手中,立即走了。
阿粟還愣著,端著剛熬出來的湯藥,站在原地。
“你不燙?”
宣隱皺著眉頭,深深地感覺到自己養(yǎng)了個……傻子。
“啊?奧奧奧?!?p> 阿粟反應(yīng)過來后,坐到宣隱面前,拿起勺子來就要給人喂。
阿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腦袋,出去找白溫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