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漫漫長夜人各有求!
對于像他這種仙人,幾十年只是閉個關就已然過去。
俗話說: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
對于仙人來說只是打個盹,對于普通凡人來說卻已然是一生。
云鴻自己也已經(jīng)送走了,幾任女國國主了,這般前提下他又如何敢懂女王情意呢?
在漂亮的女人,也只是他漫漫長生路上的一個過客,他又怎敢動情。
云鴻靜靜地躺在院子中的棗樹下的搖椅上,一邊輕輕搖著一邊思索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今日這事一發(fā)生自己免不得要落在眾大能的棋盤上,如今大劫已開,自己到太乙金仙已是極限。
接下來得入南贍部洲走一趟了。
西天佛老曾說:“我觀四大部洲,眾生善惡,各方不一:東勝神洲者,敬天禮地,心爽氣平;北俱蘆洲者,雖好殺生,只因糊口,性拙情疏,無多作踐;我西牛賀洲者,不貪不殺,養(yǎng)氣潛靈,雖無上真,人人固壽;但那南贍部洲者,貪淫樂禍,多殺多爭,正所謂口舌兇場,是非惡海。。。。”
按照西天佛老的邏輯來說,北俱蘆洲屬于弱肉強食的文化愚昧世界的,一切遵從本性在廝殺,如來說這是正本性。
而他靈山道場所在的西牛賀洲,幾乎一步一難,一河一妖,有個山頭就有妖王,有條河流就有水怪,簇擁在妖王周圍的更是數(shù)不清的小妖,妖吃人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慣,西方佛老卻將此處稱作極樂,愣說這里不貪不殺,人人固壽。
至于南贍部洲在佛老的理解里卻仿佛地獄一般,而實際上南贍部洲有大唐帝國存在,各路正神庇護,無有妖魔鬼怪當?shù)?,大部分百姓都能安居樂業(yè),養(yǎng)家糊口,這在佛祖的邏輯圈里為何卻成了地獄。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西牛賀洲,雖然妖魔橫行,以食人為樂,但卻信奉佛教,能為他提供信仰,佛祖屬于既得利益者,那在他眼里可不就是極樂世界?
而南贍部洲,雖然富饒強盛,百姓能安居樂業(yè),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病者有其醫(yī),但卻不信奉他的佛教,無法讓他傳道,無法在這里或許信仰,為他鑄就金身,那這個地方在佛祖的認知里可不就是地獄嗎!
佛祖也是典型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思想!
而天庭雖有三百六十部正神歸玉帝統(tǒng)轄,但同時圣人又立四方大帝分權,再加上三百六十部正神大多都是闡教,截教二代三代弟子,很多都是勾連在一起,陽奉陰違,這也讓昊天金闕玉皇大帝的十分不滿。。。。。。。
云鴻想到這兒,既然佛祖玉帝發(fā)動西游劫難,所以肯定要從人王下手,如果沒有人王首肯,佛教根本無法東進,萬一人王再來個滅佛,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既然西方教會選人王下手,那自己第一步是人王,還是西方教的金蟬子,按時間推算,這金蟬子應該早就轉世了,又或者是從猴子那里下手呢?
猴子這貨的來歷跟他那師父菩提祖師一樣都是個迷,自己得妥善處理。
。。。。。。。。。。
云鴻一邊搖著躺椅,一邊腦中思索西游的種種,得把所有事情捋清楚,這才好找破局點。
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暴露在明面上了索性也就提前入局就是了!
只是云鴻有點搞不清楚的是自己每次破境之時,那元神中出現(xiàn)的紫衣道人是誰?
為什么他會在自己魂識中為自己闡述天地大道!
自己卻對這道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總不會有人能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魂識之中吧?
云鴻嘗試著推算,卻見除卻混沌之外再無他物!
端的是神秘非常。
算了想太多也無用,把握眼下的事情最重要。
首先先得將女兒國的紅云法陣重新修復一下,然后在重新煉制一套陣旗!
云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乙金仙境的仙修了,在這個靈氣匱乏的時代,只要那些隱士大能不出,絕對算得上一方老祖級別了。
這次出手重新煉制陣旗,威力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語。
思及此處,云鴻開始翻騰材料,這紅云法陣,最重要的就是陣眼,當初陣眼云鴻取的是一塊萬年雷擊木混合了一點九九散魄葫蘆中的散魂砂煉制而成,紅云法陣共有七層帷幕,各有妙用,層層相疊雷火相濟,厲害萬分,陣法啟動,驀然當空,幕頂飄落下大片紅雨,飛沙走石,這片紅色光雨,一經(jīng)散發(fā)而出,立刻形成密如貫珠的一邊串巨大雷鳴之聲,一團團烈火,擊向頭頂,險惡無比。
云鴻在自己小院重新煉制陣旗,而云錦月卻再也無心睡眠。
王宮偌大的寢宮,除卻宮燈長明,也唯有一輪孤月常伴。
這床榻上柔軟的錦繡被服,雖然柔順,卻也冰冷,怎比得上仙師溫暖的懷抱呢?
念及此處,云錦月更是輾轉難眠,寢宮之中燈火通明,一道窈窕靜姝的倩影投映在一架玻璃屏風上。
云錦月披著一件淡紅色風衣,一頭秀郁青絲輕輕散開,似要遮掩著這傾國傾城之貌,雖未施妝,卻也眉眼如畫,臉頰豐潤,肌膚白膩,半躺在床榻上,就著燈火,凝神讀著一本書。
也不知道看的是本什么書,玉容梨腮生暈,彤彤燭火映照,桃紅肌膚恍若一掐能掐出水來。
“唉。。。。?!?p> 云錦月幽幽嘆了一口氣,此刻竟如何都靜不下心來,再次望著跳動的一簇燭火出神。
不知怎的,眼前再次浮現(xiàn)今天仙師抱著自己的一幕,一閉上眼都在眼前浮現(xiàn),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般。
云錦月蹙了蹙秀眉,連忙將那面紅耳赤的畫面再次驅散,思忖道,“仙師身上的味道怎會如此好聞,莫不是有什么獨門秘方吧?”
今天近距離的接觸讓云錦月有點無法自拔,不知怎的,云錦月突然想起了,前幾年有客商從南贍部洲帶過來的一本畫本,里面竟是些羞人的事兒。
一念及此處,云錦月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從床榻之下翻出了那本《春宵秘戲圖》,雖然內心羞赧,卻也止不住的偷看。
“這地龍真是燥熱?!痹棋\月念及此處,玉容坨紅,心底也有幾分春意。
算盤打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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