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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權(quán)篡位十五載,你說這是封神?

第八章 發(fā)配北海!

  “神踏馬食譜!”

  殷良太陽穴都揉禿嚕皮了,也沒見到一點(diǎn)功效。

  “所以,所謂的《健胃消食真經(jīng)》就是讓我沿著《山海經(jīng)》一路吃過去?”

  殷良臉上頗為無奈,總覺得有什么地方跑偏了。

  造反他不香嗎?

  做帝王他不香嗎?

  三宮六院,三千嬪妃她不香嗎?

  酒池肉林......emmm......這個(gè)是真的香!

  “我殷良就算是弱死,就算被親爹抽死,我也絕對不會變成一個(gè)吃貨!”

  然后,殷良按照功法所說,擺出修行姿勢,開始采自身大藥,搬運(yùn)河車。

  “修行者的事情怎么能叫違心呢?”

  盤膝入定,殷良眼觀鼻,鼻觀心,心觀丹田,浩瀚精氣自密竅之中傾瀉而出,經(jīng)法門熔煉,化為大藥,游走四肢百骸,滋養(yǎng)肉身元神!

  血液中蘊(yùn)含的神力隨之引動(dòng),配合大藥之功,游走經(jīng)絡(luò)之間,由內(nèi)而外,一點(diǎn)一點(diǎn)補(bǔ)足殷良底蘊(yùn)。

  “嗡!”

  紫青葫蘆在識海倒轉(zhuǎn),一縷縷清靈之氣噴涌而出。

  三魂七魄猶如餓死鬼一般,貪婪的將之一掃而空。

  清明空靈,元神透徹!

  此刻的殷良,精氣神如同被套上了馬鞍的烈馬,并駕而驅(qū),在變強(qiáng)的道路上肆意撒歡,狂奔不止!

  一路顛簸之后,馬車停在了侯府之前。

  “侯爺,到了?!?p>  “有點(diǎn)冷?”

  殷良被喚醒之后,只覺得身子變冷,手腳冰涼:

  “怎么有種腎虛的感覺?”

  剛一掀起車簾,遠(yuǎn)處便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殷良順聲望去,一名駕官正飛快向他趕來。

  “找我的?”

  殷良瞇起了雙眼,看著駕官停在了他馬車之外。

  “大王有令,召侯爺即刻進(jìn)宮?!?p>  駕官一抬頭,面色驟然變得古怪了起來,斟酌再三后小心翼翼的說道:

  “侯爺,注意節(jié)制。”

  “嗯?節(jié)制什么?”殷良疑惑道。

  “沒什么,請侯爺盡快進(jìn)宮,大王與文武百官都在等著呢?!?p>  駕官說完上馬匆匆離去,不給殷良一點(diǎn)詢問的機(jī)會。

  “朝堂?怎么回事?今天不應(yīng)該有朝堂?。俊?p>  殷良皺起了眉頭,心中不安的感覺再次涌了上來。

  “先去王宮!”

  “喏!”

  九間大殿。

  “傳孤旨意,即刻起,四路諸侯每一鎮(zhèn)挑選美女百名,送入朝歌,以充王庭!”

  帝辛此話一出,群臣無不為之動(dòng)容!

  “大王,此旨不可下!”

  宰相商容率先站了出來:

  “大王乃圣德之主,為何要做如此昏庸之事!

  正所謂:君有道,則萬民可業(yè),不令而從!

  今大王以一念私欲,召集萬千美女入宮,恐失民望!

  此乃無道敗亡之相,大王可是想將成湯六百年江山毀于己手嗎!”

  黃飛虎隨之站了出來:

  “大王,北海之亂未平,沉迷酒色,勞民傷財(cái)不可取也。

  請大王三思!”

  “請大王三思!”

  “請大王三思!”

  冕旒之后,帝辛臉上閃過一絲掙扎,一道金光自眼中一閃即逝,便又恢復(fù)了平靜。

  正欲開口,卻見大殿門口一道身影緩步而來。

  殷良走到玉階之前,雙手合攏:

  “參見父王!”

  隨著殷良拜下,氣運(yùn)玄鳥自其頭頂浮現(xiàn),沖著帝辛一聲啼鳴!

  “哼!”

  費(fèi)仲悶哼一聲,身軀微不可察的晃動(dòng)了一下,眼中的金蓮隱向了更深處。

  “嗡!”

  耳邊似有東西破碎一般,帝辛腦海一片清明,口中的話語也轉(zhuǎn)變?yōu)榱耍?p>  “起來吧。”

  “謝父王?!?p>  殷良剛一抬起頭,突然覺得一道道目光匯聚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得汗毛直立。

  這時(shí),商容以不符合年齡的速度竄了過來,一把握住了殷良的右手:

  “氣息虛浮,腎水不足之相!

  沉迷酒色財(cái)氣,夜夜不休方有此相!

  大王,大王子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嗯?”

  殷良一抬頭,雙眼與商容對視,只見后者正對他擠眉弄眼。

  陪我演戲。

  殷良讀懂了這個(gè)意思,右手卻自愿的開始掙扎。

  這時(shí),商容又靠近了一點(diǎn),低聲說道:

  “大王子,你也不想看到老臣手臂折斷,在大殿中控訴你毆打大臣的樣子吧?”

  “???”

  殷良瞬間停下了動(dòng)作。

  這老年人怎能如此不講武德!

  你說我腎虛,還不讓我反駁?還必須默認(rèn)!

  我才十五?。?p>  怎么可能腎虛!

  只是,一看到商容這骨質(zhì)疏松的樣子,他還是老實(shí)了下來。

  若商容真放下臉面,在大殿上血淚控訴他毆打大臣,荒淫無道,那他又可以拿起老本行了。

  “孤知道了,此令就此罷休,永世禁止!”

  帝辛雙眼開闔,斬釘截鐵。

  他不是傻子,自然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前有女媧宮題詩,后有今日令八百鎮(zhèn)選妃,這是以前的他絕對不可能去做的事!

  特別是女媧宮,就踏馬離譜,誰踏馬會對雕像起色心?

  這是神州大地,又不是......

  “至于陽侯......”

  帝辛穩(wěn)定了心神,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威嚴(yán):

  “北海之亂尚未平息,太師親征數(shù)年不得回朝,你作為我殷商大王子,居然一回朝歌就如此墮落!

  沉迷酒色,夜夜笙歌,氣息虧虛,腳步不穩(wěn)!

  如此作為,又有何模樣面對我殷商列祖列宗!”

  玉階下,文武百官齊齊低頭不語,表情更是嚴(yán)肅至極!

  他們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笑的!

  沒有除非,忍不住的都被拖出去砍頭了。

  “我......”

  殷良啞口無言,目光哀怨至極。

  商容悄無聲息的松開了手,一步一步退回班列。

  事了拂衣去,不求功與名。

  “聽我說,我謝謝你......”

  內(nèi)心送給了這糟老頭子十幾首歌后,殷良這才無奈開口:

  “兒臣知錯(cuò),任父王責(zé)罰?!?p>  “罰你率精兵十萬,去北海助老太師平息戰(zhàn)亂!

  北海不平,不得回朝!

  即刻啟程!”

  “大王,這......”

  商容剛要開口,帝辛卻猛然起身,揮袖而走:

  “孤意已決!退朝!”

  “這......”

  商容回過頭來,面色滿是愧疚:

  “老臣也沒想到,大王居然如此......”

  “老宰相,這事與你無關(guān)?!?p>  殷良頓了一頓,說道:

  “這只是父王對我的一種磨練罷了?!?p>  “不過,我想問一句,父王今日為何設(shè)了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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