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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的我其實很弱

8、懵逼

無敵的我其實很弱 黑山青狐 2185 2022-06-26 17:42:18

  站在任槐的角度,他是真沒想到,李夢琪竟然會這么附和自己。

  隨口編造出來的一個人物,都能把對方套住。

  所以于情于理,任槐都可以懷疑,什么從小接觸繪畫知識,都是經(jīng)紀(jì)公司給李夢琪包裝出來的人設(shè)。

  這幅以南玄大學(xué)為背景的油畫,應(yīng)該也是出自別人之手吧?

  只是被刻意抬出來,想要給她的人設(shè)添磚加瓦而已。

  果然,明星就是明星,在鏡頭前的一切表現(xiàn),都可能是假的,當(dāng)不得真。

  這是任槐的心理路程。

  而站在李夢琪的角度,她到現(xiàn)在,也都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

  要說經(jīng)紀(jì)公司,想要包裝自己繪畫天才、全能少女的人設(shè),那是真的。

  但實則李夢琪也并不是一個繪畫小白,只能憑借包裝與炒作,才能上位的那種。

  能夠在大學(xué)畢業(yè)之前,就走到如今這一步,李夢琪自身的能力,也是絕對夠硬的。

  主持人的話,雖然有吹捧的成分,但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也并不算不切實際。

  因為李夢琪的繪畫熱情,確實是從小培養(yǎng)出來的,這幅油畫的創(chuàng)作者,也的確是她自己。

  只是怎么說呢,畢竟人家大學(xué)是學(xué)的影視表演,而不是在美術(shù)方面的職業(yè)化深造。

  所以哪怕她的繪畫技巧,確實超越了很多藝術(shù)生,但對于繪畫技巧以外的專業(yè)知識,也是情理之中不如專業(yè)人士的。

  巴甫洛金斯。

  她的確不知道這個人。

  但聽任槐說的頭頭是道,想必真的就有這么一位自己沒有聽過的藝術(shù)大師吧。

  剛才她也是感知到了一些,來自于馬喆涵等人的只言片語。

  再結(jié)合組織給到自己的任務(wù),李夢琪當(dāng)然會選擇,用盡一切合理的方法,去爭取任槐的好感了。

  畢竟自己都要討好的存在,豈容馬喆涵那種人詆毀?

  綜上所述,李夢琪這才決定,要順著任槐去說,給他討回面子之余,想要他也感知到自己的好意。

  卻不想。

  這一下是真的給任槐也整不會了。

  好一陣,任槐才反應(yīng)過來,干笑道:“夢琪學(xué)姐不愧是我等南玄學(xué)子的夢中情人,不管是藝術(shù)細菌,還是親和氣質(zhì),都不是其他人能夠比的?!?p>  李夢琪還沒有感知到任槐的古怪眼神,滿心以為他只是單純在夸自己呢。

  便微笑道:“這位同學(xué)謬贊了,現(xiàn)在的我,還承擔(dān)不起諸多贊譽,希望真的有那么一天,能夠真正成為南玄大學(xué)的驕傲?!?p>  “會有那么一天的,我看好你,嗯?!比位睂擂味皇ФY貌的附和道。

  “既然這位同學(xué),你也喜歡巴甫洛金斯,還道出了我繪制這幅畫時的心路,那么這幅畫也不用再選人了,就送給你吧?!?p>  李夢琪笑容親和,道:“不過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好讓我也知道,自己的畫,到底是送給了誰?!?p>  我都不提巴甫洛金斯了。

  你還提……

  任槐心中有鬼,尷尬萬分,但卻沒有絲毫流露在臉上,大方回答道:“20級商務(wù)金融系1班,任槐?!?p>  “好的任槐同學(xué),我記住你了?!?p>  李夢琪說了一聲,便示意工作人員,將油畫從畫架上取了下來,送到了任槐手中。

  任槐就像是拿到了一張獎狀似的,咧齒面向鏡頭,“榮幸之至,榮幸之至,我回去一定要將畫裱起來,掛在墻上,當(dāng)傳家寶一樣?!?p>  十分不走心的應(yīng)付了一下鏡頭之后,任槐就心中吐槽萬分的坐了下來。

  而臺上,李夢琪瞄了一眼,吃了蒼蠅般的馬喆涵等人,也沒有再和任槐有多余互動了。

  反正后續(xù)還有安排,他是逃不出自己計劃的。

  不過這時,任槐卻在眾人目光,從自己身上挪開之后,側(cè)頭向身旁的岳靜文,低聲道:

  “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先溜了?!?p>  岳靜文一驚,故作不開心道:

  “不準(zhǔn)走,至少也要等活動結(jié)束才行啊?!?p>  而任槐,他已經(jīng)瞄到身旁有好幾個人,在那里一臉疑惑的,用手機搜索“巴甫洛金斯是誰”了。

  簡直尬的自己起雞皮疙瘩。

  現(xiàn)在不走,待會兒引起眾怒,被李夢琪的狂熱粉知曉真相以后,給圍堵了怎么辦?

  遂任槐低聲對岳靜文說道:“我不知道巴甫洛金斯是誰,現(xiàn)編的?!?p>  “什么?!”

  岳靜文滿臉震驚,道:“你,你亂編的?”

  “是啊?!?p>  任槐說道:“誰知道她竟然接話了呢,明星果然都是這樣,靠包裝的,所以快走吧,不然可能會挨打的?!?p>  “可,可是……”

  還沒等岳靜文說完,任槐就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了。

  “我反正得先溜了,你要是不走,待會兒記得說不認(rèn)識我?!?p>  “你等等!”

  岳靜文不由分說,徑直拉住了任槐的袖口,讓他差點身形不穩(wěn),栽倒在自己身上。

  “你干嘛?我再不走會出事的?!比位痹尞惖?。

  “我,我……”

  岳靜文大腦瘋狂過載,想要思考出個對策,留下任槐才行。

  可是正常來說,可以用的理由,現(xiàn)在都用不了了。

  任槐那一句“我不知道巴甫洛金斯是誰”,實在是給她干懵了。

  她沒想到這家伙揮斥方遒時如此自信,專業(yè)術(shù)語一套一套的,結(jié)果竟然只是在即興發(fā)揮的口嗨而已!

  自己都為還不知情的大小姐,感到尷尬!

  “61號!請今晚最最最大的幸運兒61號登臺!”

  女主持人笑著看向觀眾席,道:“大家可以看下自己的手牌哦,說不定驚喜就在自己手上!”

  此時活動已經(jīng)進行到了最后兩個流程。

  李夢琪也按照事先規(guī)劃,在大屏幕的數(shù)字滾動機上,“隨機”挑選出了兩個數(shù)字,正好停在了6和1上面。

  “先看看你手牌再說!”岳靜文情急之下,如此說道。

  “手牌?”

  任槐詫異,他還真不信,自己能夠如此幸運,接連兩次被大明星隨機選中。

  “我,我是61號!”

  果然,一個激動萬分的聲音,讓任槐回過神來。

  最大的幸運兒產(chǎn)生了。

  是一個有點兒微胖,坐在后排的男生。

  他高舉自己的手牌,來到了階梯狀的通道上,經(jīng)過工作人員檢驗手牌無誤后,狂喜萬分的沖上了舞臺。

  “夢琪學(xué)姐,我愛你!”

  他上臺之后,就接過話筒,面向鏡頭,還自以為幽默與搞怪的單膝跪地,唱道:“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愛啊,是我的牽掛~”

  見此情形。

  李夢琪懵逼了。

  岳靜文懵逼了。

  馬喆涵懵逼了。

  只有任槐松了口氣。

  “原來我是19號啊,還以為拿反了呢?!?p>  兀自吐槽。

  這活動一點兒也不走心嘛,看樣子辦的很倉促,連數(shù)字都是手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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