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怎么回事......
無法無天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他有點分不清剛才的迷霧森林,和現(xiàn)在病房里到底哪個才是真是的。
就在無法無天糾結(jié)是不是給自己一個嘴巴的時候,突然扭頭看到了躺在旁邊病床上的余慶生。
這時候余慶生的腦袋包扎的好像一個粽子,看到無法無天注意到了自己,有氣無力的說道:
“醒了?”
“嗯那......”無法無天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
“二叔你怎么又把自己包上了?我記得上次你也沒有這么嚴(yán)重啊......”
“這不是和那個叫坂本的拼命,把頭上的傷口崩開了。
我下午才做完開顱手術(shù),他么晚上就崩開線了......”
余慶生嘆了口氣之后,繼續(xù)說道:
“胖子,不是我說你。
那邊都打贏了,就等著喝慶功酒,結(jié)果你倒地上了。
要不是我起了飛智,假裝占了朱忻禎的人格異能,嚇走了小蘿卜頭坂本。
現(xiàn)在就不是躺在病房,那就躺在殮房了。
咱們哥倆光溜溜的躺在一起,等著驗尸的給咱們倆開膛破肚......”
余慶生只是傷口崩裂,重新包扎了傷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
他是不放心無法無天,這才讓佩妮去安排,自己和這個胖子住在一個病房里。
剛剛無法無天做手術(shù),手術(shù)完畢之后,在檢查剩余器具、藥品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當(dāng)量的麻醉劑。
后來麻醉師才明白過來,自己配麻醉劑的時候,不知道怎么走神了,竟然多配了一個當(dāng)量。
麻醉師本來想著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過去就算了,沒有想到被佩妮發(fā)現(xiàn)了。
兩個人正在爭執(zhí)的時候無法無天蘇醒了......
現(xiàn)在看著無法無天沒有什么大礙,余慶生也算松了口氣。
聽了余慶生的話,無法無天心里又胡思亂想起來,這不是跟迷霧森林里,自己爸爸說的一樣嗎......
這時候,佩妮發(fā)現(xiàn)了無法無天醒了過來。
她這才算放過了麻醉師,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對著無法無天說道:
“我說小無天,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知道你干掉的那個異能者是誰嗎?象棋大師威廉!
他可是老牌的異能者了,曾經(jīng)做過新世界紀(jì)律委員會的高級官員。
后來發(fā)現(xiàn)威廉用自己的特權(quán),買賣犯人的檔案,委員會就把他開除了。
不過能坐上紀(jì)律委員會高級官員的座位,那一定是是非常厲害的異能者。
想不到那樣的人物最后輸在了你的手里......
小無天,你一夜成名了......”
無法無天眨巴眨巴眼睛,沒等佩妮說完,開口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等一下,姐姐,我有點亂......
你的事情一會再說,先幫我理理我的事情。
剛才,應(yīng)該是我在做手術(shù)的時候,看見我爸爸了......”
當(dāng)下,無法無天將剛才自己在迷霧森林里見到的事情,對著二人說了一遍。
無法無天留了個心眼,并沒有說自己爸爸要他緊跟著余慶生,包括說到余慶生的事情,他一個字都沒漏。
除了余慶生之外,其他的事情倒是沒有一點隱瞞,都對著余慶生和佩妮說了一遍。
聽到迷霧森林里,丘苑說的無法無天是因為在手術(shù),打麻藥過了才去了陰陽間兩界。
現(xiàn)實當(dāng)中,這胖子還真是因為麻醉劑過量,這才昏睡了這么久。
聽的余慶生和佩妮都驚訝不已......
讓他們倆更加驚訝的就是無法無天后面的話了:
“我爸爸最后說了,
昨晚上有人在暗地里注視你們,要小心這個人。
不要和他做交易,不要和他做敵人......”
“有人在暗地里注視我們......”余慶生立即想到了是誰,他對著佩妮說道:
“是打傷了朱忻禎的槍手!一定是他......”
佩妮愣了一下,說道:
“法渡已經(jīng)查清楚了,昨晚那個打了朱忻禎一槍,還差一點打中我的,是南島人金鐘煥。
他的綽號叫做靶心,異能是可以控制子彈的軌跡。
只不過這個金鐘煥的槍法已經(jīng)非常準(zhǔn)了,不是特別大的任務(wù)他一般不會施展異能。
昨晚的負(fù)責(zé)人是坂本岡作,金鐘煥只是輔助,這才沒有施展異能......”
聽了佩妮的話,余慶生皺了皺眉頭,說道:
“這個人頂破天了,也就是個狙擊手。
會有無法無天說的那么厲害嗎?”
佩妮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法渡打了電話,將無法無天醒過來,以及剛剛說的話,又對著法渡說了一遍。
法渡在電話里沉默了片刻,隨后說道:
“丘苑這個老道真沒有白做......
金鐘煥的事情我去查,你們安心休息。
禾道的事情不用擔(dān)心了,我已經(jīng)和他們談好了,他們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
丘苑所說的那個人,未必就是金鐘煥。
我先查一下,除了結(jié)果再說......”
說到這里,法渡掛了電話,隨后轉(zhuǎn)頭看向面前倒塌了一半的日式城堡。
又對著正坐在地上,滿身是血的老人,說道:
“芥川社長,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你可以反悔,我們不必停戰(zhàn)......”
老人深吸了口氣,隨后調(diào)整姿勢,跪在了地上,對著法渡磕了個頭,說道:
“尊敬的法渡先生,請你原諒我手下社員的無知......
對您和您的同伴下手,完全不是我的授意。
我甚至都不知道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我一定會嚴(yán)查下去的,
對您和您同伴帶來的困擾,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說到這里,老人再次對著法渡磕了個頭。
看著老人蒼白的臉,法渡沉默了片刻,隨后說道:
“這件事不可以就這樣完了,我要五個人對這件事負(fù)責(zé)......
其中要有你們禾道的專務(wù)谷川賢二郎,剩下的四個人是誰,你自己定吧......”
聽到法渡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名字,老人這才松了口氣,再次磕頭說道:
“是,這件事的主謀就是谷川,理應(yīng)由他負(fù)責(zé)......
老人還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法渡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著他說道:
“靶心金鐘煥......
進(jìn)禾道了?”
老人誤會了法渡的意思,他再次低頭,說道:
“那個南島人,他是雇傭異能者,從來沒有進(jìn)過禾道株式會社,從來沒有......”
兒東水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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