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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級:我的戰(zhàn)艦有億點強

第48章 你欠我的,這一輩子都還不清楚

  畢竟,現(xiàn)在五月花落在秦武手里,她如果再留在海藍星,這里根本沒有她發(fā)展的助力和前景。

  而她一旦繼續(xù)留在海藍星,家里絕對會有把五月花號搶奪過來,送給自己的小心思。

  至于秦武和老約翰,抱歉……

  在貴族眼里,除了威廉姆家族會讓趙氏忌憚一二,秦武、老約翰和豬圈的肥豬沒有什么區(qū)別。

  “五月花號我要了,你開個價?!壁w輕舞用力握住方向盤,扭頭惡狠狠一瞪秦武。

  “?。俊?p>  秦武懵了,滿腦袋問號。

  這才多久不見,曾經(jīng)對自己大有好感,很看好他潛力的趙同學(xué),怎么忽然這副態(tài)度?

  沒頭沒腦,前言不搭后語!

  “難道……她姨媽來了?”

  這就讓人腦殼痛!

  “唉!”

  趙輕舞忽然長長的嘆口氣,有種心累。

  她故意繃著臉,蚌埠住了,唉聲嘆氣:“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同學(xué)?”

  她像個小大人似,拍著方向盤,開始自我檢討,順便自怨自艾:“這個家伙這么笨,這么蠢,估摸被人賣了,都替別人數(shù)錢了。你是怎么得到老貔貅約翰的認可?”

  “我的天,我要瘋了,實在想不通啊?!?p>  趙輕舞自言自語半響,沒有想通老約翰是不是在發(fā)神經(jīng),還是秦武是他的私生子,所以才被巨大的餡餅砸中。

  一架價值數(shù)十億龐大資金的宇宙飛船,在怎么講,也落不到一個平民窮小子頭上吧?

  當時,飛船上好幾個人,為什么就獨獨選中秦武這個窮小子?

  比如:美麗與智慧并存,氣質(zhì)與高雅兼?zhèn)涞乃?。站在人群中,猶如一只醒目的白天鵝,都不能引起老頭注意力?

  這老頭,難道眼瞎?

  這不科學(xué)!

  很不科學(xué)。

  秦武一手抓著門把手,做好一個不對勁,隨時溜之大吉的準備,小心翼翼試探:“呃……趙,趙同學(xué),你……你,還好吧?”

  他真的不懂了。

  20分鐘前,趙輕舞還挺正常啊。怎么一轉(zhuǎn)眼功夫,拉泡屎的功夫,一切都變了。

  他忽然對自己五月花號和自己未來,感到灰暗和茫然。

  如果趙輕舞都不愿意幫他,那他能找誰?

  不行!

  我不能躺平。

  快扶寡人起來,還能搶救一下。

  本來準備溜之大吉的秦武,放在門把手的右手,悄悄松開,小心翼翼的挪動屁股,讓自己端正坐好。

  他開始把這一次的見面,當做一場正式的會晤談判,雖然談判場不在莊嚴闊氣的會議辦公室。

  但他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趙輕舞的氣,不知怎么,就慢慢消了。

  完全的雞同鴨講!

  對牛彈琴!

  她生了半響氣,合著身邊這位少爺,還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氣,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天大委屈。

  那她還氣個什么?

  自己想把自個氣死嗎?

  但她不想輕易饒過對方。

  自己都不舒服,他憑啥舒坦?

  趙輕舞側(cè)頭給了秦武一個眼神殺,言辭犀利簡練,狠狠呵斥:“閉嘴!”

  秦武縮了縮脖頸,立馬捂嘴不言,表示你是老大,你隨意,我都聽你的。

  掛擋,給油!

  汽車消失在司令部大門前。

  站崗的幾位哨兵,望著一騎絕塵消失的小轎車,眼里均有幾分疑惑和閃爍表情。

  “首長親自打來電話,難道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和首長有什么關(guān)系?”

  “唔……有這個可能!”

  “唉……老天曾經(jīng)給了我一個吃軟飯的機會,我沒有珍惜它,直到它失去,我才追悔莫及。有一丟丟小憂……!”

  “你們丫的都給我閉嘴!”

  哨崗?fù)だ锇嚅L,聽到幾位列兵小聲議論,臉都黑了,腦袋探出窗戶,陰惻惻喝道:“換崗后,每人全服武裝20公里越野跑!”

  “啊……班長……”

  “這會要人命的!”

  “25公里!”

  士兵們:“……”

  “丫的,你夠狠!我們服了,真服了……”

  士兵們嘴里服了,眼神卻給班長一個你夠狠的倔強眼神,意思是你征服了我們的身體,但你無法征服我們的頑強意志。

  ……

  半個小時后!

  觀星臺。

  汽車停在太空港外,一處空曠地帶。

  在這里,能看到遠方璀璨的星空和各種燦爛如火的星璇,映入視野。

  經(jīng)過一路思考,這個時候,秦武慢慢覺察到了什么。

  他眼界和閱歷,甚至對政治和利益博弈的敏感度,都屬于底窮人思維,但不代表他就很笨。

  相反,有過前世經(jīng)歷和見識,有些地方,他的遠見和洞悉力,要遠遠超過現(xiàn)在的人。

  “因為五月花號的事?”秦武看向主駕駛的趙輕舞,試探性請教。

  因為除了這種事,他實在想不到,傲嬌的仿若白天鵝的趙輕舞,會在他一個男生面前這般失態(tài)。

  一縷涼爽的清風,順著落下的車窗吹入,吹起趙輕舞耳畔秀發(fā),讓整個人多了一種說不出的柔弱氣質(zhì)。

  趙輕舞整理好負面情緒,很快從剛才的失態(tài)掙脫出來。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再去怪罪于誰,于事無補。

  與其這樣,不如想想如何能把雙方利益最大化,得到更多的實惠和好處。

  “你與袁文昊起了直接沖突?”趙輕舞迷離的目光,從車窗外收回,扭頭瞪向副駕駛的秦武,“你知道袁家少爺?shù)纳矸莅。烤透蚁潞谑???p>  秦武尷尬的摸了摸鼻尖,被趙輕舞吃人的目光,盯的不好意思的垂頭,吶吶不言。

  打人一時爽,回家火葬場!

  但重來一次,他依然要揍那個小白臉。

  趙輕舞把額前吹散的秀發(fā)別在耳畔,頭痛的錘了錘腦殼,有些無力的哀求:“大哥,你是我親大哥,你別總給我惹事好嘛?”

  “我是看中五月花號的發(fā)展?jié)摿?,是看好你的未來,但你不能照著我一個身上薅羊毛???”

  秦武更不自在了,不安的扭下屁股,抬頭看向趙輕舞,試圖替自己挽救一下:“是那個小子欺人太甚!

  當時,那個小白臉攔住約翰大叔。大庭廣眾之下,我要不出手,估摸五月花能否還在大叔手里,還得兩說了?!?p>  自己教訓(xùn)袁文昊,一半是有舊怨在身,另一半原因,則是他看出當時場上氛圍,對約翰大叔和自己極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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