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叫你臻兒嗎?”秦寧臻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可是不知為何,她心里突然有些期待這個稱呼,覺得有些甜絲絲的?!昂冒。鯛斚矚g如何叫,便如何叫吧?!敝苜绱嫘亩核?,湊到她耳邊溫柔的道“臻兒?!币还蔁釟鈯A雜著溫柔的語氣傳入秦寧臻的耳中,她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耳朵就變成了爆紅色,“王爺湊那么近說做什么?”秦寧臻扭過頭去不看他道。
“這馬上的距離,不就是這么近嗎?還是說,你想更近?”周夔又前傾了一下,兩人靠的更近。如果他們低頭,就可以看到月光下兩人的影子已然重疊,如果路過一個人,那么就會以為男子已經(jīng)把面前佳人摟進(jìn)了懷里。
秦寧臻嚇了一跳,一時忘了自己在馬上,她下意識一躲,身子就歪斜過去,眼看就要掉下去,周夔趕緊伸手把人拉住順著他的勁,秦寧臻才穩(wěn)住身子,然后她發(fā)現(xiàn),她此刻的面前,正是男子強(qiáng)壯而堅(jiān)硬的胸膛,她的臉貼在他的心口處,聽著他如鼓般的心跳聲。
一時間,空氣安靜。
周夔也沒想到后續(xù)會發(fā)展至此,他的脊背瞬間僵直,紅色逐漸從耳尖蔓延至英俊的臉龐,腳軟溫潤的身子貼著他的胸膛,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此刻的香味,勾起了動人的心弦。
他覺得喉嚨干澀,小腹突然出來一陣燥熱蔓延到心里,他想去摟她,但是理智告訴他忍住。馬早就已經(jīng)在兩人玩笑中停住,氣氛很微妙。
兵部尚書府的閨房里,秦寧臻還在被窩里回憶剛才馬上的情景,臉色紅彤彤的她絲毫沒注意,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就坐了起來。
“小姐,可是有什么事?”一道紫色的身影閃了進(jìn)來,聽到熟悉的聲音,秦寧臻暫時忘了周夔,飛快的跳起來撲進(jìn)來人的懷里“紫霜,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俊眮砣艘簧碜仙氯?,長發(fā)披肩,容顏嬌麗嫵媚,如果不是手里拿著一把紫色的配劍,那么她也不輸于大家閨秀。紫霜是她父親從軍營里挑過來陪她順便保護(hù)她的,跟她從小一起長大,但是紫霜要比她小一歲。
之前因?yàn)檐姞I需要,所以紫霜暫時被秦林叫去了軍營。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迎著紫霜到屋里坐下,秦寧臻問,紫霜從旁邊的衣架上拿過一件外衫披在秦寧臻身上,“剛才回來的,小姐,送你回來的可是歧王?”這么一說,秦寧臻又想到了剛才的一幕,不過這次沒有臉紅,“是,紫霜覺得他如何?”紫霜想了一下“我若說不如何,小姐會如何?”秦寧臻沒說話,她看著她。
紫霜被她看的有些尷尬“小姐老看我做什么?”“紫霜,你之前可不會這樣開玩笑的,以前的你嚴(yán)肅的比我爹還嚴(yán)肅,根本就不會跟我開玩笑的。老實(shí)交代,你在軍營,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這下輪到紫霜臉紅了,她扭過頭強(qiáng)裝鎮(zhèn)定“小姐說什么呢?”“紫霜不會是紅鸞星動了吧?”“小姐,你說,喜歡一個人,究竟是什么感覺???”紫霜沒有反駁了。
還真有?秦寧臻心里嘆道,可是這個問題她也在求解中,怎么可能回答紫霜,“這......我也不清楚?!眱扇藝@了一口氣。
歧王府。
“王爺,元嵐回來了?!敝苜缱跁坷镎诳粗滤蛠淼倪呹P(guān)軍報(bào),伺候的人并沒有進(jìn)來打擾,只是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稟報(bào)。
“讓他進(jìn)來吧?!薄笆?。”
門吱呀一聲打開,隨后又輕輕關(guān)上。一個矯健的黑色身影進(jìn)入燭光投下的陰影中,“屬下參見王爺?!蹦凶拥穆曇舫錆M磁性,可是細(xì)聽之下,還是有些生疏?!安槐囟喽Y,坐下說話?!蹦凶幼鲁堕_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張英俊不凡的俊臉。
“看來還是老頭有辦法,你這嗓子還真讓他治好了,感覺如何?”周夔倚靠在藤椅靠背上問,“好了很多,就是白軍醫(yī)說了,讓少說點(diǎn)話,這樣后面會恢復(fù)的更好。”“這是什么邏輯?難道不是應(yīng)該多說點(diǎn)話這樣以后才會適應(yīng)的更快嗎?”元嵐沒有回話,周夔也不指望他能陪著他一起吐槽那個軍醫(yī),“這次叫你回來在我身邊,自然不如在軍營里,你若是想回去,隨時都可以說,我就把你再調(diào)回去?!薄皩傧聲M快適應(yīng)王府生活的?!敝苜缟钌羁此谎邸澳蔷秃?,跟我說說軍營的情況吧?!彪S后他又想到什么,“去寫出來吧?!薄笆?。”
皇宮。
周瑾在御書房閉目養(yǎng)神,剛剛批閱完奏折的他極度需要休息,于是在福瑞的安神香作用下,他很快便來了困意,周圍人也不敢打擾,只能輕輕出去,留下兩個人看顧。
“見過公主?!备H鹂粗簧戆咨L裙飄然而來的雪夕行禮,雪夕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黎安國的服裝和生活,而現(xiàn)在她更喜歡黎安國的服裝,漸漸把南疆的服飾收了起來,畢竟在黎安國皇宮里也不能堂而皇之的穿著南疆的衣服,這也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