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心看向他們?nèi)耍睦锪ⅠR不好了,這是神馬情況,這個都是勸他從良,小心行事!這是以前都沒有的情況,不知道這次他們會這樣,于是望向三人,疑惑的說道:“你們這是怎么了,就不一個年輕人嗎?你們至于這么看中和謹(jǐn)慎嗎?他們就不是一群泥腿子瓦崗?fù)练藛幔 ?p> 三人心里也是苦笑,他們也希望這個年輕人就是泥腿子,但是這次還真不是,和以前完全不同,雖然沒有具體的打過交道,但是從他們的軍隊行事作風(fēng)和辦事方式可以看出,這個年輕人不是簡單的年輕人。
錢多多老爺子想到這里,于是對著李老爺子說道:“老李,我看要不你備份厚禮,去衙門拜訪下,他也不至于把我們怎么樣,以后他要在這鄆城生存,肯定離不開我們,所以他也不會太難為你的,要不然到時當(dāng)作眾百姓的面前,下不了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很難說的,所以你最好還是去一次吧?!?p> “什么?老錢!讓我去給這么個小子送禮?求他!他有什么資格!呸!做夢吧!想也不要想了,有本事就讓他放馬過來吧,我李家可不怕什么瓦崗軍,”李良心氣的一笑,很是憤怒的說道。
三人一起苦笑的搖了搖頭,看著憤怒的李良心,心里也是無語,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平時囂張跋扈習(xí)慣了啊,看來以后要少打交道了,三人不由一起暗自想到,相互的對視了一眼,都是明白各自眼中的意思。
不過李鎮(zhèn)北看了下李良心,還是有些不忍,都是一起生活了一輩子的老伙計,于心不忍的說道:“唉!老李,你消消氣,這不老錢也是為你著想不是,我也覺得你應(yīng)該去,不管怎么說,我們以后肯定是要打交道的不是,見個面也沒有什么吧,這也不算求他,只是送個見面禮而已不丟人的?!?p> “哼!這是見面的事情嗎?這是臉面問題,再說,要見面也是那小子來見我們吧,沒有我們,他怎么能治理鄆城?”李良心還是很高傲的說道。
“你們也是!就怎么懼怕那個小子?這可是以前不可想象的事情,怎么一起來勸說我吧,你們等著瞧吧,如果那小子,真要來了,我一定讓那小子吃不了兜著走,哼!不信制服不了一個小年輕,”李良心接著說道,很是顯得霸氣,根本不把程處超放在眼里。
三人看著李良心的樣子搖了搖頭,沒有在說什么了,只能希望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吧!
然后四人又商量了下生意上的往來和一些小事情,就各自離開了。
李良心看著三人走了,也暗自思考了起來,他也活了一輩子了,也不是傻子,要不然家產(chǎn)早就被另外三人所吞并了,所以想到他們?nèi)说脑捳Z,也開始重視起來這個剛剛占領(lǐng)了鄆城的瓦崗軍,估計還真不一般,于是他叫來管家,吩咐家丁最近要嚴(yán)防,加強(qiáng)府上的防衛(wèi),再一個寫了一封信給趙郡送了過去,稟明了鄆城的情況,請求派來過來支持。
然后李良心也沒在意,該干嘛就干嘛,依舊是囂張跋扈,沒有任何的收斂。
錢多多錢老爺子回到家里,叫來了兩個兒子,錢橫多和錢巨多兩兄弟,吩咐兩人坐下,然后看向兩人說道:“你們這兩天觀察了一下,你們覺得這個瓦崗軍怎么樣?”老爺子也沒有說另外的事,見二人坐好,直接就問向二人。
老大錢橫多有些興奮的說道:“爹,你去街上看看,都是再說他們的好,真沒有見過這樣的士兵,到處幫人做事的,有任何困難都可以找他們幫忙,甚至幫老人過馬路,這樣的小事他們也做,那真是沒得說,現(xiàn)在百姓人人對在夸程處超的軍隊?!?p> “對,不錯,那個軍隊的首領(lǐng)才二十歲不到,他是瓦崗軍大將程咬金的兒子程處超,現(xiàn)在百姓每天在夸獎他呢!爹!你是不知道很多人都想把女子嫁給他呢?呵呵!”錢橫多說道這里不由得一笑,他也想呢,把自家女兒嫁過去呢。
“對,父親,大哥說的對,現(xiàn)在沒人不說程處超的好,他們最近好像在調(diào)整軍隊,后天就準(zhǔn)備什么公審,要幫百姓審理案件,為百姓做主申冤呢!現(xiàn)在大家都在準(zhǔn)備這個呢,都在說,到時大家都要去請程處超程將軍為他們做主,”錢巨多也是好奇的說道。
錢多多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叫程處超的年輕人確實不一般,摸著下巴思考了起來,兩兄弟看著他們的老父親,也沒有去打擾他,就這樣愣愣的看著他們的父親,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父親在思考大事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就這樣坐著等候。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盞茶的功夫吧,錢老爺子蒼老的眼睛里眼神閃爍,冒著精光,抬起頭,問道:“你們覺得他程處超能不能守住這鄆城,就算徐圓朗和王薄來,能不能守???”
“爹!我覺得不是守住的問題,我感覺程處超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要不然不會這么急著又是軍隊整編,又是公審的,還有那軍隊的氣勢和實力,我覺得以后他一定能打敗那徐圓朗和王薄,成為這關(guān)東的一個重要勢力,”錢橫多有些激動。
他從小就愛耍槍棍,從小就想去當(dāng)兵,上陣殺敵,所以錢老爺子請人交了他武藝,早已經(jīng)是縣衙的校尉了,只是前陣子綦公順占領(lǐng)的時候退了下來,接管了家里的生意,所以對這軍事上的事情看的還是比較透徹,感覺程處超以后肯定不會滿足于東平郡這區(qū)區(qū)一個郡,他以后肯定能成為這關(guān)東大地的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
小弟錢巨多,沒有說話,他只是聽著他大哥說著,覺得也是有道理的,他從小就被安排讀書,只是他實在是讀不下去,早早的就跟在錢老爺子身邊學(xué)做生意,現(xiàn)在也很不錯。
錢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也很是贊同大兒子的說法,覺得這個程處超確實是不一般,不管是對軍隊也好,看看軍隊那氣勢就知道了,不是平常人來訓(xùn)練的出來這樣的軍隊,還是對全程百姓也好,又是幫助,又是公審申冤的,這種種跡象都表明程處超這個年輕人不是簡單的人物。
“ 你們覺得天下什么生意最掙錢?”錢老爺子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老二錢巨多想也沒有想就說道:“那肯定就是鹽鐵?。∧嵌际潜├?,這都是朝廷經(jīng)營的營生,沒看那鹽鐵司的官員一個個的肥耳腰圓的嗎?”
“不!”錢老爺子搖了搖頭說道:“最會掙錢投資的是呂不韋,他是最會投資的,”錢老爺子笑了笑,看著這兩個兒子,雖然不笨,但是想他們錢家更加的輝煌發(fā)達(dá)那就太難了,所以他要在他死之前為他們鋪好路,特別是在這個亂世之中,家族傳承更加馬虎不得,但即使如此,但機(jī)會也是很多很多。
其中之一就是投資一個皇帝,特別是在他才剛剛舉事的初始階段,如果一旦成功,那就不的了,那就是開國元勛啊,光宗耀祖的事情,就是現(xiàn)在錢老爺子也是激動和興奮的。
但是怎么能確保自己支持的人能最后做皇帝呢!這個沒有雖然確保,只要有一些希望,就可以投資了,錢老爺子以前想不不敢想象,這次也是看到程處超的行為,特別是軍隊的那股氣勢和精神,一看就不是簡單的軍隊,再一個公審申冤,這也是以前從來沒有敢想的是。
以前的領(lǐng)導(dǎo)者,統(tǒng)治者沒有一個是把普通百姓的生命看中的,在這亂世,人命最不值錢,一抓就是一片,到處都是活不下去的百姓。
但是程處超不一樣,他把百姓的事當(dāng)作事,把百姓的命更加當(dāng)作命,有任何冤情都可以舉報。
感覺程處超所圖不小,心里突然就冒出了呂不韋的名字,投資皇帝的念頭,他也把自己嚇了一跳,但是心里也是很興奮,這是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也是一個冒險的想法,只能壓住這個不可思議的念頭,趕緊找來自己的兩個兒子來商量。
錢巨多的眼睛掙的巨大,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爹,你…你…不會…是…是吧,”錢巨多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緊張的,話也說不清楚了。
錢多多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副裝著平靜的樣子看著自己的兒子。
錢橫多,聽到呂不韋的名字時,只是感覺很熟悉,一時更本沒有想到什么!只是在疑惑為什么呂不韋最會掙錢,后面看到弟弟表情和說的話,靈光一閃,也是明白自己父親的意思:“爹,你不會覺得程處超會做皇帝吧?這怎么可能,是,他現(xiàn)在感覺不一般,但是也不至于吧,這要是一招不慎,我們家可是要抄家滅族的啊,”錢橫多也是一臉的不解,心里也是膽戰(zhàn)心驚。
至不至于,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但是這是一個機(jī)會,擺在我們面前的機(jī)會,不容錯過的機(jī)會,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當(dāng)然了,我們現(xiàn)在也不能這樣貿(mào)貿(mào)然的跑過去拜見求主,還要再等等看,最起碼也要和程處超聊上一聊,看看他值不值得。
父子三人也是一陣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