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編一個故事吧,書上的故事我感覺聽起來沒什么意思,我編的故事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專屬故事?!笔捯叭~想了想說道,實際上蕭野葉想給水星記講一些推理故事,這樣自己還能順便看看推理類的書,但是想到女孩子都膽子比較小,尤其是蕭野葉想講的小說是愛倫坡的《貓》,這本書中的內(nèi)容怪誕離奇,水星記聽了估計不僅僅會睡不著,甚至還可能被嚇到。
“可能講得不怎么好聽,但是是用心想的喔?!笔捯叭~想了想說道,畢竟自己屬于那種平時連話都不怎么講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即時講一個還算能聽得進(jìn)去的故事,水星記可別聽著聽著覺得無聊了去刷抖音了。
“不會呀,我會認(rèn)真聽的,只要是你講的故事我都喜歡聽?!彼怯浻锰鹛鸬恼Z調(diào)說道。
“那你給男主和女主起個名字吧?!笔捯叭~開心地說道。
于是水星記給男女主都起了很傷感的名字,蕭野葉也發(fā)現(xiàn)了,但凡是小說中的男女主,大部分的名字都是三個字的,尤其是言情小說里面的主角,不是三個字就是四個字,這樣才能顯得一看就是主角,像配角的名字都是什么張三、李四、王五和周六這樣的名字。
蕭野葉在想,自己要不就講講校園故事好了,從前有一個男的是小混混,一個女的是好學(xué)生,然后他們兩個就因為一些事情相識了,但是一開始女的對男的沒什么意思,男的對女的也沒什么意思,到了后面發(fā)生了轉(zhuǎn)折,兩個人因為一件事走到了一起。
蕭野葉不知道怎么講這個故事,就把其中的一些地方想象成自己在讀書時候見過的一些地方,那些地方自己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再回去看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已經(jīng)成了一個絕情的人,過去的事情完全沒有回頭看的意思。
講著講著蕭野葉聽不到水星記的聲音了,叫了幾次水星記也不說話,蕭野葉心想道:“我這是講得太好了,以至于她聽得被我哄睡著了,還是我講得太無聊了,她都睡著了?!?p> 蕭野葉覺得可能是后者吧,前者應(yīng)該是越聽越想聽,畢竟自己講故事或者敘事的時候都看重的地方是真實性,并沒有使用那么夸張的修辭手法一下令人覺得很不可思議,對事情感到萬分好奇,為什么會這樣夸張之類的想法。
用語文上的固定說法就是:引發(fā)讀者思考,激發(fā)讀者的閱讀興趣,為下文做鋪墊等等。
“不管怎么說,她能早睡真是太不容易了,講得我都餓了,講不動了,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吧?!笔捯叭~講得又累又渴,想著下次可不能這么講了,越講自己越精神,這思維真是太活躍了。
去廚房拿了點面包吃,吃完了之后就和水星記在游戲里面掛房了。
蕭野葉原本以為兩個人會在一起很久很久,因為兩個人是互相喜歡的,所以沒有什么是可以把他們兩個輕易分開的。
“其實我會沒有安全感,因為我總是覺得什么時候你會離開。”蕭野葉對水星記說道,他想起之前水星記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時候真的很突然,她就那樣離開了。
“我不會離開你的,以后只要你不提分手,那我就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彼怯涍@樣說道,以后怎么樣,蕭野葉不知道,但是在此刻,蕭野葉覺得水星記會永遠(yuǎn)和自己在一起,自己喜歡對了人。
兩個人在一起的七天后,那是一場狼人殺游戲,可是對于蕭野葉來說,那天卻是她離開的日子。
那天的天氣很平常,沒有下雨。
那天在晚上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都一如從前一樣平平常常,仿佛預(yù)示著這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寧靜。
晚上,狼人殺的游戲剛剛結(jié)束,水星記因為糖果和她的好友不和的緣故,今天晚上并沒有和晚安、糖果和非主流她們一起玩,蕭野葉也是那天才知道糖果和水星記的朋友有了一些矛盾,但是對于蕭野葉來說,別人有沒有矛盾不重要,反正他一定要跟著水星記一起玩。
蕭野葉原本以為他們真的會一直在一起,永遠(yuǎn)都不分開,但是結(jié)果卻是充滿了苦澀。
游戲結(jié)束之后,蕭野葉想著水星記今天應(yīng)該還是要和往常一樣,兩個人一起去包房聊聊天,然后一起掛房睡覺,可是想象是美好的,但是現(xiàn)實卻是……
“哎,你們玩得挺好的呀,我能加你們倆一個聯(lián)系方式嗎?”一個名字叫“關(guān)西哥”的網(wǎng)友問水星記道。
蕭野葉一聽這個人講話就知道是鐵渣男了,還是一個閱女無數(shù)的渣男,自己和水星記還掛著情頭,他就要水星記社交軟件的聯(lián)系方式,而且他還不是只要水星記一個人的,表面上還說的是“你們倆”這樣,從而隱藏他背后不為人知的目的,但是蕭野葉覺得水星記對男孩子向來都是冷冰冰的,而且之前水星記說她只喜歡蕭野葉一個人,也不會和別的男生并排走。
“死渣男,玩這一手,還想要水星記的聯(lián)系方式,她肯定會拒絕的吧?”蕭野葉原本想直接告訴那個關(guān)西哥,水星記不加別的男生的聯(lián)系方式的,但是他想了一下,也想看看水星記當(dāng)著自己的面會不會拒絕別的男生加她的聯(lián)系方式。
“嗯……可以呀?!彼怯洩q豫了片刻說道。
蕭野葉人傻了,心情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一般,窗外明明沒有下雨,可是在他眼中的一切都如同是雨中的世界一般模糊,他沒有說話,或許對于他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水星記的另一個好友“私戀”也在一旁和水星記聊著游戲里的事情,但是蕭野葉已經(jīng)聽不清他們在聊什么了,他只想離開這個房間,到底是不在乎,還是因為她很傻很天真,并不懂渣男的套路。
蕭野葉想不明白,打算退出房間,拉水星記到派對問問她,當(dāng)面問問她為什么會同意加那個人的好友,難道這么明顯的事情她會看不出來嗎?就算是她看不出來,自己的男朋友在旁邊,她怎么會加別人的聯(lián)系方式,這是什么狀況。
原本以為水星記看到自己退出房間之后她就會跟出來,或者說她會察覺到自己的不開心,然后跟著自己出來解釋一下她是怎么想的,他始終覺得兩個人既然在一起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靠冷戰(zhàn)是沒有用的,總要去把問題說清楚。
蕭野葉等了一會兒,可是水星記還在狼人殺的房間里和她的兩個男性好友聊天,那兩個好友和她也就是剛剛認(rèn)識沒多久,加她聯(lián)系方式的人更是今天第一次玩,她這么大大咧咧的嗎?
蕭野葉感到很生氣,自己明明今天是陪她和她的好友一起玩游戲的,最后她的朋友走了,她居然能和兩個關(guān)系不怎么樣的男性好友聊得那么起勁,竟然還忘了自己這個男朋友。
“算了,愛說不說,估計有我沒我都是一個樣,那就不要去解釋了,各玩各的吧。”蕭野葉看到嗨害嗨、晚安、糖果和非主流他們正在房間里打狼人殺,于是自己也不等水星記了,直接加入了嗨害嗨他們的房間準(zhǔn)備一起打狼人殺。
“哎呀,老蕭來了,快來玩。”嗨害嗨見到蕭野葉說道。
“老蕭怎么來了,水星呢?”非主流好奇地問道。
“是呀,水星記沒和你一起玩嗎?”晚安也追問道。
糖果并沒有說話,仿佛是知道水星記在和她的那個好友玩游戲,所以沒有過來。
“不知道,開吧?!笔捯叭~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