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遺愿
陸智送老人來到醫(yī)院,檢查過后結(jié)果是心臟病復(fù)發(fā),醫(yī)生建議告知等待病情穩(wěn)定后可以再走,老人就留在醫(yī)院等待自己的身體好點過后再走。
陸智也在醫(yī)院接到了前世公司面試通過的電話,去上了班,由于陸智不想像前世一樣內(nèi)卷便放松下來經(jīng)常來看望泰特斯陪他聊天。
陸智跟老人很投緣知道了老人叫“泰斯特·托比”得克薩斯州人,做點小生意的,沒有子女,79歲了,年齡大了身體各種病就跟著冒出來,于是便賣了一些資產(chǎn),獨自一人旅游世界,去過RB,新加坡......這里是他的第七站。年輕時候的理想是賺大錢,現(xiàn)在身體不行了還得了病就希望自己最后這段人生中能夠走完整個世界,相談中陸智也將自己養(yǎng)養(yǎng)動物、種種菜的理想告訴了他。
泰斯特聽見也笑了,告訴陸智這是一個好理想,一定要繼續(xù)保持。
越聊越投緣,宛如忘年之交一樣,四個月后,泰斯特跟著陸智回到了并州省萬榮縣老家見識另一個國家的新年是怎么樣的。
泰斯特也見到并州省黃土高坡的地貌,吃了一嘴的風(fēng)沙對陸智的理想表示理解。泰斯特見到了陸智其樂融融的一家,除了大姐“陸凝雨”在國外讀博回不來外,二姐“陸嘉禾”小妹“陸煙”和父母都在,也對泰斯特的到來表示歡迎。
陸智這幾個月利用腦海中的信息,靠著幾千塊錢在股市中跟著一些大佬喝了點湯,賺了30多萬軟妹幣,給了父母5多萬讓他們買點東西,說是自己存的錢加上年終獎,也給二姐和妹妹帶回去了一些禮物。
拿出錢來的時候,陸智父母以為陸智去做了什么違法的事情,07年的時候5萬塊錢在這里算得上是非常大的一筆錢了,最后好說歹說才打消了顧慮,樂呵呵的陸父說陸智跟陸凝雨,陸嘉禾一樣有出息。
過完年后,陸智拒絕了泰斯特10萬美元的感謝,堅定的表示,“朋友之間不用這些?!碧┧固乜戳艘谎蹧]說什么,身體穩(wěn)定后回到了美國,臨走時拍了兩張一樣的照片,告訴陸智要保存好。隨后陸智也回去上了班。
原本陸智以為生活就這么下去,陸智賺些錢就回到老家過上自己理想中的生活,種種菜養(yǎng)養(yǎng)動物,娶個媳婦生個孩子,也能利用腦海中的先知信息賺點小錢。卻沒想到兩個月后自己的生活會被一通電話給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陸智所處是一家大型投資類銀行,里面的勾心斗角多得要命,稍微不注意就掉坑里去了,當(dāng)然這對躺平了而且有副業(yè)的陸智沒有半點影響,陸智正樂呵呵的在辦公室看著兩部門負(fù)責(zé)人在給對方挖坑埋雷。當(dāng)然這些對于陸智見過風(fēng)浪的人來說,小把戲不值一提。
這時陸智的手機鈴聲響起,拿起來一看,是一個座機號碼,“喂?是陸智先生嗎?”
“你好,我是。”
“你好,我們是鳳山派出所的,請你現(xiàn)在來派出所一趟,有人想見你?!?p> “方便告訴我是什么人嗎?找我有什么事情?”
“是兩個外國人,具體什么事情你來了就知道?!?p> “外國人?行吧,我請個假過來?!?p> 電話掛落,只見周圍聲音也停了下來,很明顯被聽到了,老式手機的特點之一就是喇叭響。
當(dāng)然被聽到了也沒什么,陸智沒有犯過事情,股市中也是有賺有虧很干凈,數(shù)額也很小,也沒有涉及到什么內(nèi)幕消息。
其實投資銀行的員工本人是不可以炒股的,但是親屬可以炒股。
陸智更加不信是自己重生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如果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不是打電話叫陸智過去了。
陸智猜想不是在美國普林斯頓讀博的姐姐就是泰斯特那邊出了什么事,跟自己的經(jīng)理招呼一聲就準(zhǔn)備打車過去,也不管后面心思閃爍的眾人。
下了車,藍(lán)白色的大門敞開,一股肅穆之情油然而生,陸智走進派出所大廳,問了一下便被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人帶進了一間會議室,陸智走進會議室一看,會議桌對面有著兩位黑色西裝,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的金發(fā)年輕人和一棕發(fā)中年人。
會議桌這面坐著一位穿著制服警官一位法院制服的中年人和一穿著便裝的年輕人,見到陸智進來,一威嚴(yán),雄壯的中年人警察站起身來向著陸智靠攏,“你好,陸智是嗎?我是鳳山派出所的所長杜恒”
陸智對著這些守護著人民安全的人充滿好感,趕忙上前,“你好警官,我是陸智。”
隨后一一握手,那穿著法院制服的中年人說道,“你好陸先生,我是滬城中級法院的袁飛,這位便裝的公證處的工作人員,還有這兩位是美國紐約世達國際律所的桑迪·馬丁和喬迪·溫德爾,這位喬迪先生也是本次的翻譯?!?p> 世達國際律所陸智知道,在國際上排名前五,前世的時候也跟他們合作過很多次,像要投資國外的產(chǎn)業(yè)企業(yè)等等,都會找到世達律所的律師來看下,到陸智穿越的時候也沒出現(xiàn)過什么幺蛾子,當(dāng)然收費很貴。
隨后棕發(fā)中年人桑迪馬丁迫不及待地用英文說道,“您好陸智先生,您認(rèn)識泰斯特·托比這個人吧?!?p> 陸智一聽知道是泰斯特出事了,還不等喬迪翻譯就有些急迫的用英文問道,“認(rèn)識,是朋友。他現(xiàn)在怎么了?”
桑迪略微遺憾地說道,“泰斯特先生很不幸,飛機遇到強氣流,病情復(fù)發(fā),堅持了兩個月最后不幸去世?!?p> 陸智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桑迪看著陸地沉默不語便又說道,“今天我們是受到泰斯特先生的委托來宣布他的遺囑,他選擇了你,陸智先生?!?p> 陸智疑惑地問道,“我?為什么選擇我?”
那桑迪聞言也不說話,給了旁邊的年輕人喬迪一個眼神,后者明意,拿出一個黑色的筆記本電腦,不知道什么牌子。
里面是一段視頻,泰斯特躺在病床上,用英文說道,“陸,很抱歉以這種方式跟你說話......很高興能夠在我人生的最后階段還能有你這么一個朋友,說實話這很奇怪,畢竟你我年紀(jì)相差太大,卻能夠如此的投緣,但這也說明我們是真正的友誼......上一次既然你說我們是朋友不肯接受我的感謝,那么我現(xiàn)在也要離開這個人世,那你就幫朋友一個忙,也是我的遺愿,幫我把我的牧場做起來,不要便宜了那群吸血鬼......而且這樣不是你的理想嗎?那就讓我這個朋友來支持你一下......”
乘月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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