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跳吧!誰說舞臺不是戰(zhàn)場!
這是……
d(?д??)??!
逸飛瞪大了眼睛。
這似曾相識的白色身影。
似乎有些熟悉的銳利眼神。
——分明是剛剛的舞天鵝??!
但這只不是才被那群人帶走了嗎?
怎么又跑出來了還出現(xiàn)在這里?
合著就盯上我了唄?
“嘶~!”逸飛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當(dāng)下,逸飛毫不猶豫往回跑,直接進(jìn)入了撈撈百貨,迎面撞上正在尋找舞天鵝的西服男等人,把人都嚇了一大跳。
西服男道:“好巧,我們又見面了?!?p> 逸飛抽了抽嘴角,頭也不回的抬手用大拇指朝身后撲騰著翅膀追過來的舞天鵝道:“你家首席又出走了,麻煩處理下?”
“是是……”西服男看到追著逸飛回來的舞天鵝明顯松了一口氣,一揮手一群高喊著“老師”的人就一擁而上,同時他自己則是給逸飛陪笑道,“真是抱歉,老師它又給您添麻煩了?!?p> (;一_一)……
逸飛并沒有馬上接話。
而是給了西服男一個長達(dá)八秒鐘的死亡凝視。
顯然,這群人的道歉和承諾就只是道歉和承諾而已。
要不是因?yàn)楸患m纏的對象是自己的話,他現(xiàn)在非常想祝福舞天鵝“越獄”成功。
“如果你們沒有辦法看管好自己劇團(tuán)的演員的話,我想我可以幫忙撥打精靈演繹公會的電話?!?p> 精靈演繹公會,由五十年前一只世界級的精靈明星沙奈朵所創(chuàng)建,會為向往演繹的精靈提供必要的援助。
當(dāng)然,也會為雇傭了精靈作為演員,卻無法有效約束的人類提供幫助。
但如果走到這一步的話就有些相當(dāng)不體面了。
西服男一聽到“精靈演繹公會”這六個字,就連連擺手說道:“您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接下來我會全程跟著老師的?!?p> “咻咻!!”
這個時候,在一大群人的圍剿下,舞天鵝還是頂著騷亂殺出重圍,踩著西服男的肩膀又來到了逸飛的身前。
視線在逸飛的下半身飄忽不定。
尤其是對逸飛腰帶的精靈球上,更是來回掃視著。
似乎是在挑選哪一顆住起來會更舒服。
“……你倒是解決?。 ?p> 逸飛整個人都不好了。
眼刀子嗖嗖嗖朝著西服男刮了過去。
講真的,要不是場合不對,真想直接兩顆球就甩出去,讓阿伯蛇和哈克龍出來教育教育著這群人什么叫辦事的態(tài)度。
深吸了一口氣,西服男一只手直接抓上了舞天鵝修長的脖子,慷慨就義般企圖把精靈硬拉走。
幾秒后。
被舞天鵝一翅膀拍在地上半天沒起來的西服男眼淚汪汪的望著逸飛:“要不,您幫我個忙?”
舞天鵝:“咻咻!”
……
二十分鐘后。
逸飛坐在劇團(tuán)的休息室里。
神色復(fù)雜地望著一直在暗暗打量著自己的舞天鵝,陷入沉思。
自己雖然確實(shí)有那么點(diǎn)魅力,但應(yīng)該還沒到讓舞天鵝這么投懷送抱的地步吧,所以它到底是看上了自己哪里呢?
要不……自己改?
“咻咻!”
舞天鵝瞪著無辜的雙眼,可憐兮兮地望著逸飛,試圖蒙混過關(guān)。
“要不然……”
有那么一剎那,逸飛心軟了。
但轉(zhuǎn)而便又狠下了心來。
也許舞天鵝確實(shí)是厭倦了表演,想要找個訓(xùn)練家成為戰(zhàn)斗型精靈,但卻不適合自己。
——那個訓(xùn)練家也不會是自己。
“為了自己的未來爭取,這也不能怪你?!币蒿w嘆了口氣,到底他在面對精靈的時候還是做不到完全狠下心來。
但為了自己也為了舞天鵝的未來著想,他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趁早說清楚——既然決定了要拒絕,就不要予人以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
“但是抱歉……舞天鵝,我不能收服你?!?p> “咻咻……”
舞天鵝有些茫然的望著逸飛。
似乎是不理解眼前人說了什么。
但也就在下一刻,它的眼睛里淚水涌出眼眶。
第32次嘗試給自己找訓(xùn)練家。
又被拒絕了!
難道本鵝真的沒有辦法擺脫舞天鵝一族成為舞者的命運(yùn),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那種精靈嗎!
“咻咻……咻咻……”
“哎呀,舞天鵝你別哭??!我只是說我們不適合,說不定之后你還會遇上更好更合適的訓(xùn)練家……”
——
其實(shí)逸飛想要說的是。
讓舞天鵝別為了自己這么一棵樹而放棄整片大海,努力找找別的訓(xùn)練家。
但這話說著說著,他就想起了西服男說的,舞天鵝這兩年已經(jīng)嘗試過很多次,他也就說到最后連自己都沒底氣了。
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這話說得是有道理的。
“舞天鵝……”逸飛突然站了起來,緩緩走到舞天鵝身前,溫柔無限地看著它的眼睛說道,“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努力沒有過錯,你真的很優(yōu)秀?!?p> “雖然我不能收服你,但我想說的是,想要成為戰(zhàn)斗型精靈,和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舞者并不沖突?!?p> “誰說舞臺不是戰(zhàn)場呢?在遇到那個命中注定的訓(xùn)練家之前,以一個舞者的身份活下去,以戰(zhàn)斗型精靈的要求來嚴(yán)格要求自己吧?!?p> 舞天鵝若有所思。
良久。
在逸飛真摯的目光下,鄭重的點(diǎn)頭。
——
當(dāng)晚。
逸飛留下來觀看了音樂劇表演。
在霓虹燈彌漫的夜色和曼妙音樂聲的陪襯下,舞天鵝翩翩起舞。
他仿佛看到了一個久久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
亦如同感受到了一個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的忠誠。
“今年撈撈百貨的寶可夢音樂劇全國巡演,好美,也好孤獨(dú)啊。”
“是啊,那只舞天鵝就是這個劇團(tuán)的首席吧,真是了不起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唯美且充滿孤寂感的音樂劇演出?!?p> “真正的救贖,并不是廝殺最后的勝利,而且能在苦難之中,找到生的力量和心的安寧……我仿佛明白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了?!?p> “不說別的,就說舞天鵝的表現(xiàn),這即便是在各大地區(qū)一年一度的華麗大賽大型慶典中,也能夠以超高分通過審查了啊。”
“……”
落幕以后,好評如潮。
哪怕是結(jié)束十多分鐘之后,圍觀的人們也還在這里議論精彩的表演,久久沒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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