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場雨,悶熱的天氣變得清爽,窗外的大樹散落下枝葉,被風吹帶著,野花開放的芳香也被冷風吹向了遠方。
一只白潔的手從被窩里伸了出來,摸了摸床頭放著手機的那一小塊地方,纖細的手腕被陽光照射著。
許曉看了眼時間,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fā),關掉手機的飛行模式,聽著手機的響動。
大概過了兩分鐘,響動停止了,一小部分是祝許曉生日快樂的,發(fā)的時間都挺晚的了,哪會許曉早睡了,其中還有初中的同學詢問她要參加同學聚會嗎。
許曉皺了皺著眉頭,同學聚會啊…想了想許曉還是婉拒了,那群人也沒有再聚的必要了。
一條較為特殊的消息吸引了許曉的注意力,啊,是周歲岳發(fā)的啊,兩人已經(jīng)一年沒見過了,上次聽到周歲岳的消息還是在楚沫那里。
許曉輕笑一聲,下床洗了臉,刷了牙后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挺順滑的,又聞了聞,嗯,挺香的。
許曉換了身衣服,她穿了個百褶裙,上面搭配了件襯衫,她把頭發(fā)微微的卷了一下,帶了個銀色項鏈,穿著瑪麗珍小鞋子,白色的。
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溫知禮,顯然溫知禮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一件煙灰色的吊帶連衣裙,盤起來的頭發(fā),一雙裸色矮跟鞋,精致的妝容,看起來到有些溫柔知性的感覺。
溫知禮看到許曉這幅模樣,撇了撇嘴,這一個動作讓許曉覺得剛剛是她眼瞎了,什么溫柔知性,都是騙人的。
溫知禮打量了許曉一眼,走到許曉的房間里挑了只口紅,豆沙色,走出來給許曉涂上,點點頭“還差點意思啊…”
說完又拿出來兩樣東西,一個是定妝粉餅,另一個是粉嫩的腮紅,給許曉輕輕的按掉臉上的油光,又上了一點點腮紅“嗯,這才對嘛?!?p> 做完這一切,她將這三樣東西放在了自己的包里,看著許曉,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也收到了周歲岳發(fā)的消息了吧。”
許曉點點頭,如果不是怕破壞發(fā)型她恐怕就要煩躁的撩頭發(fā)了“嗯,他請客,為什么不去。”
這一點溫知禮還是很同意的,不然她也不可能是收拾好的狀態(tài)。
說起這周歲岳,還真沒什么說頭,許曉認識周歲岳3年,周歲岳這人她真不想提,許曉唯一送過的東西就是一塊手表,估計現(xiàn)在也碎了。
周歲岳是許曉的初中同學,許曉和溫知禮吃飯的時候和他碰到過,這才熟了起來,周歲岳家里有些錢,長的也還行,玩的挺花的。
說話總是夾槍帶刺的,但是對楚沫挺不錯的,哄的楚沫只聽他的話,和杜涼是一個圈子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屬于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物。
要問許曉是怎么知道的,還真就是一個巧合,周歲岳打女人的時候被她聽到了,那時候她躲在學校的女廁所,聽著周歲岳的打罵聲,瑟瑟發(fā)抖。
沒持續(xù)多久,在上課鈴打響的時候周歲岳就回教室了,許曉推開門就看到紅腫臉的女生,怨恨的盯著周歲岳的背影,看到許曉還好心的提醒她離周歲岳遠點。
那一刻許曉的心是發(fā)澀的,她以為的朋友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