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禮沒想到周歲岳會這么問,突然想起來認識三年,許曉只陪他過了一次生日,而溫知禮卻陪他過了兩次,第三年的時候許愿出了事。溫知禮鴿了他。
現(xiàn)在想來,他問的應(yīng)該是那次,溫知禮想了想禮物的價格,搖搖頭“不是,禮物會補給你的,這個是告別禮物?!?p> 周歲岳靜靜的看著溫知禮,鬼使神差的說了句“如果我不要那個禮物了,你能陪我走嗎?”周歲岳沒說去哪里,溫知禮卻清楚。
溫知禮嘆息一聲,像看著孩子一樣看著周歲岳“不能,你給我留個地址,我到時候給你快遞過去?!?p> 周歲岳看著溫知禮脖子上的項鏈,有些沉默“別把我當(dāng)小孩了,我18了,溫驕嬌…我餓了,吃飯吧。”他欲言又止,旁邊的白賀看著眼克制著自己的周歲岳,心里嘆息。
“好好好,周歲岳,這次去改改你的小毛病吧?!睖刂Y無奈的說道。
周歲岳這人其實還是不錯的,就是小毛病不少,有些多情,身上一股子皮勁,不撞南墻不回頭,滿嘴的謊話,你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最后一條對于一個商人來說應(yīng)該是好處吧?溫知禮輕笑一聲。
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幾個人,溫知禮和許曉就靜靜的吃著飯菜,有名的飯店自然是有有名的道理,飯菜很美味,就是消費不低,溫知禮和許曉一年也不怎么來,大多數(shù)都是許父和溫父談合作的時候回來,她倆也就蹭了幾次飯。
周歲岳則是慢慢的剝蝦,剝完的蝦遞給了溫知禮,溫知禮只是抬頭一愣,便又吃了起來,到不覺得曖昧。
周歲岳對誰都是這樣的,溫知禮早就見怪不怪了,享受的很,果不其然,不大一會后周歲岳又將剝好的蝦遞給了許曉。
這次剝的沒有上次好,仿佛是為了完成什么任務(wù)一樣,蝦殼有的還在上面。
許曉撇撇嘴,自己又加工了一下,吃了起來。
今天好像就是一場單純的告別儀式,等局散場后,周歲岳找到了許曉“許曉,對不起,當(dāng)初是我不對,我不應(yīng)該在沒有了解情況的時候質(zhì)問你?!?p> 許曉仿佛吐出來一口濁氣,渾身上下都舒服了許多,她點點頭,這事就算過去了。
夜色散落在溫知禮的發(fā)絲上,睫毛上,眼睛上,大紅唇上“溫知禮,你真的不跟我走嗎?!?p> “不跟,你這個小性子懂什么啊,我要是跟你走了,你知道代表著什么嗎?”
“知道,我只要你跟我走,其他的,我會擺平?!?p> “你也才18歲,先不說我愿不愿,單說你能不能做到…”
“我能!”
溫知禮輕笑“周歲岳,你能,但是我不愿?!?p> 周歲岳自嘲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個故事仿佛就停留在了這里,無人再去回憶它。
許曉回到家后敷了個面膜,精致的護膚,依舊是勤快的洗了個頭,洗了個澡,將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挑了出來,吹了頭發(fā)。
躺在床上定了個鬧鐘,便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