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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冷冰冰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番外6:顧小松進(jìn)男廁所救人

  顧小松深深明白父親大人的意思。

  她并不是小孩兒了,已經(jīng)忍耐了這么多年,難道就這幾個月也受不了嗎?

  夜深人靜,燥風(fēng)吹動窗簾,少女穿著睡裙坐在窗邊,失眠的第三天。

  她魂不守舍。

  在失眠的第五天,她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這幾個月她等不了。

  于是乎,顧小松趁著父母不注意,讓許浩叔叔送自己去演播廳。

  起初許浩是不愿意的,他用雙手捂住耳朵:“小松,你這是要了我的命啊,你爸要知道了,不得剝了我的皮。”

  “不會的,叔叔,真的不會的,我保證?!?p>  “你別保證,這事兒我是不會答應(yīng)你的,你明明知道現(xiàn)在去,對他對你都沒有好處,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

  “我什么都不做,我就偷偷的看一看?!鄙倥p眸清澈,眉梢耷拉下來好似流浪貓。

  看著她這么可憐的模樣,許浩最后半推半就的還是送她去了演播廳。

  為了能夠讓她安然無恙的回到顧菀,他只能夠陪著她一起進(jìn)去。

  還要陪著她換上導(dǎo)演組的服裝潛到后臺。

  真是一大把年紀(jì)遭了罪了。

  許浩臉色從一進(jìn)來就沒好過,還是顧小松一直討好他才臉色緩和了些。

  兩人在眾多舞者休息室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韓北蕭的影子。

  顧小松不敢開口問,害怕暴露身份。

  只好讓許浩叔叔開口了。

  他一個年近40的叔叔穿著導(dǎo)演組的服飾。穿梭在舞者中央,別說多顯眼了。

  好在他的容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在大銀幕上,所以辦起事兒來還是很快的。

  他朝著一個穿綠色短袖的小伙子抬了抬下巴:“沒有見到韓北蕭?”

  那綠衣小伙看了看身側(cè)的朋友,歪著嘴邪笑了一下。

  “我們可不熟。”

  顧小松一聽他們調(diào)侃的語氣,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心里隱隱在擔(dān)心,又不能直接暴露身份,焦急的眼神依舊在四周尋找著。

  許浩年紀(jì)大了可沒那么好的耐心,見這幾個小伙子打啞謎,直接一巴掌蓋在他后腦勺:“問你話呢?韓北蕭呢?”

  “你誰呀?鍋哥也敢挑釁?不想混了?”綠衣男子生測一個紅頭發(fā)殺馬特小哥突然走上前呵斥。

  原來那個綠衣男叫:鍋哥。

  顧小松拉了拉許浩叔叔的衣服,暗示他不要惹是生非,現(xiàn)在找到韓北蕭才是最主要的。

  據(jù)他們所知,現(xiàn)在距離第二波晉級比賽還剩30分鐘了。

  “臭小子,你給我等著?!痹S浩被顧小松拉走了他還要一邊放狠話。

  鍋哥那頭因為接下來就是比賽,也不想惹是生非,放了幾句狠話就沒再追來了。

  許浩看著顧小松像是要哭了的樣子,立馬又拽了幾個小伙子問了一圈,發(fā)現(xiàn)他們所有人都從下午2點開始就沒見到韓北蕭了。

  現(xiàn)在是下午4點,已經(jīng)消失兩個小時了。

  顧小松急得手心直冒汗,她左右探看,喉嚨干燥,最后視線落在不遠(yuǎn)處的男廁所。

  “許浩叔叔,你去男廁所里看看?!?p>  “昂?廁所?你是說韓北蕭被困在廁所?”

  “我覺得是,他們都是舞者,并沒有時間將人帶走,所以只能暫且讓他不能上臺?!?p>  明白顧小松的意思之后,許浩朝著男廁所闊步走去。

  顧小松作為一個女孩子,雖然此時為了偽裝包裹的非常嚴(yán)實,但是從她的身形輪廓來看,絕對是一個美女。

  而在街舞舞者中最稀缺的就是女舞者。

  所以當(dāng)她站在男廁所門口的時候,很多來上廁所的舞者都有意無意的把眼神落在她身上。

  有的甚至直接來要電話號碼的。

  顧小松很少和男孩子說話,一個是她不喜歡那種帶有目的性的靠近,二就是她心里有人。

  “對不起,我喜歡女孩子。”

  “?????”這種自毀式的回答,倒真的是讓她耳根子清凈不少。

  這個招數(shù)還是母親教她的。

  顧小松上學(xué)的時候,宋晴禮好幾次去接她放學(xué)的時候總能夠見到小男生跟著她。

  看得出來她家女兒對于男女之間的愛情并不感興趣,也沒有想要發(fā)展一段浪漫的青春愛情。

  所以就教了她這么一招損招。

  但沒有想到的是顧小松非常聽話。

  這一招從初中用到大學(xué),乃至現(xiàn)在已經(jīng)畢業(yè)了,出社會她還在用這招。

  因此在很多小道消息里都有在說顧家的長女性取向有問題。

  但這些都一直在被壓制著。

  因為在A市里,那些有名的報社都被父親收購并轉(zhuǎn)贈在母親的名下。

  所以那些寫手們在寫稿子的時候就會特別注意避開顧氏的黑料。

  倘若要寫,那一定是寫別人的黑料。

  而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就算那些有名的報社都在宋晴禮的名下,也會有很多新奇的小報社,為了博取暴利,專門寫一些黑通稿。

  不過這些都在發(fā)酵的前一刻被顧澤川準(zhǔn)切無語的攔截下來,并且給予警告。

  “再犯直接逐出A市?!?p>  所以顧小松這些年來越發(fā)的大膽,為了拒絕那些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們,她也是直言不諱。

  雖然父親偶爾會對她進(jìn)行批評教育,但總是免不了一頓撒嬌就能解決的結(jié)果。

  許浩匆匆忙忙的從廁所走了出來,他臉上似乎有些焦急,還帶了些蒼白。

  “怎么樣了?怎么樣了?是不是在里面?”

  許浩咽了咽口水:“你在這里守著,我去買點胃藥?!?p>  “他——”顧小松話還沒有說完,許浩就已經(jīng)闊步離開。

  許浩叔叔平常這么淡定的人都面露難色,顧小松怎么可能在門口站得住呢?

  以她的名媛身份平時是不會干出進(jìn)男廁所的這種事兒的,況且如果這件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那肯定就會給顧小松的名聲抹黑,對韓北蕭也不好。

  于是乎,顧小松不遠(yuǎn)處有一個小門,是清潔工們休息的地方,她捏手捏腳的潛了進(jìn)去。

  沒多久一個穿著灰色清潔服的人走進(jìn)了男廁所,好在廁所人少,顧小松一間一間的去敲好像不太現(xiàn)實,所以她直接站在門口喊了一聲:“比賽開始了?!?p>  廁所里的人一窩蜂的往外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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