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嚙鎖燒香入
紫電雕全力飛動猶如一道閃電已經(jīng)沖出百里之遙!
玉晨和夏侯雪在雕背之上相擁而坐,高空強烈的罡風(fēng)吹得夏侯雪坐不穩(wěn),緊緊抓住玉晨。
夏侯雪身材上下豐滿,中間細細的腰肢,此刻緊緊貼在玉晨身上,心中只愿意永遠如此下去。
她身上本來臨時穿了玉晨一件外衣,玉晨低頭看去,寬大的衣服似乎有些遮蓋不住,那些飽滿細膩看了個滿眼,又感覺到貼近自己的身體微微顫抖,鼻間一股少女清香,當(dāng)下竟然有些心猿意馬。
紫電雕已經(jīng)飛了半日,畢竟它還是一只幼鳥體力漸漸不支。
玉晨指揮它下降尋找隱蔽之處,盤旋幾圈在一片茂密的叢林中落下歇息。
玉晨抱著夏侯雪跳下紫電雕來,紫電雕化作一只小麻雀自行歇息去了。
夏侯雪在玉晨懷中睜開眼睛見已到地面,連忙躍出玉晨懷抱,動作有些大,衣衫飛揚露出大片雪白不由滿江通紅。
玉晨笑道:“我們歇息一下再趕路?!?p> 夏侯雪低頭輕聲道:“好!”
玉晨道:“你運轉(zhuǎn)真氣試試看,可有什么停滯之處,這一路上只顧趕路也不知道有沒有不妥?!?p> 夏侯雪道:“沒有什么不妥,不過這一路上易哥你的兵器硬邦邦硌得人生疼。”
玉晨道:“兵器?哪里有?我都是背在背上……”
忽然間二人都想到了什么,停嘴俱都是滿臉通紅看著對方。
古妖窮奇在鐵傀儡里嘿嘿笑道:“有意思,還硬邦邦的兵器!一會兒有好戲!”
初春還是有些冷的,夏侯雪身體還未完全恢復(fù),此刻只是比平常人強一些。
玉晨空間鐲中并沒有女人衣服,找來找去只有一件斗篷,為她披上道:“前面應(yīng)該有城鎮(zhèn),到了那里我們再買一些衣物吧?!?p> 夏侯雪紅著臉點點頭。
玉晨見她身體柔弱,光著腳腳趾纖長被黑色泥土映襯之下的如玉一般,讓人憐惜不忍被沾染上泥土。
輕輕將她抱起,道:“我?guī)湍??!?p> 夏侯雪縮進他懷里害羞的沒有說話。
一路走來半晌無言,玉晨有意打破沉寂問她在正陽宗執(zhí)法堂的遭遇。
那一次夏侯雪被強行帶走,在執(zhí)法堂受盡折磨,卻也沒有問出什么來,由于此事牽連太多人執(zhí)法堂人手不足,加上夏侯家又上下打點才將她解救出來。
玉晨追問傳言她自殺的事情,夏侯雪說這流言不真但是夏侯家為了保她故意也沒有澄清。
只是當(dāng)她被救回后,被夏侯家發(fā)現(xiàn)容貌修為盡毀還落下殘疾,也就對她不再重視,家族平日里的兄弟姐妹也以欺辱她為樂。
她心已經(jīng)死了只是麻木的活著,此行他們與蜀侯家族一同返回路上受盡屈辱。
眼前終于出現(xiàn)一座城鎮(zhèn),玉晨隨著人流走進去。
人們看到一位白衣少年抱著一披著黑色斗篷之人,雖然看不見面貌,但是一雙白白嫩嫩的腳讓人不禁想到這一定是一個千嬌百媚的人兒。
終于找到一所店鋪,雖然是挑最好的也不過是些粗布衣服。
夏侯雪換好衣服出來,果真是肌膚如雪千嬌百媚的一個少女。
玉晨笑道:“這樣我就不能抱著你走路了。”
夏侯雪也笑道:“你喜歡抱便抱就是。”
二人拉手出了店鋪,打算在這里住宿一夜好好恢復(fù)一下。
小鎮(zhèn)不大,但是此刻也是熱鬧非凡。二人轉(zhuǎn)了一圈找了一家還算干凈的旅店住下,玉晨空間鐲中從來不缺世俗錢財。
為了安全也好,其他也罷,二人心領(lǐng)神會只要了一間房。進到屋里,長時間的緊張和勞苦讓夏侯雪放松下來沉沉睡去。
臨近傍晚,夏侯雪長長的睫毛抖動,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玉晨在床下地上盤膝而坐運轉(zhuǎn)功法,心中不由暗暗嘆息,即為他悉心守候感動,又對他無動于衷多了一絲哀傷。
玉晨見她醒來笑道:“這一覺可好,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吃點東西?”
夏侯雪展顏一笑道:“好啊?!鄙眢w慵懶的坐起,一對長腿伸直。
玉晨隨手拿起地上鞋子為她穿上,第一只還不覺,待一只手拿起另一只鞋子,一只手握住那秀美玉足,玉晨不由得心中一蕩。
夏侯雪發(fā)現(xiàn)異樣猛得縮回腳來,二人都是一個大紅臉。
夏侯雪道:“你干什么!”
玉晨輕聲道:“對不起?!?p> 夏侯雪低聲道:“現(xiàn)在還是白天……”
玉晨起身道:“是啊,我們趕緊出去吃東西吧。”
夏侯雪輕輕跳下地穿上另一只鞋子,隨著玉晨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街上熙熙攘攘,二人逛了半天來到一家面館,要了兩腕面。
玉晨看到面館旁邊有賣烤肉的,頓時想到自己空間鐲中還有妖獸尸體,那可都是是六階以上妖獸,絕對可以讓夏侯雪大補一下。
想到這里,暗暗溝通花輕舞,讓她選兩塊精肉偷偷送出。
玉晨笑道:“我去給你買點烤肉回來?!闭f完走到門外,手中拿出獸肉讓伙計烤熟。
看這伙計不太熟練,玉晨怕糟踐了獸肉,自己親自上手烤熟拿進來。
只是這一會兒,夏侯雪旁邊就已經(jīng)坐了兩個青年,他們俱都是煉氣四層的修為。
玉晨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正在搭訕,夏侯雪顯露不耐之色,走近道:“兩位請讓一下,不要打擾我們?!?p> 兩位青年打量一下玉晨,其中一人故作姿態(tài)拱手道:“在下無塵島林頤銘這位是我?guī)煹軞W陽齊,不知道你們二人何門派?”
玉晨笑道:“我們兄妹二人不過是無名小門派,說出來恐怕二位師兄也不知道。”
林頤銘與歐陽齊對視了一眼心中大定。
歐陽齊笑道:“我?guī)熜謱α蠲靡谎劭粗校肴⑺龅谑姆啃℃?,令妹跟了我?guī)熜忠院缶筒粫绱孙L(fēng)餐露宿,吃這些骯臟的東西?!闭f罷鄙夷的看了看玉晨手中黑乎乎的烤肉。
玉晨聽了不禁眼神一冷,旁邊夏侯雪拿過玉晨手中烤肉塞滿嘴巴道:“我高攀不起,還是和我?guī)熜殖赃@骯臟的東西好了。”
林頤銘和歐陽齊聽了不禁大怒,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竟敢拒絕無塵島!
林頤銘冷笑道:“不識抬舉!如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我不會給你機會!”
玉晨也冷笑道:“那多謝了,我們不稀罕,請!”
林頤銘和歐陽齊臉色鐵青,看到周圍已經(jīng)有許多人看過來,暗暗打定主意拂袖而去!
夏侯雪邊吃邊笑道:“那兩只蒼蠅終于走了!”
玉晨笑道:“再不走就打出去!”二人吃喝完畢走出面館,一路閑逛,不多時就是華燈初上,天空繁星點點。
二人攜手而歸走入房間。夏侯雪躺在床上,看到床下席地而坐的玉晨不由心生苦澀。
難道二人真的是只有秘境比試時鐵匣內(nèi)那一段緣分?她到底做了什么讓他如此冷漠不肯靠近?心中哀傷,翻來覆去睡不著。
正想索性起來問個明白,忽然見玉晨已經(jīng)躥到床上,按住她的嘴巴。
二人身體緊貼,玉晨在她耳邊輕聲道:“不要說話。”
夏侯雪眼睛眨了眨心道易哥這是……
又見玉晨指了指門口。
夏侯雪看去,只見門下縫隙中擠進扁扁平平一物,無聲晃動只見化作一只小蟾蜍,張口慢慢噴出一股無色無味的煙霧。
過了半晌,小蟾蜍又第二次噴出煙霧,并且緩緩跳到床前,看準(zhǔn)玉晨,猛的跳起張口咬下!
夏侯雪看到此處有些驚恐,這只蟾蜍有劇毒,想要動卻被玉晨死死壓??!
眼看小蟾蜍就要咬到玉晨。忽然一條藤蔓舞動一下將小蟾蜍卷住消失不見!
良久,夏侯雪眨眨眼睛剛要說話,玉晨微微搖頭。
門外又傳來輕的腳步聲,門鎖被輕輕撬開,一黑衣人慢慢走近。
當(dāng)那人走到床前看到玉晨和夏侯雪看著他時一驚!
隨后笑道:“什么師兄妹,原來早就做這些不恥之事!不是我的疥春毒散還以為你們是什么貞潔烈女呢?!?p> 看到夏侯雪被玉晨壓在身下嘿嘿淫笑幾聲,伸手就要將玉晨掀下來!
手指伸出突然停?。∮惺裁床粚?!到底是什么不對?為什么這二人衣著整齊的躺在床上笑盈盈望著他?
黑衣人心中一驚極速后退!身影晃動已沖出屋子!
黑衣人身體閃動已經(jīng)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站住冷冷道:“出來吧!”
玉晨從黑暗處走出來,身后出現(xiàn)另一個黑衣人堵住了他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