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曾白玉被捕
“你不去告別會不會很遺憾?”一輛馬車上,曾白玉坐在車內(nèi),林價架著車正往出城的方向駛?cè)耄謨r看著熱鬧的長安城,想了想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心中感慨萬分,扭頭對車內(nèi)的曾白玉問道,因為他們這一別也許是永遠。
“該說的話都已經(jīng)寫在了信中了,見了面也沒有什么要說的了,反而會徒增煩惱?!痹子裢能囃馕跷跞寥恋娜巳海瑹狒[的長安城,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后,心中反而覺得安靜許多,所以一臉淡然的回道。
“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走!”正在這時,武生親自帶了一隊人馬,快速的奔跑在長安城的繁華街道上,一邊大喊道。
“表哥,你這是做甚?這是來給我們送行的嗎?”曾白玉和林價所駕駛的馬車瞬間被一馬所包圍,曾白玉走出馬車,望著馬背上耀武揚威的武生問道,曾白玉還以為是武生他們收到了她寫給他們的告別信,前來送行的。
“玉娘子,我還以為你真的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卻沒想到你背后還留了一手,為什么非得置別人于死地,你才能心滿意足呢?”武生一臉的憤怒,生氣的質(zhì)問著一臉笑臉的曾白玉。
“此話何解?”林價聽出了武生的憤怒,覺得此中必有什么誤會,上前問道。
“林價,你就是一個偽君子,助紂為虐,曾白玉所犯下的錯,你也有一半的責(zé)任。來人,拿下他們二人!”武生說著便舉起了他手中的劍,指向了林價和曾白玉。
“你這是要抓我們?”曾白玉一臉的疑惑,明明自己已經(jīng)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為什么他們不相信自己還要反過來捕抓自己,滿臉委屈的質(zhì)問道。
“是的,我是來抓你的,不是來送行的,像你這種的惡人,怎么能放出長安城禍害四方呢?”武生也是氣到了頭上,對曾白玉是恨鐵不成鋼,所以話說的有點重了。
“我這種惡人?禍害四方?”曾白玉也被無聲的話所激怒了,一臉無奈的反問道!
“難不成我還說錯了嗎?”武生生氣的怒視著曾白玉回答道。
“呵呵!都說善報終有時,看來我是逃不掉了。林價此事跟你無關(guān),只是這輩子不能陪你度過余生了,你找一個良家女子陪你吧。你快點走!”曾白玉講完就想推林價下車。
“你竟是我的娘子,這輩子就是我的娘子。不管生與死,我都要把你守護在我的心里。在這個時候,我怎么可能會放下你不管呢?”林價很是癡情不愿意離開曾白玉,更不會丟下她一個人私自逃跑。
“林價?。俊痹子駜?nèi)心其實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再被林價所拋棄,感動的淚水已經(jīng)濕潤了曾白玉的眼眶。
“帶他們回公主府!”武生說完命令手下兩個人連同馬車一起帶他們回了公主府。
公主府
“回稟公主人已經(jīng)帶到!”武生帶著手下兩個人把曾白玉和林價倆人壓上了大堂之上,一路上曾白玉甚是不服,一直在掙脫著。武生念及舊情又怕她這樣鬧騰動了胎氣,就讓手下的人松了綁,讓她自己跟著,帶到大堂之后,就對胖丫回稟道。
“信你已經(jīng)收到了,為何還要將我的抓回來?”曾白玉看到胖丫手中的心,一臉憤怒的質(zhì)問道。
“信我是剛剛收到的,但是在我收到此封信之前,我又收到了皇宮里傳來的消息。說有人告密阿洛的親生父母還在世,正是當年我皇兄派單凌府的隱士;還說她的母親是前些日子被我皇兄看上的夫人,也是曾經(jīng)消失于江湖的千羽夫人。據(jù)可靠消息稱,此事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我和駙馬等人商量了許久,覺得此刻在長安城內(nèi)能知道這件事情的,又將此事告之于眾的人只有你曾白玉一人,說,此事是不是你一直在暗中操作!”胖丫說到后面的時候明顯是很生氣,因為她不想好不容易維持的局面被曾白玉給破壞了。因為此事如果說被有心人利用了,發(fā)酵起來后果會十分嚴重,不僅李起和阿洛的婚事會告吹,就連阿洛以及她的父母性命難保,還有跟凌府相關(guān)的所有望族都會受到牽連。
“呵呵!你為什么會想到是我在操作此事?就因為我之前做了幾件壞事,你就把所有的壞事都推在我的身上嗎?難道壞人只能做壞事,好人就不能做壞事嗎?”曾白玉聽到胖丫如此的推理之后,內(nèi)心剛剛?cè)计鸬膶π律畹南M謴氐椎慕o澆滅了。她是渴望新生的,但是世人不愿意給她這個機會,曾白玉此刻才明白,原來她背上的那個所謂的“壞人”的標簽是很難消除掉的。
“你們不可以信口雌黃,我和白玉都已經(jīng)準備離開長安城,過上隱士的生活了,你們?yōu)槭裁催€如此的耿耿于懷,不愿意相信我們?”林價此時也站起來,生氣的同胖丫爭辯道。
“跪下,公主和駙馬在上,你們休得無禮!”張范看到目光中充滿了殺意的林價,便生氣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腿上,林價被張范用力的一踹,身體一下子沒有承受到,撲通一聲雙腿跪在了地上。
“你們這是要做什么?需要屈打成招嗎?”曾白玉看到強行被壓制的林價,瞬間點燃了她心中壓抑已久的憤怒,朝著高高在上的胖丫和凌帥咆哮道。
“你……”胖丫剛想說什么就被凌帥按在了位置上,胖丫回頭看了一下凌帥,凌帥沖她搖了搖頭,示意她此時先不要再多說什么。
“玉娘子,我想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誤會了。武生,你先帶你表妹下去休息,等我們這邊再把收到的消息仔細核實以后再做定論?!绷鑾浾酒鹕?,對武生和曾白玉說道。
“休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事情是你們挑出來的,想要如此簡單的收尾,休想!”曾白玉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憤怒的沖凌帥說道。
“好,此事我做主了,我一定會查出一個水落石出,如果說是我們有錯在先,我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凌帥走到曾白玉的面前,柔聲的承諾道。
曾白玉從來沒有感受到過來自于凌帥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心,當凌帥靠近曾白玉的身體的時候,曾白玉還是有點心動了,心情稍微舒緩了許多,只是盯著凌帥多看了幾眼,然后轉(zhuǎn)頭扶起林價然走出了大堂。
“你為什么就這樣把他放走,難道你真的對他心動了嗎?”看到曾白玉離開后,胖丫走到凌帥的面前,生氣的質(zhì)問道。
“你之前不是說過的,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是對我無條件的信任嗎,怎么如今又同其他女子一般不講道理起來了啊!”凌帥從胖丫的話里聽出來胖丫有點吃醋,所以一邊笑著一邊同胖丫說道。
“誰知道你們的男人心想的是什么?男人心海底針!”胖丫一看到凌帥迎面來的笑容,沒好氣的嘟嚷了一句。
“吆吆,這句話可不是說我們的吧,應(yīng)該是說你們女子的吧!”凌帥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胖丫面前,然后用手指輕輕的勾了一下她的鼻梁,胖丫被挑逗的不好意思的害羞的笑了。
“我也覺得很是好奇,我剛想準備進宮,消息就傳來了。是我們公主府內(nèi)有內(nèi)奸,還是皇宮內(nèi)有人幫我們暗中查的消息?”胖丫疑惑的問道。
“在真相沒有水落石出的時候,一切都有可能,我們現(xiàn)在先分析一下這個消息對我們來講的利和弊,就知道這個人是在幫我們,還是在害我們了!”凌帥回道。
“說的有道理!”胖丫回道。于是二人開始分析起來這兩件事情,但是分析了大半天都覺得此事把消息透漏給他們的人,目的很明確,一是提醒他們;二是要找到這個證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留下來曾白玉就等于留下了證人,那么阿洛他們就能安全。但是如果說真的如曾白玉他們講的一樣,此事不是他們高發(fā)的,那么我們就扣壓錯了人,阿洛他們的性命隨時就有危險。”凌帥同胖丫說道。
一想到這里的胖丫覺得太難以抉擇了,現(xiàn)在也不能不信曾白玉的話也不能全信她的話。
“此事我們應(yīng)該要做兩手準備。一方面我們把曾白玉和林價分開關(guān)押,試探性的打探他們的消息,看下能不能問出點什么,或者找到一些對不上號的內(nèi)容。另一方面我們繼續(xù)追查放漏消息之人,首先從仇人開始排查,是誰想要致我們于死地,那么他的嫌疑就是最大的?!迸盅就鑾浾f道。
“不錯嘛,上學(xué)的時候應(yīng)該是沒少看推理類的小說,你應(yīng)該怎么都沒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吧?!绷鑾浡牶笮χ鴮ε盅菊f道。
“誰說的,這是本姑娘我天生自帶的?!迸盅静环獾慕妻q道。
“現(xiàn)在你那有的時間來看啊。你都忙著去追男神了,一定是你小時候偷偷看的,承不承認!”凌帥說著就去撓胖丫的癢癢肉,胖丫從小怕?lián)习W癢,嚇得連忙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