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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是盜版仙人

第七章 廣寒宮,玉兔

原來我是盜版仙人 法師的信 3218 2022-07-12 13:33:15

  女子略微喘了口氣,扭頭沖地上目瞪口呆的蘇映和余三河挑了挑秀氣的眉毛。

  這就傻啦?姐可是還有更厲害的沒用出來呢。

  而此時萬籟俱寂,唯有夜風(fēng)拂過那搖曳的細草,發(fā)出著沙沙的聲響。

  似乎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

  蘇映看著那名女子,瞪大了眼睛,著實被那名女子的強大實力給狠狠震驚了一把。

  突然間!

  “砰”的一聲!

  一道黑芒從暗處斬來!

  女子見狀后一劍順勢劈開,不禁臉色一變,知道自己這么多天一直盯著的那家伙終于出現(xiàn)了。

  她之前奉命前來,就是為了等待靈石孵化并將其取走。

  可等她到達這里后,卻發(fā)現(xiàn)早已有人在這里潛伏多時。

  于是,她便也在一個更隱蔽的地方潛伏了下來。

  至于蘇映和余三河,只不過是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小意外罷了。

  但是,他們兩人似乎莫名其妙地成為了誘餌。

  而且居然還真的引出了那人出手。

  話說,這兩個家伙是不是有點眼熟?

  自己穿過星際亂流的時候,好像見過他們?

  不過,既然已經(jīng)將其引出,那自己也就沒有潛伏的必要了。

  這時,平地生風(fēng)!

  一名身著黑袍的男子眨眼間便從亂林中沖出!

  他身上除黑袍之外不見一件飾品,顯得極為神秘。

  黑袍人并未開口,僅是沉默著運轉(zhuǎn)仙元,頓時四周狂風(fēng)四起,帶起一陣陣漣漪。

  他一手前伸,憑空一握,地上早已死去的巨蝎便突然雙眸亮起。

  接著它迅速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再次襲來,猛然間便沖至女子身前!

  于此同時,黑袍人自己也一腳踏空,以一種詭異的身法襲來!

  女子卻仍然十分平靜,抬手一劍甩出,便將沖來巨蝎生生擊飛,狠狠地釘在了一棵巨樹之上!

  真·鞭尸

  女子一招解決完巨蝎后,僅是雙手輕輕并起。

  仙元洶涌!

  一只巨劍便在她的上空悍然而生,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昂然斬下!

  黑袍人的袍角被壓迫而來的劍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他微微抬頭,卻只是獰然一笑。

  “嘭!”

  黑袍人身影直接提前炸開,在另一個方向再次凝聚而成!

  此時的他距離蘇映僅僅只差幾米遠。

  只見他一步前踏,身影飛速逼近,黑袍中的右手握著一把匕首狠狠刺向蘇映心窩!

  戰(zhàn)場的局勢瞬息萬變,誰也料不到他突然前去會襲殺蘇映。

  而他所掐準(zhǔn)的時沖機也確實非常完美,此時的女子剛剛凝成巨劍,正準(zhǔn)備向他迎戰(zhàn),根本無法及時趕來救援。

  一旁的余三河也早已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

  剛才黑袍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愛寵失敗后慘死,早已經(jīng)滿心怒火。

  那個女人我殺不掉,但是殺一個身上幾乎沒有仙力波動的小屁孩兒,我還是綽綽有余的!

  黑袍人滿臉獰笑,手上的匕首幾乎將至蘇映心口。

  償命吧!

  “咔喳!”

  這時,場上似乎響起了輕輕的“咔喳”一聲,顯得有些突兀。

  來不及疑惑,下一刻,黑袍人便知道了這是什么聲音。

  因為那名女子輕輕地捏碎了一道符文。

  一道身姿婀娜的影子便隨之憑空浮現(xiàn)。

  接著,只見那道影子僅僅是隨意地抬臂一揮后,一道恢宏到可怕的劍氣便已經(jīng)被呼嘯而來!

  天地之間,除了這道劍氣之外,萬物似乎都失去了色彩。

  煌煌劍氣一路撕裂著凜然斬去,而黑袍人只來得及扭頭看見一道光影閃爍。

  《回頭客》

  下一瞬,那道劍氣便將他干凈利索地直接斬去首級!

  人首分離。

  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

  一個不知名的仙修,就這樣匆匆隕落。

  而那名女子依舊神色平靜,似乎對此毫不意外。

  只是有些遺憾沒能抓活的。

  畢竟這也是那個組織的人。

  她微微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眼那張使用過后已經(jīng)失去光澤的符文。

  月逐影·符文型·嫦娥親刻版。

  此時那名黑袍男顯然已經(jīng)是死的不能再死,一看就知道和剛才的巨蝎是一伙的。

  這說死就死默契,杠杠的。

  一旁的蘇映看著這個當(dāng)場死在自己面前的黑袍男子,竟然發(fā)起了呆。

  這個黑袍人的臉上還保留著五分猙獰,三分疑惑和兩分震驚。

  老扇形統(tǒng)計圖了。

  看完表情之后,蘇映又瞥了眼黑袍人頭顱的嘴型,便明白了這貨生前所想說的最后一個字。

  嗯,看來是欲艸又止。

  直到余三河輕輕拍了拍他,蘇映才略微回過神來。

  之后,他便不再去看地上的尸體。

  蘇映才不會圣母到為了一個剛見面就想干掉自己的人而譴責(zé)自己。

  所以,安息吧,我人生中的第一個跑龍?zhí)住?p>  看來,這次是真的塵埃落定了。

  蘇映和余三河二人對視一眼,互相攙扶著站起身來,有些畢恭畢敬地看著那位不知名的女俠。

  而女俠依舊持劍而立,并未言語。

  看著就很有高人的風(fēng)范。

  大佬出門在外,要的就是這份逼格。

  蘇映咽了口唾沫,開始醞釀起來那些“感謝前輩大恩大德”之類的話語。

  就在他正要向那名女俠道謝時,卻又是聽見“嘭!”的一聲!

  那黑袍人的頭顱里竟然又射出一道烏光!

  烏光?

  怎么了死了還有???

  一旁的女子見狀毫不猶豫,直接捏碎了另一道符文,同時掐訣驅(qū)使若水劍前去攔截!

  一道幾乎透明的淡藍色屏障隨之自小而大,極速膨脹開來。

  清影壁·符文型·嫦娥親刻版

  這張符文,在嫦娥交到她手上時,曾親口說過可抵御金仙全力一擊。

  可那道烏光,卻未曾被這個屏障阻擋哪怕一瞬!

  而蘇映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虛幻般閃過屏障,又擊飛了女子御劍斬來的若水劍,堅定地沖自己而來。

  然后直接將他給擊飛了出去!

  “嘭!”

  被擊飛的蘇映轟然撞上了一棵古樹,只覺得五臟六腑都似乎狠狠地震顫了一下。

  于是身體一陣劇痛的蘇映只能閉上了眼,心道莫不是要等死了。

  他可絲毫不覺得自己能頂?shù)米∪绱丝膳碌囊粨簟?p>  “真不甘心啊,我瀏覽器的歷史搜索記錄還沒刪呢……”他最后想道。

  老人說,人死之前,曾經(jīng)的記憶都會像走馬燈一樣閃過。

  于是自覺的蘇映開始主動回憶起自己這才十幾年的一生。

  結(jié)果才剛開始回憶起自己和三河小時候埋試卷,蘇映就被哭喊著“蘇映你不要死啊,我去找我?guī)煾迪朕k法救你”的余三河給晃的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同時他不由地產(chǎn)生了一股強烈的疑惑感。

  啊哈?

  為啥我好像………

  啥事兒也沒有嘞?

  難不成,這是剛才那位黑袍人見自己被辣么帥的一道劍氣給斬死了,所以放了個烏黑色的禮炮兒慶祝慶祝?

  正當(dāng)蘇映迷茫間,那名女子也憑借自身強大的靈力,察覺到了蘇映體內(nèi)仍然十分旺盛的生機,不禁也有些疑惑:“什么情況,你咋什么事也沒有?”

  不待蘇映回答,女子便將一只手輕輕了貼在他的胸口上。

  開始用靈識去檢查他的身體。

  “哦~~”

  “喂,你能不能不要發(fā)出那么奇怪的聲音啊。”女子有些無語。

  “抱歉,不知道為什么,你的手暖暖的,貼上去很舒服。”蘇映撓了撓頭,很是不好意思。

  剛才并不是他變態(tài),而是那名女子將靈識源源不斷地傳送到他的體內(nèi)后,確實很舒服。

  我蘇某可是個正經(jīng)人。

  過了一會兒,女子便將手收了回去,柳眉微皺:“這應(yīng)該是一種標(biāo)記之法,它的來歷十分久遠,法術(shù)的形式構(gòu)成古老到我根本聞所未聞。“

  頓了頓,她繼續(xù)道:“我也是聽吳剛叔叔說過,有一種標(biāo)記之法,凡出必達,甚至能無視一切屏障?!?p>  “可是,這種仙法,應(yīng)當(dāng)早就已經(jīng)失傳了啊?!?p>  一旁的余三河皺了下眉,無奈道:“那便是無破解之法了?可這么久遠的法術(shù),他怎么會呢?”

  女子思索片刻,面色有些凝重:“應(yīng)當(dāng)并不是他會,因為我確認(rèn)過,他剛才已經(jīng)神魂俱滅,不可能再使用仙法,這就說明這個法術(shù)是被他所在組織的人給植入他體內(nèi)的?!?p>  “而這個標(biāo)記的作用便是方便他所屬組織的人能夠找到你......復(fù)仇?!?p>  蘇映聞言后撓了撓頭,卻并未說些什么。

  畢竟在世界重疊后,西天取經(jīng)便失去了意義。

  既然如此,還要來打猴子主意的肯定是那些在黑暗中躲藏著的人。

  會不會是和他一樣的知情者?

  不,這絕不可能。

  事關(guān)“灰光創(chuàng)世”,如此終極的秘密很有可能只獨一份的存在于他的腦海之中。

  除此之外,倒還有另一種解釋。

  那就是這些人都不過是單純地圖謀這顆巨石,以此來謀利罷了。

  蘇映倒是更偏向認(rèn)為是后者。

  那這名女子的目的.........

  但這時他也不再思索,而是扭頭沖女子笑道:“無論如何,這次真是多謝女俠救命之恩了?!?p>  “在下名為蘇映,身旁這位則叫余三河?!?p>  “那敢問女俠名號?”

  一旁正在憂心著蘇映身上所刻標(biāo)記的余三河聞言同樣有些好奇,也抬頭看向了那個不知名的強大女子。

  那女子倒也未曾隱瞞,只是抬手捋了捋前額被微風(fēng)拂起的發(fā)絲,一雙紅眸平靜地回望著二人。

  然后她輕輕開口道:“廣寒宮,玉兔?!?p>  ……………………………

  遠處的小鎮(zhèn)里,一個路邊攤上。

  一名少年看了眼剛剛熄滅的命牌,神色淡然,并未言語。

  他只是默默地拿起了對面早就倒好的一杯酒,隨手灑在了地上。

  這原本應(yīng)當(dāng)是慶功酒的。

  不成想最后竟成了送行酒。

  他抬頭看了眼遠處群山的方向,金色的眼眸平靜而深邃。

  最后,少年掏出傳音石,平靜道: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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