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盡甘來!極其簡單的四個字,但其中的苦,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能知道其中的滋味。
石毅最后一刻,終于將兩股力量融合在一起,為他所用。那滋味可是前所未有的暢快!愉悅!
石毅重新恢復(fù)意志的時侯,白星柔就守在他的旁邊,而那位大師卻不見蹤影!
石毅起身問道:“大師呢?大師在哪里?”
白星柔一臉茫然:“大師?什么大師?我進(jìn)入院子就只見一個人!這個院子里連個活的東西都找不出一個!我們是不是見鬼撞邪啦!”
石毅一愣,連忙問道:“就在我進(jìn)入院中的時候,你經(jīng)歷了什么?”
白星柔一驚,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石毅道:“你怎么會這么問?我確實(shí)看見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人和事。
首先,你從小院中開門出來,對人家說了許多奇怪的話,又要拉著人家回谷。
接著谷主出現(xiàn)了,要我一輩子都不能離開你,后來又改變了主意……”
沒等白星柔說完,石毅打斷她的話道:“別說了,都是你的幻像,你冥想出來東西!這院子沒有別人就我們仨人!”
“仨人?除了你,我,還有你口中的大師嗎?你聽聽外面?我就是在外面發(fā)現(xiàn)有人,才躲進(jìn)小院里面的!”白星柔對石毅道。
石毅仔細(xì)一聽,外面還真有人說話走動!但他們都不愿靠近小院,說是這小院經(jīng)常性出現(xiàn)一些詭異的東西,大白天常常令人毛骨悚然的。這剛天亮,誰也不敢過來。
石毅對于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便低聲問白星柔:“你能聽到他們說話嗎?”
“說話?如蚊子般哪能聽的清!你還沒有清醒嗎?”白星柔緊張地盯著石毅道。
石毅有點(diǎn)迷糊了!明明自己的功力大增,是大師親力親為相助的結(jié)果,可他為什么要騙自己,這個宅院是個荒廢的宅子,無人居住呢?
“公子!我們快點(diǎn)走吧!等會都起床了,想出去就很困難了,解釋不清了!”白星柔督促道。
石毅看了看天色,道:“確實(shí)該走了!不過困不住我們!我?guī)е阕?,還是背著你走!”
白星柔臉色一紅,道:“帶著走吧!怎么走?”
石毅一聽白星柔應(yīng)允,立即道:“得罪了!”伸手挽起白星柔的纖腰,在白星柔的驚?中身體騰空而起,在空中邁了幾步。在身體下落之際,腳尖一點(diǎn)圍墻,又騰空而起,重復(fù)幾個動作,如展翅的大鳥飛翔。
院落中的人還沒明白,看清什么東西掠過頭頂,石毅已經(jīng)帶著白星柔飄落至宅院外,左右一看無人,帶著白星柔信步朝客棧走去!
路上,白星柔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問道:“你怎么進(jìn)步這么快?竟然能帶著我空中漫步?你確實(shí)能聽清他們說話嗎?”
石毅聞聽,頓了一下道:“刻意去聽!是能聽到的!昨晚確實(shí)有大師出現(xiàn),我應(yīng)該算是他的弟子吧!可惜他不愿留下姓名!”
白星柔嘆了口氣道:“為什么我們二人同去,他只垂青于你,卻無視我的存在!”
石毅忙道:“誰說的,我的就是你的,你想學(xué)什么我可以教你呀!是內(nèi)功心法,還是火龍劍法?”
白星柔苦笑道:“算了,你說了等于白說!《北冥神功》選擇人,不是所有人都能練!火龍劍法得有火龍劍!那火龍劍又不是燒火棍,上哪里弄去!我還是練好我的劍法吧!”
石毅聽到白星柔的話,也無法反駁,只好道:“等我靜下心來,結(jié)合你的特點(diǎn),為你創(chuàng)立一套適合你的劍法!”
“好吧!我等著!到客棧怎么辦?”
“見機(jī)行事!又不是我們的錯!”石毅道。
二人刻意避開眾人,悄無聲息地摸回客房,這時客棧的客人方才陸續(xù)起床。
石毅二人進(jìn)入房間,石毅來到床前,一把將還要裝睡的那個家伙提起來,扔到外室的客廳里,摔了個屁股朝天。
石毅道:“說說吧!想怎么辦?想吃點(diǎn)苦頭,也行!我一定配合滿足你!”
地上那個倒霉蛋一聽,忙道:“別!別!求求你!你問什么我說什么!”
“你來干什么?”
“偷錢!偷銀票!咋日都傳你們輕松得到千兩酬金!想弄幾個花花!”
“我的主意你都敢打!你看看這是什么?”白星柔將寧王府的牌子故意朝那人眼前一晃!
“王府的人?小的有眼無珠!以后再也不敢了!懇請您高抬貴手,將我放了吧!”那人哀求道。
石毅呵呵冷笑了兩聲,道:“放了你?你白住了一晚上呀!害的我們在外面呆了一晚上!”
“??!我懂!懂的!”倒霉蛋掏空身上,只湊合了近伍十兩,悉數(shù)交給了白星柔,才被石毅放出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