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相見伏羲、女媧兄妹二人直勾勾望著自己發(fā)愣,同時感受著周圍尷尬的氣氛,微微一想,自然便知道了這兩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禁有些無語,同時也覺得有一點有趣和好笑。
“嘿嘿……沒想到這兩兄妹現(xiàn)在不僅好面子,還如此的臉皮薄,不過是一點小誤會而已,居然就變成這樣了,實在是有趣?!?p> “只是要說這兩人的臉皮真的薄到如此地步,恐怕是不可能的,莫非還有其它的一些隱情?!?p> 盤相看著伏羲、女媧兩兄妹現(xiàn)在的這般模樣,雖然感覺有趣,但盤相思緒轉(zhuǎn)動之間,隱隱感覺事情不會真的就是如此。
伏羲、女媧也許真的是臉皮薄,但能修煉至大羅金仙之境,偉力集于一身,臉皮再薄,又能薄到哪里去,這點小事,不過打個哈哈的功夫就過去了,何必如此模樣。
所以盤相覺得這里面應該有一些隱藏的事情在里面,讓這兄妹二人在聽了自己的言語之后,不知該怎么開口說話了。
是見過一番后,讓自己隨意離去?還是請自己入山,隨意聊上一聊,談談事情?亦或者……
“這兄妹二人,雖是同源而生,但卻各有不同之處,從女媧日后的成就來看,明顯是精通生命創(chuàng)造之道,是為造化之造也!”
“而這伏羲,不僅傳聞能以天地萬象演化大道之至理,同時能以此道演變乾坤,得窺天機之玄妙變化,是為造化之化也!”
“莫非這伏羲先前得窺了什么天機變化,感應到了些許天機變化要應在我的身上?若真是如此,我該怎么辦呢……”
不能怪盤相有這么多的想法。畢竟從某種無法解釋,也無法理解,更是無法說通的關(guān)系上而言,盤相和這兄妹二人,還是有一點聯(lián)系的。
因此伏羲若真的感應到了一點點玄妙的天機變化,盤相并不覺得意外。
只是真要是這樣,那盤相在不知具體的情況之下,隨意與這兄妹二人接觸,不論結(jié)果好壞,對于盤相而言,好像都是一種不可把握之事。
所以盤相現(xiàn)在有些猶豫,自己是直接告辭離去好呢?還是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去這棲鳳山上坐一坐,聊聊天?
好在盤相也不是一個猶豫不決之人,所以只是想了一想,便笑著道:“伏羲道友,女媧道友,我雖不知此地是棲鳳山,但兩位道友的名號響徹天地,哪怕是我這消息不靈通之人,也是聽聞過的,也想與兩位道友共論天地大道一番,只是我修為淺薄,恐怕入不得兩位道友的眼??!”
聲音落下,尷尬氣氛頓消。
“入得,自是入得的!道友過謙了?!狈藬咳擂蔚纳袂?,連忙笑著應答。
一旁的女媧此時也是收斂了尷尬的神情,然后略微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哥哥,不知自家哥哥為何要如此。
先前女媧的確是有些尷尬,但還不至于到那個地步,只不過她見自家哥哥那樣,本著一切都聽哥哥的想法,所以也就有樣學樣,裝上一裝。
現(xiàn)在聽自家哥哥還要和這盤相談論道法一番,女媧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心里其實是有一點點不愿意的。
一個金仙境的修士能和兩個大羅金仙談到哪里去,這恐怕不是談論道法,而是兩個大羅金仙為了交好這金仙修士,刻意的給這個金仙修士送機緣了,所以女媧的內(nèi)心才有些不愿意。
女媧自認為不是什么小氣之人,但這種刻意的行為,實在是太掉大羅金仙的臉面了。
若不是考慮到這是自家的哥哥,再加自家哥哥的天機推算之能,的確很是不凡,甚至有些許的逆天,比那持著河圖洛書的帝俊,還要靈驗許多的等等因素在內(nèi),那女媧說什么也不會跟著自家哥哥“瞎胡鬧”的。
這太掉價了!
于是女媧為了向伏羲表示自己的些許“不滿”,便看向盤相,露出了媚人心神,但卻不妖冶的醉人笑容,誘人紅唇輕動之間,便有軟糯香語響起。
“盤相道友,我這哥哥的天機推算之能雖不敢說洪荒第一,但也算是洪荒中頂尖的了?!?p> “先前我和他坐于山中閑聊之時,他還對我說什么有些許不可知的天機變化即將入這棲鳳山,我開始還是不信的,現(xiàn)在看來,道友就是那不可知的天機變化呢,咯咯……咯咯……”
女媧說著說著,便掩嘴輕笑,曼妙誘人的身軀隨之微微顫動,更顯誘人之意,但同時那圣潔的氣質(zhì)也是濃郁了幾分,當真是玄異無比。
伏羲見此,無奈的搖頭一笑,知道是自家妹妹有些不高興了。
而一旁的盤相對于女媧,也有些適應了她的無上美麗和獨特的氣質(zhì),同時再加之盤相也猜到了里面的一些事情,因此盤相的心神沒有動蕩,只是笑著道:“是不是那天機變化我不知道,但能聆聽兩位大羅金仙的玄妙大道真言,我卻知道應當不是什么壞事?!?p> “道友坦蕩,伏羲佩服,先前我兄妹二人多有做作,還望道友莫要怪罪?!狈苏f罷,躬身一禮。
一旁的女媧見此,也就收斂心中的“不高興”,也是躬身一禮,算是對于先前的些許做作道歉了。
隨后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各自熟悉一番后,便順山而上,來到了棲鳳山的山頂。
因為棲鳳山孕有先天大陣,故而棲鳳山的內(nèi)里看起來比外面要大上許多許多,而這山頂更是廣闊無邊,比之青蓮谷還要大上數(shù)倍不止。
諸多奇花異草,天地靈材,以及靈氣如雨之等等奇異景象,自是不必一一多提。
并且伏羲、女媧的道場并不奢華,只有兩座宮殿以及一個石桌坐落,很是簡樸。
所以盤相、伏羲、女媧三人來至山頂后,也就停止了寒暄,只是從天邊拘來了幾朵彩云坐于其上。
然后盤相在放出玉角后,便與伏羲、女媧談論道法神通之諸多奧妙去了,因此產(chǎn)生的玄奇景象,自是神異無比,不可用言語來形容。
如此這般,歲月匆匆,近三萬載已過,三人隨之停止了談論。
而因得兩位大羅金仙之大道真言相助,盤相獲益匪淺,《清濁道源經(jīng)》不僅有了太乙金仙后期的修煉之法,同時修為在這期間也步入了金仙大圓滿之境。
并且兩件伴生之物的先天禁制,在這期間也被盤相有一下沒一下的煉化到了四十道先天禁制,可以發(fā)揮出兩件先天靈寶近九成的威能了。
但這些其實都不算什么,真正重要的是,那開天四九式在盤相近三萬年不斷配合誦道神像的感悟之下,居然領悟十八個定式。
而當初盤相最早領悟的兩個定式,居然合二為一,脫胎換骨,威力爆增,比之四個定式疊加的戰(zhàn)力,還要強大許多,所以盤相感覺自己現(xiàn)在好像擁有了與天地大能一戰(zhàn)的能力。
只是……
坐于彩云之上的盤相,看著自己的身體,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而就在盤相若有所思之時,那伏羲卻是忽然皺起了眉頭,隨之眼中有神光閃爍,看向了棲鳳山外面的某個地方。
接著,伏羲的臉上顯露不豫的神情,沉聲道:“他們怎么又來了?當這棲鳳山是他們的道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