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秦仁的謀劃
許褚眼中的殺意一起,阿諾德頓時感覺身上一陣冰冷,好似被猛獸盯上了一般。
就在他分神的一剎那,許褚的刀已經(jīng)貼近了他的咽喉。
阿諾德身上的汗毛立起,體內(nèi)的斗氣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飛速運轉(zhuǎn),還是在刀尖切斷他的咽喉之前反應(yīng)了過來。
他整個人往后一倒,險之又險的躲過了許褚這一刀。
但緊接著許褚的下一刀又接了上來,一刀接一刀,讓阿諾德有些喘不過氣來。
“滾開!”
阿諾德一聲怒吼,斗氣從體內(nèi)爆發(fā),一道劍氣從他的騎士長劍上飛出。
許褚瞳孔微微收縮,一刀砍在了飛來的劍氣上,劍氣斷成兩截從許褚身邊飛了出去。
但許褚的攻擊節(jié)奏也被這一道劍氣反擊給打斷,攻勢停頓了下來。阿諾德也趁機脫離了許褚的攻擊范圍。
阿諾德不停的喘著粗氣,眼中帶著些許驚疑不定。
這個男人強大的有些過分,但是卻不曾使用過斗氣,或者說是他們東方武者的內(nèi)氣,否則他不可能堅持到現(xiàn)在。
看見阿諾德發(fā)出的劍氣,兩邊的人頓時都發(fā)出一陣驚呼。
“那是什么?”強盜們震驚不已,仿佛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是劍氣!沒想到阿諾德大人已經(jīng)可以可以做到斗氣離體了,真是太強大了,這次阿諾德大人一定能贏?!卑⒅Z德帶來的騎士扈從興奮了起來。
阿諾德聽著手下們的驚嘆,苦笑不已。
他剛才確實是發(fā)出了劍氣,但是那是全身斗氣爆發(fā)的結(jié)果,自己如果再發(fā)出一道劍氣,自己就沒有繼續(xù)戰(zhàn)斗的力氣了。
而剛才那一道劍氣,居然連讓眼前的這個東方男人受傷都做不到,恐怕就算再來一次,結(jié)果也好不到哪去。
“你為什么不用你們東方武者的內(nèi)氣,是看不起我嗎?”
阿諾德臉色一陣變幻,向著許褚大聲問到。
只可惜,許褚聽不懂他在說些什么,只是舉起刀,沉默的走向阿諾德。
許褚回頭看了一眼剛才被他砍成兩截的劍氣在身后拖出的痕跡,若有所思。
這就是主公所說的斗氣嗎?跟昨天他體內(nèi)出現(xiàn)的熱流類似的東西?
既然這個羅剎鬼可以用劍發(fā)出這種斗氣,那么自己呢?
想到這,許褚氣沉丹田,控制著體內(nèi)全部的熱流來到自己手上,一刀砍出。
一道耀眼的刀氣在許褚的刀上綻放開來。
阿諾德看著瞬間就來到自己身前的刀氣,瞳孔放大,渾身冰涼。
九品斗氣巔峰!不!甚至在那之上!
“我會死!”
這是阿諾德心中唯一的念頭。
“不!”
阿諾德咬緊牙關(guān),體內(nèi)的斗氣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運行起來。
“啊!”
阿諾德拼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揮出了一道自己這一生從未有過的強大劍氣。
“砰!”
刀氣劍氣相撞,激發(fā)了一陣強勁的狂風,圍觀的眾人被吹得連連后退。
秦仁雙手掩在臉前,努力睜大著自己雙眼,看向煙塵之中。
煙塵緩緩散去,里面人影漸漸清晰起來。
許褚還站著,那么……
秦仁把目光投向許褚對面。
阿諾德倒在了地上,面色蒼白,身上的鎧甲被整齊的切割開,露出深可見骨的傷痕。
“阿諾德大人!”
圍觀的騎士扈從們發(fā)出了驚呼,一下子圍了上去。
秦仁長出了一口氣,許褚贏了,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
他在阿諾德到來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將游戲中的士卒給召喚出來的準備了。
好在阿諾德看上去也不愿意進行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同意了決斗的提議。
不過許褚剛才發(fā)出的刀氣還是讓他側(cè)目不已,昨天夜里第一次升級的時候許褚肯定是做不到這點的。
看來是自己之后在游戲中使用卷軸提升了許褚的星級跟天賦等級,才造成了許褚又一次實力的大幅度提升。
剛才阿諾德自報家門的時候,雖然許褚聽不懂,但是秦仁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九級騎士,這應(yīng)該就是這個世界的戰(zhàn)力劃分的標準了。
西方人的取名還是那么淺顯易懂,既然有九級,那么在這之上肯定有八級、七級。
男爵只是貴族中最低等的爵位,那么很很明顯了,更高級的貴族肯定還掌握這更加強大的力量。
看來自己之前沒有貿(mào)然行動是對的,現(xiàn)在既然敵人派來的最高戰(zhàn)力阿諾德已經(jīng)敗了,那么剩下的騎士扈從應(yīng)該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那么,就剩下那個所謂的維恩男爵了。
秦仁看向阿諾德他們來的方向,眼神深邃。
突然,騎士扈從的人群中竄出一個人影,飛快的向著寨子外面跑去。
“想跑?”許褚一聲冷哼,瞬間就追到了逃跑之人的身邊,一腳揣在了他的膝蓋上。
……
“嘰里呱啦……”一個白人指著海石鎮(zhèn)的方向,說著些什么。
甘寧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說著話的白人。
“馬德,說的什么鳥東西……”
甘寧暗罵了一聲,有些苦惱。
一旁的邢道榮捂住腦袋,道:“就是,聽著我都頭疼?!?p> 樹林中突然傳來一陣響動。
“誰?”甘寧目光瞬間變得冷冽起來,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別緊張,是我?!睍r遷從樹叢中躍出,輕輕的落在了甘寧身旁。
甘寧松了一口氣:“你怎么來了?主公那邊怎么樣了?!?p> “是主公讓我來的,主公那里有許褚在,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F(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我們這邊,這關(guān)系到主公未來的計劃。”
甘寧點點頭:“但是我們跟這些土著的語言不通,很是麻煩?!?p> 時遷微微一笑:“主公料到這一點了,所以派了我來。我出來之前主公教了我?guī)拙湮饔蛟?,我來試試看。?p> 說罷,時遷看向剛才說話的白人。
“奈特,貝日,阿勒,離則為,歐克?”
白人青年聽完,皺起眉頭苦苦思索了好一會,才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
甘寧好奇的看著時遷,問道:“你跟他說了什么?”
“嘿嘿,沒啥,就是主公之前教了我?guī)拙渥屛覍χ麄冋f,大概意思是:晚上,男爵,抓捕,帶路,行不行?”
甘寧嘴角微微抽動,向時遷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