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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三朝帝師,從永樂開始

第五十七章:一毛不拔的朱棣

  丁航和施工隊的一起去找無煙煤去了,至于如何開采無煙煤也一并交給了從清風縣來的施工隊。

  這就是手底下有人的好處,吩咐一聲自然就有人去辦了,而不用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

  蘇澤得慶幸在清風縣這三年沒有虛度光陰,還是為自己培養(yǎng)了一批可用之人的。

  不然此時的他難免會捉襟見肘,忙的焦頭爛額。

  專業(yè)的交給專業(yè)的人去干,他只需要在幕后運籌帷幄就行了。

  此時的他帶著蘇一等人正在前西山山腳下的一處新修建的簡陋營地,那里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他了。

  在靠著山腳不遠處一座座簡陋的建筑已經(jīng)是拔地而起。

  建筑前,是一個威武的石坊,上頭上書“鎮(zhèn)國衛(wèi)”三個大字。

  這個名字是朱棣取的,可不是蘇澤逾越了規(guī)矩,瞎取得名字。

  至于朱棣為何要取這個名字,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地除了那石坊頗有些氣勢之外,其他的地方就有些寒酸,甚至可以說十分的簡陋了。

  沒法子,這都是這幾天蘇澤派人連夜修建起來的。

  由于時間緊張,這些建筑自然算不上很豪華,反而有些破爛不堪,大概也只比露宿荒野要好上那么一點點。

  蘇澤也不想這樣敷衍了事,可他也沒法子,一是時間太緊了,二則是朱棣那個老摳不給銀子。

  朱棣就是嘴一張,給了蘇澤一個衛(wèi)指揮使的官職,然后一分錢都沒撥給他。

  就連軍械,糧草,朱棣都讓他看著自己辦,擺明了就是欺負老實人。

  要不是朱瞻基攔著,蘇澤當場就想撂挑子不干了。

  他又不是為自己培養(yǎng)私軍,而是在給太孫帶兵,怎么著多多少少也得給點意思一下吧。

  結(jié)果朱棣那個老摳那是逮著他一個人薅羊毛,愣是一毛不拔。

  蘇澤上了奏折和朱棣一陣哭窮,可朱棣輕飄飄的一句,“西山富庶,卿家自取之”就把他打發(fā)了!

  朱瞻基倒是有些過意不去,想要自己掏銀子,可......說實話,朱瞻基就是個窮鬼,那三瓜兩棗的蘇澤還真看不上眼。

  原本蘇澤還想著,到時候挖出無煙煤出來,搞個什么煤業(yè)公司,分一半的股份給老朱的,不然這銀子他拿著燙手。

  可老朱做事不地道,那就不能怪他蘇澤不給老朱面子了。

  既然你都說了讓我自取,那到時候無煙煤挖出來了,你就別眼紅。

  當然說是這么說,蘇澤肯定還是會讓出一半股份出去的,不過原本打算給朱棣的股份就變成了給朱瞻基了。

  誰叫老爺子眼窩子那么淺呢,你總不好意思搶你孫子的銀子吧。

  若是可以,蘇澤也不想分銀子給老朱家,可耐不住老朱家的窮鬼老盯著他,就當破財免災吧。

  遲早有一天,老朱家吃了他的都得吐出來。

  蘇澤可不是什么吃虧的主,母雞去了清風縣都得下兩個蛋才能走。

  也就是形勢不如人,蘇澤才會選擇破財消災,不然就憑蘇澤那貪財?shù)男宰?,還想拿他的銀子,不坑你一把算好的了。

  用蘇澤的話來說,那就是窮怕了,都是幸幸苦苦騙.......賺來的血汗錢,一分都不敢亂花啊!

  遍數(shù)曾經(jīng)那些拿過蘇澤好處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曾經(jīng)有上官去巡查清風縣,蘇澤為了不讓清風縣的消息泄露出去,那是塞了大把的銀子。

  可蘇澤進京之后第一封奏折就是彈劾那個狗東西貪污受賄。

  蘇澤的良心稍微痛了那么一下下,可下一秒就安慰自己那個狗東西不是什么好人,居然敢貪污受賄。

  這樣的人為官簡直就是朝廷的恥辱,他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主要是他心理不平衡,他因為清風縣的事情差點被朱棣給砍了,那狗東西還拿著他的銀子肆意揮霍,上個月居然娶了四個小妾!

  娶了特么四個??!

  老子都還沒娶老婆呢,老婆本都被朱棣坑去了才把之前的事情擺平,你拿著老子的錢瀟灑?

  蘇澤心理不平衡之下反手就是一個舉報,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由于種種原因,蘇澤也只是讓人連夜西山山腳下搭建了一些潦草的棚戶區(qū),說是軍營,其實和難民營差不多。

  主要是他也想明白了,反正自己又不住這里,管他修的什么樣。

  有的住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要怪只能怪皇位上的那個老爺子太摳了,一毛不拔。

  反正蘇澤覺得很無辜,他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好歹還連夜搭建了棚子呢。

  那些跟著柳溥來到此處那些原禁衛(wèi),現(xiàn)太孫親軍見到這里如此破破爛爛的,都有些不解。

  一個個眼巴巴的望著前方的小伯爺,希望他能解釋一下。

  不是說了西山新建了一個衛(wèi)所嗎?

  該不會是眼前這些破破爛爛的建筑吧。

  這一大早小伯爺就帶著他們來到了西山,說是衛(wèi)指揮使要見他們。

  可這里除了荒地就是荒地,也沒有看到什么校場之類的東西。

  為首的千戶官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柳溥的身邊,輕聲問道:“小伯爺,不是說這里新建了一個衛(wèi)所嗎?”

  柳溥淡淡的瞥了對方一眼,有些郁悶的說道:“是啊,反正衛(wèi)指揮使大人說的是讓我等來西山待命,日后就在西山訓練了。”

  柳溥其實也摸不著頭腦,他是當今安遠伯,現(xiàn)任神機營指揮使柳升之子。

  原本他在禁軍中待的好好的,可三天前一紙調(diào)令,他就搖身一變成了太孫親軍的副指揮使了。

  關鍵是正衛(wèi)指揮使還是那個臭名遠揚的蘇澤,一個讀書人。

  柳溥想了三個晚上都沒想明白他為什么要給從未上過戰(zhàn)場的書呆子打下手。

  可這是陛下下的旨意,他也只能聽從命令行事了。

  千戶馮成臉色難看的說道:“衛(wèi)指揮使莫不是在開玩笑?”

  “這里又沒有什么校場,如何訓練?”

  柳溥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怎么知道,你問蘇指揮使去?!?p>  馮成吃癟也不惱火,只是默默的退到一邊。

  鎮(zhèn)國衛(wèi)的另一名千戶陳熊眼見馮成吃癟回來,有些不屑的的撇了撇嘴。

  他就很識相的沒有上去湊熱鬧,沒看見小伯爺心情不好嗎,還沒眼力見的湊上去。

  這些勛貴子弟就這樣,眼高于頂看不上他們這些泥腿子也正常。

  雖說他馮成家里也有個正五品的武將老爹,可比起安遠伯遠遠不如,兩者之間的差距天壤地別。

  至于他陳熊的出身連馮成都不如,馮成好歹也算是出身將門,而他陳熊是普通平民家庭出身,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都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

  陳熊有些瞧不起馮成這樣仰仗父輩的將門子弟,自然也不會去柳溥哪里自找沒趣。

  這些人是因為陛下的一紙調(diào)令臨時組成的隊伍,之前都是在禁軍中任職。

  有的出身勛貴家庭,有的出身將門,還有的則是身世清白的良家子。

  禁軍本就是勛貴子弟和將門子弟鍍金的地方,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競爭。

  這次陛下為太孫組建親軍,禁軍中不少人打破了頭都要搶這兩千個名額。

  除了柳溥是陛下直接下令調(diào)來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走了點門路的,希冀著能攀附太孫殿下,從此飛黃騰達。

  眼見小伯爺和兩名千戶都不說話,其他的人自然也不敢開口,兩千號人就這樣站在荒地上站著。

  天寒地凍,有的人凍得夠嗆,可上官沒有發(fā)話,他們也只能繼續(xù)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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