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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迷彩帽若有所思的停頓了一下。
我問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到了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情況了,如果不是進這墓室,我也沒發(fā)現自己是能成仙的人?!?p> 成仙是不可能成仙的,聽到這里,我就覺得迷彩帽在說胡話,但是他編的津津有味,所以我也配合著他說道:“我的天,你真的成仙了?”
迷彩帽點點頭,換來司簡冷冷一聲:“繼續(xù)編。”
顯而易見,司簡可不會像我這么捧場。
但是迷彩帽并沒有覺得尷尬,社交牛逼證就是這個樣子,永遠不會尷尬,依舊樂呵呵的說著話,從他被打暈扯到恢復意識身在異地,再到自己是如何會出現在吊橋下邊的鋼索上的。
這時我才知道事情的經過,迷彩帽出現幻覺之后,認為泥菩薩在教她成仙之道,說的話就像是天書一般,只有被選中的人才能聽懂什么意思。而我因為一直沒有聽到幻覺的聲音,所以他覺得我不具備成仙的條件。
當然,成不成我并不感興趣,我更感興趣的是迷彩帽被帶走之后的事情。
迷彩帽針對這一件事所回答的是“當時是神仙放下披帛指路,我自己飛走的,不然怎么能到這吊橋的鋼索上。這么高的地方,”
我對他豎起一個大拇指,就一個字“絕”。
我們一行四人向鐵塔方向走去,也不知道誰帶的頭,可能是鐵塔那邊的崖邊離我們最近,所以就不約而同的也沒有人提出異議。
至于身后的駑箭手,他起初是放了一次的,我聽到了弩箭拉動之后扣動機關的“啪嗒”一聲,接著破風聲“嗖”的一下。
聽起來很措不及防又在意料之中的,但是司簡在扣動弩箭那聲音響起之后,回手舉起手臂一抬,我還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沒有看清楚他手里拿的弓弩長什么樣,瞬間破風聲和碰撞聲同時響起。
不知道在哪兒,那從背后射過來的弩箭就被擊落。
箭頭對箭頭,這簡直是狗血神劇里才能出現的情節(jié),如今卻發(fā)生在我眼前。
不,準確的說我并沒有看到,只是感知道到了。
空中只留下一縷白霧,司簡迅速收手,將弩箭放回去,動作太快,以至于我甚至沒有看到他是把弩箭放回哪里去了。
然后就沒有人在管過身后的弩箭手了,他也很識相的沒有再次放冷箭。
我想,其實只要司簡愿意,駑箭手可以立刻失去拿起弩箭的能力。
話說回迷彩帽,他是屬于可以不當話癆,但是絕對不允許冷場的人,我們不知道怎么的,話題就繞到了司簡身上:“司警官依舊那么高冷,就像是數次從橋上走過卻對我視而不見一樣高冷。”
我正一個胳膊架在司簡肩膀上,兩腿緩緩的跟著迷彩帽走,幸好司簡走路慢,不然我現在兩個腳尖都不一定能碰到地上。
“你看錯了,我從來沒有走過這吊橋?!?p> 像我這么會吸取經驗的人,這次迷彩帽將話題扯到司簡身上我是絕對不會再搭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