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幾公里騎行解放雙腿,又是快樂變成殘疾人的一天。
不過有一說一海邊挺舒服的,海風(fēng)吹在身上涼嗖嗖的,盡管很累但是感覺莫名的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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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烤著火的女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也太離譜了吧?謹(jǐn)慎一點可以,這也太過頭了吧?”
旁邊的法尼·倫泰聽后搖了搖頭,開口道:
“猜疑,雙方無法做到相互之間完全的信任,就算你向?qū)Ψ浇弑M全能的表達(dá)自己的善意,可是對方如何想的?你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p> 姜平聽后點了點頭道:
“是??!正如他所說,在這沒完沒了的猜疑之下,最終終會有一方要動手的,在正常情況下,先動手的那一個是活下去的那。”
法尼·倫泰望向火堆,瞳孔中倒映著火光,沉默了片刻后開口道:
“比起通過平分秋色的兩股勢力堅定地握手言和,我更相信由站在絕對優(yōu)勢地位的人來掌控局勢所造就的所謂和平。”
姜平望向火堆,那火光如同清晨的陽光,穿透黑暗照入那片大地。
姜平竟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微笑:
“我很希望,或許真的有一天,那燦爛的陽光能灑在大地……”
姜平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法尼·倫泰緊盯著自己的目光。
說完后,姜平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火堆邊的女人早已經(jīng)躺在地上睡著了。
姜平看著那女人,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復(fù)雜的表情,最后嘆了口氣。
這女人顯然是真沒把面前的兩個男人當(dāng)壞人,就這么安心的睡著了。
姜平緩緩的站起身,再次望向了火堆,心里不知在想誰。
……
姜平與法尼·倫泰二人都沒有睡覺,而是相互之間有些默契的保持了一段距離,開始打坐恢復(fù)。
二人確實算得上是好友,但是要說互相完全信任對方,那還是太過扯淡了。
這里沒有什么規(guī)矩,殺人放火根本不會付出什么代價,正因為沒有代價,才會將心中的惡無限放大。
正如法尼·倫泰說的“比起通過平分秋色的兩股勢力堅定地握手言和,我更相信由站在絕對優(yōu)勢地位的人來掌控局勢所造就的所謂和平?!边@句話一樣。
恐怕不只是姜平,絕大部分的人都不會信任所謂的為握手聯(lián)合,大家還是更信任自己。
如今這隊伍中,姜平是優(yōu)勢,可法尼·倫泰卻并不遜色,如果找到機會,背后偷偷來一下,是可以要了姜平小命的。
這世上,兩人之間相互信任,不是沒有可能,可這概率太過渺茫,命只有一次。
當(dāng)然,這世間不乏有善良講道義的蠢貨,但這些家伙不是已經(jīng)被害死,就是受到教訓(xùn)后變聰明了。
而顯然,姜平便是屬于那后者。
……
清晨,女人揉了揉眼睛,緩緩的起了身。
面前的火堆早已被人熄滅,陽光從洞口灑了進(jìn)來,昨晚的那兩男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倆男人收拾的干干凈凈的,唯獨留下了蓋在她身上的那件大衣。
女人站了起來,正要從包裹中尋找東西,突然發(fā)現(xiàn)身上好像少了什么,慌忙地摸了摸。
“哎,那結(jié)晶怎么沒了?值好多錢吶……”
女人有些絕望的坐在地上,那一刻,她感覺到了這世界深深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