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又增加了
哼,得是多蠢的蠢貨才會信你的話?。?p> 那個姜大小姐姜玥芷,要真是這么容易受騙的人,那姜家早就沒了,還至于難纏到,讓我們只能用任務(wù)相逼?!
再者說了,就算是完全不認(rèn)識林相師這個人,也從來沒聽說過,武極會里哪里有個舍己為人的大圣人。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有了危險當(dāng)然是先管自己,誰還顧得上你什么肖章???
更別說是只要一出現(xiàn),就能被爭得的頭破血流的寶器,那可是人家視如生命的至寶。
要是真的陷入了生死危機(jī),那可就好比是懸命的一線了,正常人肯定是死捏著寶器不松手。要么掙扎到最后,要么就是死也要作陪葬。
要是那時候,還看到你自己能逃出去了,那不把你拖下水已經(jīng)是好心了,還能托付給你?!
肖章這簡直是侮辱人智商的回答,氣的周新本來都想破口大罵了。
但是突然的傳聲入耳,讓他激靈了一下,態(tài)度立馬是一轉(zhuǎn),使勁擠出了憤恨的神情。
“真是沒想到,肖兄竟會遇到如此不公之事!
你放心,我這就命人為你備好突破的靈材,我相信憑肖兄的天資,屆時定能順利突破,名揚(yáng)天下!”
要說這周新確實是個口吐蓮花的好手,肖章就是被他哄的,都已經(jīng)得意忘形起來了。
他滿心歡喜的換好靈材,傻愣愣的就直接返回了。
真是一點戒備都沒有!完全不考慮他的行為,到底會給姜家?guī)矶嗝磭?yán)重的后果。
而偏偏盯上他的人,還不止那一個!
肖章出門后,在一個不起眼的座位上,有個神秘人站起了身。
此人的打扮實在是太奇怪了,不僅是用黑布遮住了全身,頭上蓋了黑色帷帽,仔細(xì)看過去,里面恐怕還加戴了面紗。
甚至是連手掌脖頸等部位都纏上了繃帶,是一點裸露的皮膚都沒有,除了那靚麗的雙眸,全身遮的是嚴(yán)嚴(yán)實實。
也不知是為何,要藏的這么深!
或許是天生的孤寂感吧,即使是壓制了氣息,想隱在不起眼的人群中,但依舊讓周圍不自覺的變的冷清,人們好像有意無意的全都避開了這里。
但是奇怪的是,這么古怪的一個人,就好像是透明的一樣,竟然沒能引得一絲關(guān)注。
只有斂息秘法能解釋,而且能施展到這般程度,此人的修為絕對深不可測!
要是樓上那位能正好遇見,恐怕也會驚恐萬分。因為他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在這神秘人面前,居然會如河湖望海般遠(yuǎn)不可及!
絕非等閑之輩!更不可能是無名之人!雖然不知道其目的為何,可在那般實力下,哪怕是微微一小步,都會是心悸的驚濤駭浪??!
此人重重遮蔽下的鼻子顫動了幾下,并且轉(zhuǎn)過身來,正望著離去的肖章。
“嗯~仇恨與瘋狂的味道,好像撞見有意思的事了。”
說完之后,此人眨眼之間就消失了身影,真正的隨風(fēng)而去,完全沒有人能注意到,就像來時一樣無聲無息!
要是此人真的盯上姜家,恐怕只會是一場大禍啊……
而此時的周新已經(jīng)走進(jìn)了隔壁,并且惶恐的跪地獻(xiàn)上了利定珠。
他可不敢去好奇,大人剛剛傳聲所說的意圖,畢竟那人現(xiàn)在即便是在呼吸,都把周新震懾的不停顫抖。
可是那人接過之后,就只是拿在手里把玩著,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心思應(yīng)該是在別處了,但是周新也是愈發(fā)的不安。
因為他心里明白,不管大人具體是在因什么而波動,大體肯定是姜家,更是他們這次的任務(wù)。
那主犯還是自己?。∫亲约涸俨荒苷宫F(xiàn)點作用,那大人要是還想懲罰自己,哪怕是稍微碰一下,對自己來說可都是死定了??!
所以即便周新不該多嘴,可這時候必須得表現(xiàn)下自己,就算是拍馬屁也好,逗逗樂也好,至少也得轉(zhuǎn)移點大人的注意力。
“大人,這肖章根本就是滿口胡言!”
“哼……”
那人的一聲冷笑,倒是讓周新松了口氣。就算是嘲笑自己蠢,那大人起碼心情恢復(fù)了,不會暴怒著拿自己泄火了啊。
“難道他的犬吠很重要嗎?你現(xiàn)在只要記住,林相師是因為姜家而死,那姜家不該因此受罰嗎?!”
對??!還需要管什么真相啊?姜家現(xiàn)在有了這個完全成立的罪名,那如何問責(zé)還不就是大人說了算!
“大人高明!”
周新這要是還理解不了,那就真的是該死了。聽完大人的吩咐,周新真是深深佩服其智謀,果然是那種領(lǐng)域下的妖孽,自己哪點都遠(yuǎn)遠(yuǎn)不及啊!
就在周新心里百感交集的時候,那人又開口了。
“肖章是嗎……他要是真能突破成功,倒是能夠末入銀榜?!?p> 周新有些不解,按理來說就這小小的肖章,應(yīng)該是入不了大人的眼的,可聽完這句話,怎么感覺大人好像對肖章有了興趣。
“大人您是想收服肖章嗎?”
但周新話剛出口,就感覺到窒息的壓迫像是重錘一樣砸在身上,那人惡魔一般的怒目盯的自己體內(nèi)氣血翻涌,連忙磕頭求饒。
“大人!求您饒命??!”
不管是周新之前的私心,和他好奇肖章心思的行為,還是他這不懂“規(guī)矩”的表現(xiàn)都讓人失望。
畢竟狗的亂吠,什么時候都很煩人!
雖然那人本來就沒有把周新放在眼里過,但這樣如此致人不滿,周新怕是難有善終了……
“一條狗在狂吠,為什么要去煩惱它在想什么,扔兩塊骨頭不就都沒事了?”
他這高高在上的漠視,來自地位的羞辱,就是殘酷的現(xiàn)實啊!
周新恍然大悟,自己剛剛怎么就沒想明白?
大人對肖章哪會有什么興趣,大人的目標(biāo)只會是姜家,那再結(jié)合肖章的身份,分明是又有謀劃了。
“是小人失言了,肖章這種螻蟻哪有招攬的資格,他只配成為大人的玩物!”
那人收回了目光,似是自言自語道。
“這肖章只要稍加利用,就會是逼死姜家的一步好棋!哼……還想要翻身,絕無可能!”
那人最后的憤怒,僅僅是情感的氣勢,就讓周新仿佛受著烈日炙烤,著實是恐怖??!
而這場風(fēng)波鐘管家自然是不知道的,他此時已經(jīng)回到了莊園,正在向姜玥芷匯報此行。
也剛好是正值飯點,哮天還是在風(fēng)卷殘云的干飯中,楊戟則是就靜坐在一旁,一動不動的像個雕像一樣。
“……小姐,就是這樣了。”
“原來如此,看來事情不會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
這武極會明顯是不想善罷甘休,恐怕不久后還得有后手,可姜家現(xiàn)在也只能是被動,希望不會太過糟糕吧。
姜玥芷的語氣中盡是無奈,她疲累的揉了揉眼,雪肌又是褪去了一層血色,盡顯其嬌弱。
自己或許是真的勞累過頭了吧,可局勢難成這樣,也確實是不給人休息的機(jī)會。
“鐘伯,還有別的事需要關(guān)注嗎?”
鐘管家看著憔悴的姜玥芷,心里也是又痛了起來,于是有些失神。
被她這么一提醒,才是突然想起來,之前一直跟進(jìn)的那件事,好像也就在近期了。
“小姐,還有就是‘大會’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