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棒梗手被切(重新發(fā)布)
一夜無話。
第二天,杜軍請了半天的假,迎接張叔過來裝修。
院門口,張叔挑著工具走了過來。
一個沉重的木箱,一臺特制的設(shè)備,是古董級別的切割機(jī)。
“張叔,帶這么多工具啊?!?p> “那當(dāng)然,我這些,可都是專業(yè)工具,這機(jī)器,可是進(jìn)口貨,專門用來切割板材,方便得很?!?p> 果然專業(yè)。
杜軍領(lǐng)著他進(jìn)院子。
門口,三大爺?shù)溃骸靶《?,你?zhǔn)備裝修房子?”
“對,墻壁弄弄,家具弄弄,地板弄弄,簡單做一做而已。”
“沒看到你買建材回家啊?!?p> “我昨天買回來了,你不在?!?p> 杜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門口的這片空地,早就想用水泥鋪一下。
只是一直不想花錢去買。
杜軍裝修這么好的機(jī)會,他肯定不會錯過擼羊毛,順弄點水泥過來,將地面平了。
“三大爺,你有空幫我去家里看著點,院里熊孩子多,順便給張師傅送點水,裝修后,多余的水泥,木板都給你?!?p> “好好好!”
這可是大便宜啊。
平時一滴油分兩滴吃的三大爺,瞬間高興的眉飛色舞。
不過他也明白杜軍的意思,熊孩子,便是指秦淮茹家的那兒子,裝修期間,四門大開,對他來說,且不是盜圣的機(jī)會。
杜軍讓幫忙看著點,合情合理。
將張叔帶回家后,杜軍簡單說明了一下,便去上班。
最后叮囑道:“張叔慢慢做不急,晚上下班回家,咱兩喝一杯?!?p> “好好,你放心,我不會偷懶?!?p> …………
下午上班。
李副廠長便將杜軍叫到了辦公室。
“小杜,下周五,是我們廠合營改造五周年紀(jì)念,這是特別重要的日子,這段時間員工的情緒,一定要穩(wěn)定好,不要出岔子?!?p> “好的,李副廠長?!?p> 軋鋼廠也是改制而成,解放前隸屬于私人,解放后響應(yīng)號召,聯(lián)合附近片區(qū)的幾個工廠,整合成一個國營大廠。
五年來,發(fā)展小有成就。
領(lǐng)導(dǎo)趁這個機(jī)會紀(jì)念宣傳一波,也屬正常。
“這次慶典后,將會邀請我們的骨干員工,在國營大飯店吃一頓大餐,然后享受一晚上住星級酒店的滋味。”
“這操作,行??!”
怪不得許大茂會讓張小花這一天下手勾引。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廠慶的具體安排。
也是,畢竟人家是宣傳科的人,提前知道也屬情理之中。
杜軍推理了一下劇本:經(jīng)過這段時間鋪墊,廠慶當(dāng)晚,張小花跑到自己房間投懷送抱,然后順理成章,被許大茂帶著領(lǐng)導(dǎo)抓了個正著……
接下來的事情,便是處罰,少則開除,重則通報坐牢。
這人,有點狠毒!
許大茂,這一次,得要讓你嘗嘗,以彼之道還治彼身的滋味,將你徹底干掉!
杜軍心中下了一個決心。
“骨干員工,這幾天,你也幫忙物色一下,給點建議?!?p> “好的,副廠長?!?p> 下午。
張小花來到了調(diào)解室。
“杜哥,我爸的事兒,真的感謝你?!?p> “不用謝,這個是各取所需,你有什么事嗎?”
“也沒有,就是,你如果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直接說?!?p> “我沒什么需要你做。”
“哦,那我走了?!?p> “走吧?!?p> 一個欲言又止,一個故意敷衍。
杜軍知道她想說什么,又有何顧忌。
就得這樣,讓她再煎熬幾天,裝修少說需要一周,等到裝修快完成之時,她的防線也應(yīng)該差不多擊穿。
到時候開始下手布局,等到廠慶之前剛剛好。
晚上下班,陪張叔喝一杯,天南地北扯一陣。
當(dāng)場將一天的工錢結(jié)算,對方那種感激之前,無法找到合適的理由形容。
一天五塊,而且日結(jié),皇帝老兒也找不到這種工作。
張叔感覺有點夢幻。
回去后,當(dāng)著張小花的面,自然是將杜軍又狠狠夸獎了一番。
簡直當(dāng)成了恩人!
這便是杜軍想要的效果。
一夜無話,第二天,杜軍簽完到領(lǐng)取獎勵后,正常上班。
院子里,禽獸開始動起來了。
賈張氏捂著被秦京茹打傷的腰,興奮指揮著棒梗道。
“我的乖孫子,杜軍上班去了,他家在裝修門開著,你趁機(jī)去搜尋一番,有好吃的,有錢,都拿過來!”
“好的奶奶?!?p> 平時偷盜慣了的棒梗,就像蒼蠅聞到翔一般,高興跑了出去。
棒梗推來房門,看到三大爺座在門口。
“你來干嘛?”
“我進(jìn)去看看!”
三大爺何曾不知道他是來干什么的。
不過,杜軍家里,早就被閻埠貴搜刮了一遍,別說錢財,連剩湯剩水都沒有。
也不知道這小子將東西儲存在那里。
倒也是奇了怪。
三大爺讓了個空隙讓棒梗進(jìn)去,他心里期待著,等會兒沒搜刮到東西時,賈張氏那苦逼的臉。
棒梗進(jìn)去后,現(xiàn)在廚房里面亂翻一通,什么都沒有找到。
又在耳房尋了一圈,還是什么也沒有。
最后,他轉(zhuǎn)身去了張叔正在裝修的臥室,上次杜軍便是將白面藏在床底下,他要進(jìn)去找找。
“小朋友出去玩,這里危險。”
“你管得著嗎,我就要進(jìn)來!”
棒梗沒大沒小,直接闖了進(jìn)去,張叔搖搖頭,耐心提醒道。
“這里真的很危險,有切割機(jī),稍有不損便會受傷,小朋友還是出去玩?!?p> 棒梗可沒有聽他的,直接翻箱倒柜了一番,最后,他將目光盯向了床底。
上一次就是在床底發(fā)現(xiàn)白面的!
張叔正在床邊切割床板,按照杜軍交待,做一個床架,將原本老古董的床替換成現(xiàn)在風(fēng)格。
見棒梗過來,他連忙去光電源。
可就在這時,棒梗的身子被插線絆倒,直直就朝著切割機(jī)撲了上去。
“啊……”
一聲慘叫,棒梗的右手大拇指,瞬間與切割機(jī)觸碰,指頭飛了出去。
“我的手,我的手……”
張叔連忙抱起棒梗沖了出來。
門口的三大爺驚恐站了起來。
“哎呀,這手指頭呢?”
“被切割機(jī)切掉了,閻老師,這誰家的孩子呀?”
“這孩子,我不認(rèn)識呀,我家里有點事兒,我先回了,你忙……”
三大爺自私鬼,看到事情不妙,立刻轉(zhuǎn)身走人。
留下一臉懵逼的張叔,還有慘叫的棒梗。
賈張氏,聽到自己孫子的慘叫,連忙捂著搟面杖跑了過來。
“我的心肝,你的手,你的手,你的手,啊……”
看著棒梗血淋淋,缺失的手指,賈張氏向后一倒。
她瞬間似乎就要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