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岳飛獻美女
慘叫一聲一聲傳出。
無數(shù)在押八旗子弟,瑟瑟發(fā)抖。
“鄭克均,你瘋了,你真是瘋了,你就等著大清皇帝的怒火吧,你個蠢貨,你完蛋了?!?p> 被綁在柱子上的廖來義,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完全沒想到鄭克均真敢殺福全。
皇親國戚,無論在歐洲還是中國,哪有抓住就殺的先例?
岳飛上前,低聲對鄭克均道:“公子,是否因為陳可在裕親王府受傷,所以才……”
“岳將軍,本督自北伐起兵那一刻起,就沒想過為自己留任何后路。
今日殺福全,便是告訴滿清皇室,待我殺上北京,康熙,博爾濟吉特氏,一個都跑不了,全得點天燈。
如果我鄭克均戰(zhàn)敗,也請韃清建奴,將我尸體挫骨揚灰。
不共戴天之仇,不是我死,便是愛新覺羅滅族?!?p> 鄭克均向幾千名劊子手抬起手掌,輕輕一壓。
“斬?!?p> 幾千把大刀,手起刀落。
愛新覺羅·富善,巴雅爾,曹璽等數(shù)千顆人頭落地。
“太殘暴了?!?p> “阿門?!?p> 好幾個洋人在胸口畫十字。
法蘭西外交大臣皮埃爾·塞吉埃,怔怔地看著滿地亂滾的人頭。
不知為何,他在想法蘭西是否會與新北路安撫司,爆發(fā)舉國大戰(zhàn)。
如果戰(zhàn)敗,那路易家族難道要……
“瘋子,魔鬼,你注定失敗?!?p> 廖來義沖著鄭克均咆哮大吼。
“完了,新北路安撫司,完了。”
李颙癱坐在地。
……
“大人,李颙先生昨晚離開了南京。
還將你給的賞賜,南京師范大學教授的任命書,放在了官舍。”
第二天一早,鄭克均就收到潘鳳的稟報。
他是負責守衛(wèi)重要官員府邸的將軍。
“玩什么?掛印封金?”
“要不要追?李颙可是名揚海內(nèi)的大儒,如果效命清廷,號召力極大,不如除之?!?p> “胡說八道?!?p> 鄭克均瞪了潘鳳一眼。
“人家又沒怎樣,只是不看好我們而已。
這就殺了,我鄭克均真是屠夫不成?”
鄭克均知道李颙為什么跑,不就是覺得自己太殘暴,注定不能成事么?
“傳令沿途關(guān)隘,不得阻攔李先生出關(guān),若有盤纏困難,可以接濟?!?p> 現(xiàn)在整個江蘇,除了江陰,全部歸降了鄭克均。
沒有鄭克均放行,李颙怕是出不了省。
下完令后,鄭克均便將李颙拋之腦后,來到了裕親王府。
裕親王府已經(jīng)改成了總督府,不過陳可還在這里養(yǎng)傷。
“陳香主,感覺怎么樣?軍醫(yī)說你已經(jīng)……”
鄭克均來到陳可的房間,抬頭看到陳可的臉龐,突然恍惚了。
陳可躺在床上,自然沒有戴冠束發(fā)。
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披散在床單上。
這樣看上去,哪里還有男兒體態(tài),分明就是一個瓜子臉美女。
“你是女人?”
鄭克均一臉愕然。
“你才女人呢,要不要咱們比比力氣?看看誰是娘們兒?”
陳可舉起手臂,做出掰手腕的動作。
然后不屑地白了鄭克均一眼。
“哦,也對?!?p> 鄭克均撓撓頭。
在古代,長發(fā)披肩不一定就是女人。
那些古裝電視劇里,把發(fā)髻一掀,看到對方長發(fā)灑下來,就認出對方是女孩,根本不靠譜。
比如有個姓鹿的明星,如果蓄上長發(fā),說不定傾國傾城呢。
陳可整天舞刀弄槍,又張牙舞爪。
成天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怎么可能是女孩。
“我是不是太長時間不碰女人,想女人想瘋了?”
鄭克均突然有點想念露易絲王后。
查看了陳可的傷情,和軍醫(yī)說的一樣,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但還需要靜養(yǎng)一個月。
又和他商量了組建情報系統(tǒng)的事,陳可想了一會后,答應(yīng)了鄭克均。
這時,外面岳飛等將軍突然要求覲見。
“傳?!?p> 岳飛率領(lǐng)張遼,魏延,英布,貞德等將,聯(lián)袂參見鄭克均。
和他們同時到來的,還有兩名女子。
“她們是誰?”
鄭克均打量一眼兩名女子,端的是人間絕色。
一個文靜,一個嫵媚,不同的類型,卻都美得不可方物。
“稟報大人,她們分別是愛新覺羅·燕泰的正妻,葉赫那拉·貞央。
和賣國賊耿聚忠的妻子,和碩柔嘉公主?!?p> “然后呢?”
“其他美女,末將都已按照大人吩咐,憑功勞大小分賜諸將。
唯獨此二女國色天香,且身份尊崇,特地獻給大人?!?p> 鄭克均震驚地看向岳飛。
他此刻有點懷疑這個岳飛是不是冒牌貨。
堂堂一代名將,民族英雄岳飛,竟然獻美女,媚惑君王?
“岳將軍,你就不怕本督沉迷美色,荒廢政事么?”
“稟報大人,大人已經(jīng)年過十六,早已過了成婚年齡。
而大人身邊至今尚無妻室。
雖然與陳總制使的女兒訂婚,但相隔千里,婚事遙遙無期。
大人孑然一身,執(zhí)掌龐大的新北路安撫司。
從南京到基隆,從基隆到馬尼拉,戰(zhàn)船數(shù)千,槍炮數(shù)萬,帶甲二十萬眾。
恕末將放肆直言,倘若總督大人有所閃失,偌大的新北路安撫司,何去何從?”
張遼也跟著下拜:
“大人,國無儲君,人心必然動蕩。
當年我大明景泰皇帝,不就因為沒有子嗣,而發(fā)生奪門之變嗎?
試想如果景泰皇帝有儲君在側(cè),滿朝大臣豈會任由奪門鬧劇功成?”
鄭克均凝眉。
此刻,他明白岳飛的意思了。
難怪歷史上岳飛會因為干預立儲,而得罪趙構(gòu)。
雖然岳飛和張遼都沒有明言,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在他們心目中,新北路安撫司已經(jīng)是一方獨立的勢力。
否則,自己死了,完全應(yīng)該由延平王府,另外派人來接替總督之職。
又何須儲君?
不過這等大逆之言,他們是不會說出口的。
“你們的意思呢?”
鄭克均看向其他將領(lǐng)。
“我等皆是此意?!?p> 貞德,英布,魏延,魏斯,田豫,高覽,麴義等將,同時下拜。
這不是獻女,這是在議決新北路安撫司未來命運啊。
難怪如此興師動眾。
岳飛繼續(xù)道:“大人剛才所言,的確是末將憂慮之處。
故末將斗膽稟告:
他日若總督大人沉迷女色,荒廢軍政,末將必以死相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