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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仙二代呀

017 刨根問底尋因由

我真的是仙二代呀 浮云奔浪 2212 2022-07-23 11:58:30

  “有一點道理……”

  “嗯。不過師尊跟我講過。在我與別人聊過之后,一定得叮囑一句,這些是我自己的修行參考,并不一定對?!?p>  染紅纓打小就算明快的性子,習(xí)武也專挑符合自己脾胃的去練。

  得益于良好的師傳家教,她開脈后依然走自己的路,從秋意肅殺的的蕭瑟氛圍中,體悟到侵略如火的意境,方開始修行“丹雀霓霞真氣”,可謂天賦異稟。

  不過,她在對敵雷厲風(fēng)行以外,平時確實有一點點好為人師的壞毛病。

  當(dāng)然何言笑倒覺得她講得挺細膩的,令他受益匪淺。

  因此她師尊時常叮囑她:紅纓啊,你才十九歲,很多武學(xué)道理不一定對。以后跟別人討論時,千萬記得要及時提醒,無書雖是無術(shù),但盡信書還不如無書。

  所幸染紅纓一直牢記在心,在跟何言笑講完之后,就立即及時提醒。

  而有上輩子的見識在,何言笑卻不至于偏聽盲從,反而更想染紅纓繼續(xù)給他“當(dāng)老師”。

  只可惜,留給染紅纓的時間不多,自然得挑緊要的講。

  染紅纓嚴(yán)謹(jǐn)?shù)卣f道:“言歸正傳??上В瑳]從梅先生的身上找到纏山勁的練法。否則就算是我,都會忍不住去學(xué)上一學(xué)。饒是如此,《玄鶴引》縱使在中央玉皇洲,都是難得一見的感氣口訣。但它的要求卻是音律一道,至少得略通一二?!?p>  “呃,rap算不算。我會唱周杰倫?”

  “那是什么?”

  “看來是不算的了?!?p>  何言笑有點遺憾,他上輩子除了流行音樂,只會小學(xué)豎笛,以及鋼琴有個南藝的業(yè)余段位?,F(xiàn)在連指法都不熟了。不過古代好像都是絲竹管弦樂器比較多。

  這樣的話,《玄鶴引》只能從頭開始,何言笑另找一件樂器慢慢琢磨了。

  順帶一提,在殺了許蔚然跟梅鶴影后。何言笑丹田內(nèi),本來只剩下1個單位的霧氣,已然增加到了1+6+11=18縷。

  這本《玄鶴引》如果只是開脈境用的感氣口訣,足夠何言笑把它強化三次綽綽有余。

  何言笑放下心來,跟著染紅纓參觀了一遍,站在議事大廳內(nèi)。兩邊各擺了四張椅子,算上正首兩張主位,在縣城里差不多夠用了。

  沒去管何言笑四處打量,染紅纓兀自指了指正中的桌子上,一個落了不少灰的白玉匣說道:“里面放著每個靖安司分部的權(quán)限之物。只是不知多少年前起,就沒人能打開了?!?p>  “那曾經(jīng)打開著的呢?”

  “還是開著?!?p>  染紅纓解釋道:“不過,假如各地靖安司的代行者、管理人,在外一命嗚呼,所有的權(quán)限就都會收回,不再對外開放?!?p>  “喔……那新人怎么選?”

  何言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盲點:“假如雍縣靖安司早沒人的話,怎么會挑上我?”

  “應(yīng)該是胥國其他州郡,甚至其他地方的靖安司做的吧?”

  胥國本身不算什么大國,州郡制度很多地方有州無郡,乃至有郡無州,反正凸出一個混亂。

  染紅纓又不是本地人,對此并不熟悉,唯有籠統(tǒng)概括道:“師尊跟我說過,每個靖安司都得保留至少一個人。也就是說,一個地方的靖安司人死絕了。甚至其他地方的分部,都會代為選拔,將這個人選傳遞下來?!?p>  “大概,我就是這樣的人?”

  何言笑恍然大悟:“看起來,獬豸石像的評估還是蠻準(zhǔn)確的。”

  “嗯,一般來說,至少最初加入靖安司的人,都是心思純良之輩?!?p>  “純良……”

  何言笑心頭一動:“難道內(nèi)部還有壞人?”

  “唉,不能算壞?!?p>  染紅纓不知道該怎么跟何言笑解釋,唯有絞盡腦汁思索一陣,才說道:“許多人都想過架空靖安司,但個中風(fēng)險太大。譬如,我來救你這一次,其實就很有危險。而如果是變質(zhì)的壞人,只要讓他們?nèi)ゾ潘酪簧牡胤骄托辛恕!?p>  “我明白了,獬豸石像評判的時候,不以外人意志為轉(zhuǎn)移。假設(shè)內(nèi)部產(chǎn)生腐敗,碰巧有極危險的求援,就會將內(nèi)部的害蟲送出去?!?p>  簡而言之,對于好人來說,靖安司有點雞肋。對于壞人而言,付出與收獲又不成正比。靖安司就卡在這了,不上不下的。

  但對統(tǒng)治階層來說,這樣一把兩刃劍有事后又挺好用。

  打個比方,大家伙都希望官府能秉公執(zhí)法,卻總逃不過人情。

  尤其窮兇極惡的事情發(fā)生,對付一些背景深厚的家伙,說不準(zhǔn)靖安司就非常有用。

  特別援軍還能像染紅纓一樣,從其他大洲傳送過來,壓根不用擔(dān)心善后問題。

  所以總體來說,就算被鳩占鵲巢,十分神奇的是,靖安司的運作仍就沒什么大礙。

  不得不承認(rèn),這真算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何言笑唏噓一嘆,陡地在染紅纓奇怪的目光中,一步走到桌案前撣去了玉匣上的灰燼,然后沒抱什么希望嘗試著打開鎖扣。

  “別試了,不可能打開的?!?p>  “咔——”

  “???”

  “這不就開了?”

  自然而然地,鎖扣被何言笑輕松打開。下一刻,玉匣就自動彈開上翻,露出了里面幾樣?xùn)|西。染紅纓登時大吃一驚,捂住了自己微微張開的紅唇。

  首先,就是一把匕首短小的木劍,上面刻著“靖安”兩字,一瞧就是代表身份的信物。除此以外,還有幾枚玉扳指。

  跟在何言笑身后安靜如雞的小鹿,這個時候突然“哐當(dāng)”跳到了桌子上,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先銜住了其中一枚。

  何言笑跟染紅纓正想喝阻,卻見它四蹄一曲就伏在了案上,自己把一只前蹄咬出了血。

  緊隨其后,那枚玉環(huán)沾到一點血絲,就像有靈一般擴大了一圈,從伸出桌案的蹄子上穿過,尺寸剛巧合適地縮小套在了這頭小家伙的小腿上。

  “真熟練啊……”

  “我來給它包扎一下?!?p>  何言笑這邊還在感慨。另外一邊,匆忙掏出一塊潔白手卷,染紅纓就很積極主動想給它止血。

  但這頭小家伙冰雪聰明,明顯對染紅纓不太買賬,“蹭”地就跳到何言笑身后,自己舔了兩下傷口,就已完全愈合,還“咿呦”朝染紅纓表達了拒絕,用腦袋蹭了蹭何言笑小腿肚討好。

  這種差別對待,就蠻讓染紅纓受傷的。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何言笑當(dāng)即輕咳一聲,化解了染紅纓的尷尬:“這枚玉環(huán)是什么?”

  讓染紅纓這么一個颯爽的姑娘,因為一頭鹿露出一點點強忍的委屈,倒也極為罕見:“大概就是儲物戒……同時還是靖安司正式成員身份的證明?!?p>  “哦~,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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