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這期間秦長老也來看了王騰一次,還問他當(dāng)日究竟是怎么搞定的那只火巖沙鷲。
王騰告訴他是因為自己看出來那只火巖沙鷲被人喂了激發(fā)潛能但是會危及性命的丹藥,于是他就將類似的丹藥磨成粉末給那火巖沙鷲吸入,這樣一來就加快了它死亡的進程,就是沒算好時間,最后還是被追上給打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秦長老聞言恍然大悟,怪不得他雖然看不透那火巖沙鷲的修為卻又覺得那家伙不到元嬰境卻又有元嬰階段的實力。
而張耀這幾日則是時不時出去轉(zhuǎn)悠兩圈,給王騰帶來了許多本地的特色美食,順便與他講了許多他在周邊的見聞。
王騰這才知道周邊已經(jīng)逐漸有人開始討論水府的事情了,也是才知道了水府之事其實乃是人族的老對頭海族干的。
想必那道將他們阻擋在外的龐大龍卷風(fēng)也是海族的手筆了。
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身體之后王騰也總算是有能力自由活動了,他先是去青鸞宗的諸位長老那各自拜訪了一番,而后便找到了這些天一直忙著向城主府交代事情經(jīng)過的秦長老。
“秦道友,現(xiàn)在可算是閑下來了吧?”
秦長老見王騰找了過來并沒有太過在意,只是隨手推了一碟靈果給王騰。
隨后便與王騰發(fā)起了牢騷:
“王道友啊,你是不知道,這些天可真是煩死我了,城主府那些人問問題可真是細致入微,明明就已經(jīng)把所以事情都交代清楚看,可是他們還是每天都恨不得要我把自家的族譜都往上背三代才肯放我離去?!?p> 王騰挑了一顆靈果笑到: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水府出了這么大的問題,偏偏還只有咱們幾個跑了回來,他們要是不問的細致點恐怕咱們這邊早就被各種情報騙的團團轉(zhuǎn)了。”
秦長老聞言靠在了椅背上說到:
“也是,他們也不容易——說起來,這次海族大舉入侵還與咱們青鸞宗有些關(guān)系呢?!?p> 聽到這,王騰頓時來了興趣。
“哦,道友有些什么消息,說來老弟我聽聽。”
秦長老看了王騰一眼,而后對著房間施加了一些禁制之后才說到:
“你還記得咱們之前得到的情報中說我宗元嬰老祖皆因搶奪大道而死的事情吧?!?p> “這當(dāng)然記得,怎么了,難不成區(qū)區(qū)一條大道值得海族如此興師動眾?”
“還真就有一定關(guān)系,大道是小事,但是那被搶了大道的海族可是大有來頭?!?p> 王騰此時興趣漸濃,不禁又坐的靠近了秦長老一些。
“那正煉化大道的海族乃是這瀾沙江中一個神識境大海族的子嗣,就連那條大道其實都是那大海族給它準(zhǔn)備的。這些日子正是那大海族要給自己子嗣報仇,便找來了自己遠在海神州的朋友還有大量的海奴打上了水府?!?p> 王騰聽到此處卻是有了一絲不解:“道友,這海奴是又什么東西???我久居青云州,怎么未曾聽過此物啊?!?p> “海奴不是什么東西,海奴就是叛出了人族的修士,據(jù)說水府外的那道龍卷風(fēng)就是一個神識境的海奴設(shè)置的陣法,還有那些沙蟲和追殺我們的那只鳥估計也是他們之中的某人放出來的,那明明就是我們?nèi)俗宓氖侄??!?p> “竟還有這種人族修士?小弟我從來未出過青云州,平時又是孤身一人,看來還是孤陋寡聞了一些,這些事情我還是頭一次聽說?!?p> “王道友你現(xiàn)在加入我們青鸞宗也不遲嘛,你要是加入了我們青鸞宗,青鸞宗的藏經(jīng)閣還有各種情報網(wǎng)絡(luò)都可以隨意使用,你不就不存在孤陋寡聞這一說了?”
“那還是等在下再考慮考慮?!?p> 此時秦長老笑而不語,大概也是預(yù)料到了王騰這種毫無根據(jù)的拒絕。
“秦道友可知前線情況如何?”
“我最近也只是把情報上報給了巖骨城的高層,此地附近留存的修士最強也不過元嬰后期,唯一一個神識境如今正在水府之中面臨三位甚至更多神識境的圍攻,目前能過去支援的修士都已經(jīng)過去了?!?p> “而戰(zhàn)況的話,據(jù)說水府目前依托陣法和地利戰(zhàn)況還比較穩(wěn)定,近幾日增援應(yīng)該還會源源不斷的到達,我們大可不必為水府擔(dān)心?!?p> 王騰一時不解道:“哪來的增援?不是大部分元嬰以上的修士都在水府中嗎?”
秦長老又笑了,不知是在笑王騰的孤陋寡聞還是單純的想笑。
“只有我們青云州的元嬰修士大部分都在水府之中,一些閉關(guān)的老前輩還有大漠州那邊還在忙著窩里斗的家伙們可都不在水府里面,要不然你難道以為我們這么大的青云州只有一個神識境的修士嗎?怎么可能呢,光順天圣宗的神識境修士就超過一掌之?dāng)?shù)了,更別說整個青云州了?!?p> “也就是說水府問題不大?”
“不,水府問題很大,這次之后水府必定整改,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個整改方案了?!?p> 王騰把玩著手里一個不知名的靈果,正想要再發(fā)問時卻是又有人找了過來。
“哐!哐!”
秦長老房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敢問秦懷小友可是住在此地?”
小友?!一聽此稱呼王騰心中驟然閃過些許人物。
城主府的修士?還是哪位前輩?不,是那位被我們帶回來的修士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而就在王騰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秦長老已經(jīng)把人迎了進來。
果不其然,來者正是那日昏迷后被王騰一行人帶回來的元嬰真君。
此時的他一身白衣,纖妍潔白,背后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藍色包裹,雖然氣色依舊不太好,但是想必已無大礙。
“書山真君,怎么能麻煩您親自過來呢?有什么事派人通知我過去一下不就行了?”
王騰亦趕忙行禮道:“見過書山真君?!?p> “秦小友,你這可是把我不當(dāng)人了啊,你們再怎么說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我不親自上門表達感謝豈不是成了那忘恩負義之流了?”
說著便從儲物戒中摸出了兩個盒子道:
“剛才我去王騰小友的住處沒能看到人,沒想到小友竟然已經(jīng)康復(fù)了,這下正好把禮物一起給你們?!?p> 此時書山真君又把盒子打開,指著盒中的丹藥道:“此丹名為補生丹,乃是極品的療傷丹藥,諸位此次受傷頗重,若是還有隱疾未醫(yī)可以此丹化解,或是留于日后使用也可?!?p> 王騰二人接過丹藥連忙道謝。
書山真君又是拿出了一柄飛劍和一本書道:
“我聞秦小友精通御劍之術(shù),王小友精通煉丹,便為你們二人準(zhǔn)備一把頂級寶器的飛劍和一本古代煉丹手冊,還望二位小友不要嫌棄?!?p> 王騰與秦長老連忙上前道:
“真君,如此重禮我二人實在無以為報??!”
書山真君一笑道:
“二位莫不是覺得我的性命比不上這些許身外之物?”
王騰和秦長老聞言連忙搖頭。
“那還不收下?”
話已至此,二人只得收下重禮。
“我還有事在身便不在此多待了,你們?nèi)蘸笕羰怯薪鉀Q不了的事可以來水府找我,直接報我名號即可?!?p> 說完,書山真君便匆匆離去了。
王騰與秦長老四目相對,皆是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喜悅之情,于是王騰也就此告辭,他前腳才剛邁出大門就聽到秦長老在身后一陣“好劍”之聲,想必他對這新到手的飛劍也是滿意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