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劉宸右手赤紅,左手冰藍,雙腿一蹬,竟將方圓幾米的地面都踩塌了下去,“想和我的流星斬硬碰硬!真是活膩了!”烈平身處高空不斷的揮劍,利用鋪天蓋地的流星去阻止劉宸,可是劉宸如同一個鉆頭一般向上不斷旋轉(zhuǎn)著,十分輕易的突破了流星的層層封鎖。
能量的本質(zhì)便是物體運動狀態(tài)中的一個守恒量,能量與質(zhì)量是等價的,雖然可以相互轉(zhuǎn)化,但是在其屬于一樣物質(zhì)的時候另一樣便處在了它的對立面,流星在地面集中爆炸所產(chǎn)生的能量置換是巨大威力的根本來源,但是還處在飛行過程中的流星卻是能夠產(chǎn)生巨大傷害的對立面,換句話說此時便是破解流星斬的最好時機!速度快的可以逐一擊破,力量大的也可以用蠻力解決問題,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實力??!
劉宸一拳擊飛一個,還不夠!還不夠!流星被接二連三的擊散而去,繼續(xù)!繼續(xù)!烈平已經(jīng)略顯疲憊,而劉宸卻是越打越興奮,“他是怪物吧!”在不敢置信中被劉宸一拳從空中擊落,此時的劉宸就像是一個所向披靡的拳擊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當然將陰陽鏡的力量匯聚自身雖說也是突發(fā)奇想,但是卻也很好的做到了掩飾的目的。
“干得不錯,小寶!”精神識海之內(nèi),劉宸笑瞇瞇的對著陰陽鏡的靈識喊道,因為先前寶珠和寶盤都讓劉宸叫他寶爺,如今劉宸給他們倆的結合體陰陽鏡取名為小寶調(diào)侃一番也算是小報了一下仇。
“燭興!你還要繼續(xù)嗎?”劉宸氣勢恢宏,赤紅色和冰藍色的能量還未散去,如同一個巨大的人像站在劉宸身后。燭興向上仰望,仿佛在看一個所向披靡的戰(zhàn)神,腿腳都似乎有些不利索了。
“劉宸!我來和你戰(zhàn)!”得知先前潰敗的消息,烈梵是氣不打一處來,傷勢未愈就想來找回面子,先前看見劉宸那一擊雖然也感到了一絲恐懼,但是作為火族統(tǒng)領的那份榮耀支撐著他必須一戰(zhàn)!
“烈梵長老!你倒是心急,別擔心,就算你不主動來找我,我也會主動去找你算賬!”既然現(xiàn)在自己有這個實力,自然要為死去的李叔、大奎哥以及數(shù)以千萬計的同胞報仇雪恨??!“賊寇!納命來?。?!”
倆人很快就糾纏到了一起,底下的人也紛紛停手,眼看著倆人在空中你來我往的碰撞著,就如同倆顆散發(fā)著能量的光團,一顆整體通紅色,還不停的釋放高溫,如同一顆熾熱的火球,而另一邊紅藍相間的是劉宸,水與火倆股能量在其周身不斷的變幻著,融合分離、分離融合,就這樣周而復始,不斷循環(huán)往復,如同行星般的運動,有規(guī)律卻又永遠在運動著。
幾番交手下來,劉宸竟然憑借陰陽鏡的加成與傷未痊愈的星團九階巔峰打得有來有何,平分秋色,不僅讓火族之人有些茫然,甚至連宸宇閣的人也備受鼓舞,在他們看來閣主能和對方的第一戰(zhàn)力打成平手,那么勝利的天平也會朝著己方傾斜,“閣主!加油?。 ?p> “幾日不見,實力見長啊?可是那又怎樣?這次你可沒有能量炮相助我看你如何傷我!”烈梵還是自信滿滿,毫不客氣!
“是嗎?那還費什么話,還不過來挨打!”倆人的博弈,不僅體現(xiàn)在激烈的戰(zhàn)斗上,甚至連語言都是爭鋒相對、寸土必爭。
很快,倆人又扭打在了一起,對撞所釋放的能量余波不斷威脅著下方戰(zhàn)士的性命,在劉宸的引導下,倆人又從地上打到高空,一次次毫不手軟的對撞,也引發(fā)陣陣的爆炸,那些四處震蕩的能量在空氣中傳播了許久方才停歇。
隨著倆人的升空,地面上的眾人也回歸到了戰(zhàn)斗之中,在一處城頭,煙雨正悄然注視著北凜城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劉宸身上,卻渾然不知身后的危險正在逼近自己。
高空中,劉宸與烈梵再次碰撞了幾番后,也決定不再收斂,憑借著絕招一分勝負,烈梵掏出戰(zhàn)戟,一股渾噩的邪惡力量不受控制的散發(fā)出來,浸染了太多的鮮血這靈寶的靈識也被玷污成了惡靈,狂暴嗜血卻已喪失理智,終有一天烈梵也會被這武器反過來控制自己!
惡靈徑直向劉宸撲來,劉宸也順勢喚出陰陽鏡靈識,面對著惡靈的撕咬,小寶的靈識似乎還受到了一絲壓制,只得被迫進行盤旋,而另一邊以為勝盤在握的烈梵,也抽起大戟就向著劉宸甩了一套,陰陽鏡此時發(fā)出神威,射出一道光線直接將烈梵的戰(zhàn)戟擋在了光線之外,倆件寶物就這樣直接對上了線,最后的戰(zhàn)斗居然還是要靠雙方主力肉搏,如此針尖對麥芒是烈梵有些意料不到的,而劉宸似乎還藏著一些底牌沒有動用。
沒有了冰火之力,劉宸再次喚出了秘銀鎧甲,有了先前對法則更深的感悟,劉宸也趁機完善了自己對于浮生秘法的運用,聚神喚法,以念助乾坤??!“聚!!”話音剛落,道道霹靂皆以雷霆萬鈞之勢落下,纏繞在劉宸的軀體上,一招匯聚了天地能量的重拳帶著層層拳氣以及劉宸對于法則甚至拳義的理解,不偏不倚的朝著烈梵轟去,這暴躁的能量甚至將這片天地撕裂開了一道裂縫,烈梵望著如此龐大的沖擊波絲毫不敢大意,也使出了烈息族最高秘法—烈焰洗禮!只見烈梵沐浴在陣陣赤色能量之中,沖擊波到達之際恰逢那股能量化成了團團金色的火焰,等到能量消散,烈梵才從金焰中走了出來,此時的他已經(jīng)煥然一新。
原本周身簇簇火焰已經(jīng)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道道金色紋路,這便是烈息族的成名之作,永恒之火,也被稱為烈息族族人的第二條命,使用后可將全身的火屬性能量進行獻祭,從而暫時迅速提高實力,但是在一段時間后便會呈現(xiàn)極為嚴重的副作用。
烈梵在正面承受了劉宸一擊后,雖然還生龍活虎的只是因為這秘法將傷害都滯后了,現(xiàn)在的烈梵根本感受不到那次沖擊帶給自己軀體的毀滅性傷害,只會慢慢的陷入虛弱、直至徹底喪失意識。
對于烈梵相當于大仇得報,但是令劉宸揪心的是,無論是在北凜城中還是在城外,一直有一人沒有出現(xiàn),燭陽族的燭立,真正的老奸巨猾,他一定不會錯自己過度消耗能量的這個間隙,果不其然,就在劉宸有些脫力,正往下墜落的時刻,燭立突然出現(xiàn)在了劉宸的面前,一只巨爪不僅在劉宸的腹部撕開了一個口子,還讓劉宸直接從空中砸到地面,望著掉下去的劉宸,燭立并未急著追,只見他走到烈梵身邊,將手無縛雞之力的烈梵一下砸暈了過去,“真沒想到烈皇把永恒之火都傳給了你,只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次的功勛我拿定了!”
燭立一手拽著烈梵的軀體,一手拿出長鐮,慢慢悠悠地從高處走向劉宸,突然,一道身影從背后襲來,倉促之下將烈梵的軀體當作盾牌抵擋了一下,雖然烈梵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但是強悍的肉體也將此處偷襲化解而去,燭立丟下烈梵,雙手挎著鐮刀不一會便趕到了那道黑影前面,定睛一看,劉宸?!燭立不自信地望向遠處,劉宸明明就倒在地上,那這個劉宸從何而來?分身?燭立不敢輕舉妄動,仔細端詳著前面這個可疑之人,別的不說,就這顏色和略微隆起的小犄角倒和他們火族之人有些相似,僵持不下,燭立率先打破僵局,試探性地問道,“你是誰?!”
血族劉宸并未理會,說是不想回答,或者更可以理解為不能回答,獨自操控軀體還是有些困難,經(jīng)過先前那一次偷襲幾乎用盡了血族劉宸的能量,只能繼續(xù)等待軀體充能再進行下一步驟的行動,現(xiàn)在他只希望對方能再給他一些時間。
見對方不為所動,燭立也逐漸靠近,除了一拳,除了速度快,這拳幾乎沒有什么力量在上面,見對方毫無反手,燭立也是慢慢恢復了神采,“讓你嚇唬我!讓你欺負我們燭陽族!讓你打!.......”燭立一頓輸出,血族劉宸看似鼻青臉腫、遍體凌傷,可實際上血族的軀體本就如同一團液體,以物理的方式如何進攻,都不會傷其本質(zhì)一分一毫。
“給你最后一擊吧!”燭立抽起大鐮,蓄力之后狠狠劈下,卻直接被血族劉宸徒手抓住了刀柄,隨著一陣發(fā)力,鐮刀脫手,燭立被震飛出去,好險,差點就交代在這了!
就在剛才,劉宸通過傳音交代了血族劉宸對付燭立的方法,雖然倆人已是分別獨立的個體,卻在精神識海中有種某種不一樣的聯(lián)系,哪怕身體再虛弱也能通過潛意識傳遞消息,往夸張了說,在瀕死狀態(tài)下依舊能夠有所交流。
“燭立!看來你也想去陪烈梵了?”血族劉宸將鐮刀甩到了烈梵的身邊,徒手迎上燭立,不到一米的距離,無數(shù)的觸手從劉宸的身體分裂而出,將燭立牢牢地困住,動彈不得。
這是什么招數(shù),怎么之前都沒見他用過,而且這劉宸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逼近星團五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燭立燃燒生命之火方才脫離出來,只是這生命之火與他的本源緊密相連,如若不是危機時刻,是萬萬不敢使用的,熊熊烈焰將血族劉宸的諸多觸手都燃燒殆盡,甚至還有引火上身的趨勢,血族劉宸當機立斷,立馬主動脫離那些被點燃的觸手,只見那些觸手在神火的燃燒下灰飛煙滅。這火竟然如此霸道!不過看起來對他的負荷也是極大的,繼續(xù)施壓他一定會比我先扛不??!
劉宸繼續(xù)暗紅色的血鎧逐漸現(xiàn)形,戰(zhàn)場上無處不在的鮮血就是劉宸持續(xù)戰(zhàn)斗的能量來源,不僅如此,這血咒的威力都好似放大不少!既然這樣,便讓你嘗嘗我這些日子苦修的結果吧!
血咒第四重!血遁!?。?p> 劉宸化成一團血水將燭立團團圍住,燭立根本無處可逃,上下前后左右都被源源不盡的血水攔住,慢慢靠近,那些血手化成了一道道血影,如同一張血網(wǎng),一點一點的消耗燭立,等到這一輪攻擊結束,燭立身上已是血痕累累、體無完膚。
這一招血影便是血族劉宸在這些日子的冥想中得到的啟發(fā),血遁不應只是一項逃跑保命技能,能作為血咒第四重的存在,應該還有更多的變化是自己沒有想到的,就這樣思考思考,看見了劉宸使出那一招流星刺,血族劉宸突發(fā)奇想,將血遁的用法反其道而行之,從萬中無一的逃脫手段變成了真正的地獄牢籠!
燭立顫顫巍巍的站著,惡狠狠的盯著血族劉宸!“還打嗎?。俊毖鍎㈠废蚯巴乇惆褷T立嚇得后退好幾步,這是燭興趕來,看見己方倆名高階戰(zhàn)力竟都被劉宸一人給打敗了,連忙帶著受傷的幾人逃離了北凜城,劉宸并未去追,而是先把城內(nèi)的火族士兵統(tǒng)統(tǒng)抓了起來。
等到劉宸恢復一些,自然而然的重新回到了劉宸體內(nèi),“閣主,現(xiàn)在怎么辦?”猛提飛被劉宸救下后,第一時間服用了宸宇閣的靈階寶藥,以最快的速度回歸了戰(zhàn)場,給予了眾人極大的幫助。
“先清掃一下戰(zhàn)場,短期內(nèi)應該不會爆發(fā)大面積的戰(zhàn)斗了,讓眾人都先去祖地療傷!”接到命令的猛提飛立馬行動了起來。
戰(zhàn)斗結束后不久,劉宸再次掃描到了水族人的行動軌跡,一個瞬移便來到他們的后方,那是月姬族的人,先前參與戰(zhàn)斗的是與我有所瓜葛的譴鮫族,可這月姬族在這時過來干嘛,好似在尋找些什么?
劉宸一路尾隨,只見那隊水族人足足尋找了一夜但最終無果后便又重新回到海岸邊,消失在水域之中,至此失去了蹤跡。而在水域的另一邊,又有一隊譴鮫族的士兵正偷偷摸摸的張望著岸上的一舉一動,待月姬族走遠了后,便立馬鉆入水中。
一定發(fā)生了什么,水域之內(nèi)的氣氛異常安靜,弄不好有大事要發(fā)生,與月姬族相交甚少,但是卻對譴鮫族不會手軟,先前和火族一起入侵北凜城,現(xiàn)在被我抓單,只能怪你運氣不好!
劉宸也一躍而下,利用碧水珠的能量將自己完全隱藏起來,只見那一隊數(shù)名譴鮫族族人一個不落的都鉆進了一個洞穴之中,這洞穴距離沒雨族的水底宮殿倒也不遠,只是如此行跡更加印證了劉宸的猜忌。
劉宸靠著碧水珠的避水特性繼續(xù)深入,而里面的人絲毫沒有察覺,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談著。
“回藍鋼長老,一切正如你所預料的,月姬族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北凜城附近搜查,但是被我們搶先一步,他們什么都沒找到!”
“好!”透過藍色的水晶球,劉宸認出了那人,不正是第二次來地球的水族人藍泉藍鋼倆兄弟中的一個,他們又在搞什么把戲!北凜城?找東西還是找人?。?p> 劉宸正頭腦風暴,卻忽略了后方的來人,那水族人一頭撞上了劉宸,一時間將劉宸的施法給打斷了,眾人皆有所驚愕,就連水晶球的另一端和他們隔空對話的藍鋼都有些懵逼,在短暫的反應后,劉宸在對方的集火中逃離了洞穴。
“給我追!”為首的那人正打算率人去殺人滅口卻被藍鋼攔了下來,“你們打不過他,先完成正事要緊!”
......
還好逃得快!不然在那么狹窄的空間內(nèi)免不得要受一些皮肉之苦,得趕緊去了解一下到底出了什么狀況!劉宸正想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了海底宮殿的外圍,也對!直接問煙離來的更為直接!
劉宸緩慢的落入廣場,剛一落地,便被重重士兵包圍上來,穿戴著厚厚的碧藍色鎧甲,也分辨不出是敵是友。“煙離族長!劉宸求見!”劉宸向著大殿的方向喊道,也不知道這方法行不行得通,實在不行就先沖出去,日后再議。
過了沒多久,大殿正門又出來許多人,也是一群擐甲操戈、負堅執(zhí)銳的戰(zhàn)士,只是那鎧甲明顯比起這外圍的戰(zhàn)士要輕盈許多,那鎧甲那顏色那紋路好似在哪見過,對了!和先前在殿內(nèi)看見的水族士兵相差無二?!皠㈠?!今日我水族有異,不便見客,還請諒解!”說完煙離便氣勢匆匆的要離去。
“煙離族長,煙雨呢?為何不見她?”劉宸也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也正是這一問,徹底激怒了煙離,俗話說禍從口出,說者無意聽著有意,原本就心存芥蒂的煙離此時更是將怒火直接發(fā)泄在了劉宸身上。
煙離宛如一只蛟龍,惡狠狠的向劉宸撲來,狂躁卻不失靈動,眨眼間便逼近劉宸,劉宸也無意與煙離一較高下,更何況先前他也沒有為難自己,只是如今為何像換了個人似的,讓劉宸有些摸不著頭腦,莫非是煙雨出事了!?。?p> “族長,你先別動手!何必和我細說!”劉宸騰出身位,連忙說道。
“你便是此次危機的根源!只要捉了你,一切都迎刃而解了!”煙離絲毫不給劉宸反應的機會,在水中,水族的戰(zhàn)斗力可以大大提升,星團階的修者甚至可以越段和星河階的強者過上幾招,更何況這煙離本就是星河階強者,星河階與星團階有著質(zhì)的差別,對于能量法則以及大道真理的感悟更為透徹,不僅可以最大限度的控制能量為己所用,甚至還可以真正的做到在瞬間突破法則的禁錮,爆發(fā)出極為強大的破壞力。
“弱水領域!!”沒等劉宸反應過來,便陷入煙離的封閉空間之中,仿佛置身于一片沼澤,羸弱的能量反應在瞬間將劉宸淹沒,竟然連一絲反饋都做不到,這究竟是什么領域,如此難纏??!劉宸從未感到如此無力,這看似綿力的弱水,卻蘊含著極為強大的吸附力,越是掙扎便陷得越深,仿佛墜入了無底黑洞,時刻處于失重狀態(tài),就連一絲著力點都找不到,只能任其擺布。
“煙離族長,究竟為何,能否透之一二,也好讓劉宸做個明白鬼!”劉宸竭力嘶喊著,可是這無盡的黑暗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無力感侵蝕了劉宸全身,就這樣伴隨著陣陣抽搐陷入了昏迷。
“劉宸!劉宸??!”
......
“我只是死了嗎?這里是天堂嗎?”劉宸迷迷糊糊的。
“我是大眼??!哪有什么天堂,就算有也是輪回之地,但那里可不是你這樣的小嘍啰能去的地方!你快醒醒?。 贝笱塾行┌脨?,這么叫都沒能叫醒劉宸,仿佛自己一直在做無用功,生氣的同時卻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