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玄月韓國遇到紫女弄玉,來到魏國沒多久,就見到了披甲門。
準確說,是披甲門的人在城門口守著,碰上了,不是魏國都城,是邊防的一座城。
什么?玄月沒見過披甲門,是怎么認出來的?
披甲門,其門人弟子也不算特別多,但他們都普遍的有一個特征,那就是能打,非常能打,以及足夠的抗揍,也因如此,其門人弟子大多都是外形粗獷、身形壯實的彪形大漢。
披甲門的士兵,比普通士兵最起碼高了一個頭……個個都是兩米的哲學大漢。
?。ā碗x譜?。┬逻@一世也有1米9幾了,萬萬沒想到,還能碰見比他高的……當然,現(xiàn)在才16的玄月當然沒完全恢復1.9的身高。
不過這群大灰狼里面混了一只小綿羊……嗯,如果你拋開人家小姑娘能刀槍不入,肉身夾斷……咳咳!這還是一只小綿羊……吧?
小姑娘看見玄月的一瞬間,眼睛都直了(我的天哪!好帥!好有氣質(zhì)啊!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王宮那些道貌岸然的高官貴族?。?p> 小姑娘梅三娘自認對男人不感興趣,像那種渾身散發(fā)著汗味,臭熏熏的男人,誰會喜歡啊,披甲門眾多師兄弟們流下后悔的眼淚,果然,適度鍛煉吸引異性,過度鍛煉吸引同性,所以說肌肉吸引不了女人,只能吸引男人。
那個小姑娘看見玄月這種的不迷糊?。?p> 小姑娘臉紅紅的,向玄月搭訕:“這位先生是要進城嗎?”
“……呃,沒錯,是有什么問題嗎?”玄月問到,對于小姑娘的表現(xiàn),玄月也是見怪不怪了,之前在韓國新鄭,就沒少遇到這種情況了,習慣了,果然,秦時明月是個看臉的世界。
“嗯……”梅三娘直接愣住了,雖然今天她們值班守城,但實際上這會兒又沒打仗,就是站著站個樣子,她這把人攔下來應該這么說??!
“咳咳!抱歉,這位……呃,先生應該是道家高徒吧?我們看先生你眼生,好奇問一下?!迸赃叺囊粋€大個子士兵說道,嗯,這位就是披甲門大師兄典慶了。
典慶本來只是因為自家小師妹第一次去站崗,怕出啥差錯才跟過來的,結(jié)果見自家?guī)熋妹懊笆Ь桶讶思业兰业茏訑r下了,趕緊過來解圍,師妹你可別因為人家長得帥就亂來?。】慈思业囊路?,絕對是道家地位不低的弟子,你要是亂來……壞了咱們和道家的關系怎么辦?∪?ω?∪
梅三娘作為披甲門少見的美少女小姑娘,在披甲門這個滿是哲學大漢的門派,深受寵愛,畢竟披甲門就這一個丫頭,不寵她,難不成要寵一群哲學硬漢?
玄月也是意識到問題在哪了,擺擺手說道:“沒事,我只是路過此地而已,師傅讓我給荀子先生送封信,順便讓我這個長時間待在道家沒出來的弟子出來見見世面,嗯,令師妹也不是第一個這么干的了。”
典慶不好意思摸摸頭,梅三娘直接臉紅透了,突然典慶意識到一件事……
“咳咳,請問先生師尊是……”典慶反應過來,道家給儒家高人荀子送信,那玄月師傅是……
“哦!家?guī)煴壁ぷ印!毙螺p笑著說道,反正北冥子又沒讓玄月保密,更何況幾年前北冥子在道家宣布收玄月為弟子的消息以后,北冥子收徒這事也就傳出去了。
“……”典慶沒說話,但慶幸自己出來解圍了,不然要鬧出啥矛盾就更麻煩了。
典慶給玄月放行,玄月轉(zhuǎn)身離去,梅三娘呆呆的看著玄月離去的方向,直到看不見人了,還在發(fā)呆,典慶一陣頭疼,看來要讓師傅多帶小師妹去見一些帥哥了,不然這太容易被人忽悠走了吧?
輕輕拍了拍梅三娘的頭,見梅三娘反應過來了,典慶說道:“別看了!人家都走遠了!雖然人家確實長得帥,但師妹你要矜持點??!而且人家輩分可是比我們大了一輩的!和咱師傅算是一輩人的!”
梅三娘尷尬的摸了摸頭,奇怪?。∽约涸趺磿@么被吸引注意力??!完全毫無防備了都,嗯!都怪他長得太帥了!
離開這座不知名的魏國邊防城池,玄月發(fā)現(xiàn),魏國的情況,其實比韓國稍微強那么一點點,特別是玄月越往信陵這個方向走越好!
來到信陵以后,玄月更是發(fā)現(xiàn),這地方,都快不亞于韓國的都城新鄭了。
“不愧是久負盛名的戰(zhàn)國四公子,信陵君的封地?。 毙驴粗郧暗姆睒s城池說道,就算現(xiàn)在的這位信陵君為了避嫌,基本上不管事,但潛移默化的也改變了這里的百姓的生活環(huán)境。
落魄?再落魄,信陵君也是信陵君,哪怕是魏王也不敢隨意招惹自己的這位兄弟,所以該有的待遇還是有的,萬一惹急眼了,人家復出怎么辦?
找了家茶館,準備休息一下,別說這個時間還不可能有茶館,它真有,而且還是泡的茶……果然歷史為骨+藝術為翼=骨質(zhì)疏松
玄月走進的這家茶館,客人還是挺多的,一群人坐一起吹牛聊天,玄月撇了一眼,找了個只有一個人的座位走了過去。
“這位兄臺,還有人嗎?我可以坐這兒嗎?”玄月向坐在這里的男子問到。
這位男子身穿華服,氣宇軒昂,雖然玄月看他年紀應該是不小了,至少怕是有30幾了,但似乎是因為保養(yǎng)得好,他看起來頗為年輕,絲毫不亞于之前的玄月,不過貌似剛剛喝了酒,臉色有點紅暈,衣服也有點凌亂,顯得有點頹廢。
男子看了眼玄月,輕笑著說道:“再無客人了,你若不嫌棄我這個酒鬼,就坐這兒吧。”
“沒什么好嫌棄的,更何況我看這位兄臺氣質(zhì)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聊聊天也不錯。”玄月也微笑著答到。
“嗝!抱歉,喝的有點多了,兄臺你是道家弟子?”男子問到。
“道家玄陽子?!毙乱灰菊f道。
“子?!”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有的,道家對輩分看的嚴謹,能起子,就說明玄月至少是長老那一等級,可玄月又穿著弟子服飾,男子雖然喝了酒,但腦子清醒,稍一思考,就反應過來了。
“莫非閣下便是北冥子前輩三年前收的那位弟子?”男子雖然是疑問,但實際上卻是肯定語氣。
玄月微微一笑,沒有反駁,即是默認:“不知兄臺貴姓?!?p> “……免貴姓衛(wèi)?!蹦凶映聊幌抡f道。
“公子你不老實??!我可是直接告訴你我是誰了?!毙滦Σ[瞇地說道。
“哈哈,你都認出來了我了,那還說什么?”男子哈哈一笑說道,他本來還想著,玄月聽說是沒下過山,說不定認不出他,沒想到直接認出來了,嗯,這位就是信陵君魏無忌了。
“公子,雖然你一個人在這兒坐著,但那邊一群聊天的,時不時就看向你這邊,剛才我搭話時,甚至有一個差點沖過來砍我,還是公子你下的手勢阻止了他,至于猜到公子是信陵君,純屬巧合,我就是試著問一下而已?!毙抡f道。
“是嗎?看來我這微服私訪很失敗?。 蔽簾o忌笑著說道。
“……你這也能叫微服私訪?你連衣服都沒換啊!”玄月無語的說道。
魏無忌也不生氣,他本來就挺和善的,也沒啥貴族架子,哈哈笑了兩聲,沒說話。
“公子當初竊符救趙,到底是怎么想的?”玄月直接問到。
“……”信陵君瞪大了眼睛,愣了好半天,旁邊那群人,差點又砍過來,信陵君撇了他們一眼,讓他們出去,脾氣爆的被脾氣好的直接拉了出去,最后茶館只剩下玄月和魏無忌兩個人了。
“你膽子真的大!我沒想到你居然找我直接問這個問題!還真是嚇了我一跳!”魏無忌面無表情地說道。
“哈哈,藝高人膽大!反正我想走,誰都攔不住我。”玄月嘿嘿一笑。
“是嗎……你問我為什么要竊符救趙?很簡單!因為有些事!必須有人去做!不是嗎?”魏無忌談起自己當初的“光輝事跡”還是有點自豪的。
“公子后悔嗎?”玄月問到。
“……”魏無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