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淡定的聳聳肩:“小事而已,只是當(dāng)年也調(diào)查過這件事,只是可惜去晚了,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快二十年了,什么都沒查到,我也沒想到居然在今天見到了真相??!”
服部平次翻了翻白眼:“……我懷疑你在凡爾賽?!保ㄒ粋€意思)
遠(yuǎn)山和葉這時也有點好奇地湊過來小心翼翼地問玄月:“那個……玄月哥,我能問問你到底多少歲了嗎?你怎么連阿納斯塔西婭這位公主都能認(rèn)出來?。‰y道說你親眼見過她?”
“見倒是沒見過?!毙?lián)u搖頭:“要是見過她,可能她就不在這兒了……咳咳!沒別的意思,當(dāng)年我可是無產(chǎn)階級戰(zhàn)士!”
香阪夏美嘴角狂抽,她總感覺玄月有別的意思……
眼看情況向著奇怪的方向發(fā)展,玄月摸著下巴思考回答和葉的問題:“真的要算的話,我可能有……九千多歲到一萬歲,如果不算我沉睡的時間,應(yīng)該是一百到兩百左右,確切時間我確實算不出來,因為一些情況不太相符,不好算?!?p> 遠(yuǎn)山和葉懵逼地點點頭,感覺不如不問,越問越糊涂了。
“咳咳!”西魯哥突然輕咳一聲。
玄月立刻彎起眼睛,他自然是明白這貨什么意思,內(nèi)心吐槽這貨真心急,于是拿出了他的那顆回憶之卵,然后和眼前的這顆被阿納斯塔西婭小公主抱在懷里的回憶之卵,組裝套在了一起。
然后拿出一個手電筒放到了房間中間的一個圓柱形臺子上面的空洞之中,然后讓眾人關(guān)掉了全部的光照,只剩下一個手電筒豎直向上的這一束的光照。
然后把套在一起的回憶之卵放到光柱之上,奇跡的一幕發(fā)生了,原本外表紅色與綠色的蛋外表都變得透明了起來,然后顯露出了其中用黃金雕刻的人物,并且居然還在緩緩上升。
而在那蛋殼透明的卵中,金色的皇帝雕像手持著一本書,周圍則是皇帝一家,在上升到一定高度后,皇帝手中的書頁自動翻開了。
接著手電筒中的光線開始在蛋內(nèi)設(shè)置的無數(shù)面折疊鏡下開始折射,最終在卵的最頂部,那顆宛如鉆石一般的玻璃裝飾上照耀而出下一刻,無數(shù)的人物投影環(huán)顧在這棟蛋型建筑的天花板上。
眾人看著天花板的投影,又一次都驚呆了,當(dāng)然,這次是被這精致的回憶之卵的投影驚呆了,而不是被嚇呆的。
“好了!現(xiàn)在滿意了吧?”玄月叉著腰無語地對西魯說道:“你膽子還真大!把人家戰(zhàn)斗民族的秘書官敲暈代替了!不怕人家秋后算賬啊!”
“西魯”嘴角狂抽,而毛利蘭小姐姐還一臉懵逼,指著西魯奇怪地問道:“玄月哥你在說什么?”
“西魯”也不裝了,對著小蘭擺擺手,然后一發(fā)煙霧彈就變回原樣,怪盜基德登場!
看著這貨S氣的登場方式,死神小學(xué)生和黑炭哥都露出了嫉妒……咳咳!嫌棄地眼神。
“怪盜基德?!”只有毛利小五郎一人盡職盡責(zé),驚訝地指著現(xiàn)出原形的基德感嘆道。
“誰讓某人明明答應(yīng)我要把回憶之卵還給香阪夏美小姐,卻遲遲不見動靜呢?在下只是一個小偷罷了,可不敢和您這樣的大佬硬碰硬??!只能偷偷來看看閣下有沒有遵守約定了!”怪盜基德一臉無辜地說道,雖然帶著單片眼鏡,也看不清他的臉。
香阪夏美震驚地指著自己,什么?把回憶之卵還給我?等等!
玄月笑了笑:“我當(dāng)然信守承諾!”
說罷,玄月直接指著還在播放投影的回憶之卵,對香阪夏美小姐說道:“我之前給香阪小姐你說過哦,我會把回憶之卵還給你的?!?p> “不!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香阪夏美急忙擺擺手:“我當(dāng)時以為玄月先生你說的是這顆小的?。 ?p> “這東西只有合在一起才是最貴重的,那么分開它又有什么意義?”玄月一攤手:“更何況,這本來就是你曾祖父留給家人的偉大作品,它本來就是應(yīng)該給你的,放心,我不差錢?!?p> “香阪夏美小姐,你就收下吧?!弊吓渤雎暳耍骸斑@本來就應(yīng)該給你!”
“啊這……”香阪夏美不好意思地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點頭:“那……好吧!非常感謝您!”
“要謝就謝基德吧,這小子本來偷這東西就是為了把它還給你的,結(jié)果又怕贓物你不敢收,所以和我做了一個交易。”玄月悠悠的指著旁邊裝B的白衣基德說道。
“?。 毕阙嫦拿荔@訝地看向怪盜基德。
基德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真是的,你還提我做什么……WC!臭小鬼!你不講武德!”
基德話音未落,某位死神小學(xué)生就一發(fā)足球踹過來了,不過基德的運動神經(jīng)反應(yīng)真的快,急忙趁著足球踹過來的機會,又一發(fā)煙霧彈溜了。
看著基德消失不見,柯南君不屑地嘟嘟嘴,他只是單純的看不慣這小子裝而已!實在是太欠了!
雖然基德溜了,不過香阪夏美小姐還是認(rèn)真地向著門口對基德道了聲謝。
“你放心拿著吧,西魯本人那邊不用管,我給毛熊那邊的美術(shù)館說一聲就行了,你保管好回憶之卵就行了?!毙聦ο阙嫦拿佬〗阊a充道。
“還是太謝謝您了!您放心!我一定保管好它!”香阪夏美小姐非常認(rèn)真地對玄月保證道。
“不不不!我只是把它還給你而已,你怎么對它是你的事情,不過我相信你一定會保管好它,如果你真的感覺過意不去的話,那么就把這幅面具給我吧。”玄月晃了晃手里,剛才從阿納斯塔西婭的臉上拿下里的面具。
香阪夏美小姐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抹微笑說道:“當(dāng)然可以!”
“喂喂喂,這面具不會也是什么寶貝吧?”平次同學(xué)湊過來好奇地問道。
“對有些人來說是寶貝,但是對有些人來說就是一堆辣雞?!毙乱桓备呱钅獪y地表情,輕笑著看向了浦思青蘭。
“看我干嘛?”浦思青蘭撇撇嘴。
“干……咳咳!不是!你病不管了?話說,拉斯普京這貨還真會藏東西?。 毙滦呛堑卣f道:“喏!這幅面具如果我沒有看錯,它應(yīng)該就是你原本要找的那個你家先祖,那位神父留下的真正的那件血脈遺傳寶物!同樣,它也是拿元素石做的!”
聽見玄月的話,浦思青蘭驚訝地看著玄月手里的面具:“……什么?是這玩意兒?!”
“是??!”玄月嘿嘿一笑:“倒是省了我去找老白要元素石了,回去之后我就給你把身體問題解決了!你以后也就不用再為遺傳病的問題苦惱了。”
浦思青蘭這屬實有點驚訝了,這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要用的時候死活找不到,不需要的時候反倒是自己冒出來了!話說,原來是被這位最小的公主拿走了,而且還被當(dāng)做陪葬品放進去了,難怪她花了這么長時間都找不到?。?p> 浦思青蘭她辨認(rèn)這東西有沒有作用的唯一方法,就是回去之后拿個神馬奇奇怪怪的實驗方法去一個個試,但是非常麻煩,又要刻畫陣圖,又要念咒,神神叨叨的,浦思青蘭自己都覺得有點不靠譜。
所以還是交給玄月這個專業(yè)的人來吧。
至于那位小公主的棺材,玄月已經(jīng)看過了,她遺骸不腐的真正原因,就是這幅面具的緣故,沒了這幅面具,她的遺骸應(yīng)該很快就會腐朽了,這件事玄月也給香阪夏美小姐提了一下,但是香阪夏美表示這樣反倒是件好事。
不然的話,活著時能夠青春永駐就算了!但是死后還遺骸不腐的曾祖母,實在是有點驚悚??!
香阪夏美小姐還準(zhǔn)備把自家曾祖母移到自家曾祖父那邊去,現(xiàn)在又沒有那些麻煩事了,更何況,霓虹這邊也沒有人能夠因為這種事情來給她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