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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重生記

第二百七十六章 靈符班學員方簡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5372 2023-06-19 17:00:00

  方一果道:“是這樣的!現(xiàn)在官子青是大元帥,溪楚生是西路軍元帥,方毅然是中路軍元帥,西路軍元帥原來是鄔良鎮(zhèn),這次西路軍丟了一條防線,他請辭了,現(xiàn)在還是元帥職位,但他調(diào)去做了后備隊的大將軍,西路軍元帥是樂正觀,樂帥。”

  方子墨道:“鄔帥我也聽說過的,你看人家這才是真漢子!”

  方漁擺擺手,知道方子墨對他這個親家溪楚生已經(jīng)相當不滿。

  方一果對方子墨的說法頗為認同的點著頭,他說道:“其實溪楚生這么干不合適,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威信,全靠原來手下滅絕軍的一些老兵幫他撐著。當初說裁撤滅絕軍一半兵員的時候,很多人都搶著被裁,鬧出了笑話?!?p>  方子墨恨恨不已的說道:“活該!”

  方一果嘆道:“溪楚生能這樣其實還是廣宇參議幫他撐著,不然不把他送去督察司,就已經(jīng)算是給他面子了!……不過,說起來,廣宇參議,溪楚生這樣對您影響真的不好!”

  方漁無奈聳聳肩,說道:“沒辦法了!都是為了我家小艾娘親能葬到溪族的事兒!”

  方一果笑道:“不過,這事兒跟我們也關(guān)系不大,倒是有件事情,我受方帥的委托,來給廣宇參議道個歉?!?p>  方漁瞬間也想到這應(yīng)該說的是后崇武城的事情。

  方一果繼續(xù)說道:“那件事情,方帥說是他辦錯了,希望得到您的原諒!”

  方漁點點頭,說道:“其實我挺怕別人道德綁架我的!一次大家的情分就算是到頭!我并非不幫他們,而是不愿意被人這樣當傻子玩,尤其是被人這樣用我的生命來玩!所以,可以原諒這一次,但大家的情分也盡了!”

  方一果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方漁道:“轉(zhuǎn)達我的這番話過去!”

  方一果倒吸一口涼氣道:“廣宇參議,沒必要吧!其實以后不理他就好!”

  方漁道:“還是說明白了好,省得以后又認為自己跟我關(guān)系多好,再做這種事情!”

  方一果默默的點點頭,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大概能知道其中的厲害,但在他現(xiàn)在的修為,他并不知道其中有多厲害!

  方漁道:“你要是想不明白,就回家問問家里的老人,尤其是大乘期以上的?!?p>  方一果還是點點頭,或許心中還有諸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卻也知道當下的情況,他不能再多說什么了。

  葉明洲見冷了場,又張羅著要喝酒。方子墨聽了個大概,卻也聽了個稀里糊涂。

  方漁也舉起杯,笑道:“一果兄,你跟這個事情沒關(guān)系,咱們各交各的!”

  方一果一愣間哈哈大笑起來,他說道:“是啊,咱們各交各的!”

  送走方一果,方漁心中感慨。

  從方一果的表現(xiàn)來看,方毅然有很明顯的想把他綁在崇武一脈戰(zhàn)車上的意思。

  若他無權(quán)無勢,如此應(yīng)下,也算是各取所需;若他身后沒有家人,被人道德綁架,也算是一時沖動之下年輕的選擇。

  但他現(xiàn)在地位不低,牽掛不少,方毅然的這種要求就不由得他不慎重。

  更何況方毅然等人并未和他商量,而是直接向長老院提出申請,明顯就是奔著道德綁架的路數(shù),這自然會令他心生厭煩,警惕萬分。

  葉明洲先忍不住問了起來。

  方漁道:“方毅然和崇武一脈想讓我的封地放在后崇武城,于是向上面極力推薦!”

  葉明洲還沒想明白,方子墨破口大罵道:“這群人是想你給他們賣命!”

  方漁點點頭說道:“我其實更怕一時心軟,答應(yīng)了他們!這才是災(zāi)難!”

  方子墨關(guān)心道:“為何?”

  方漁道:“因為這會增加我未來渡劫時候的牽掛,而牽掛一多起來,就是渡劫的大災(zāi)難!”

  葉明洲愕然道:“少爺,你已經(jīng)考慮到渡劫了嗎?”

  方子墨也道:“怎么,你到這個程度了?”

  方漁點點頭,說道:“或許很近,也或許很遠!總之,我不能有太多莫名其妙的牽掛,那樣會導致修為或者心境的某些地方不圓滿!”

  方子墨嘆口氣,居然露出沮喪的神色。

  方漁哈哈一笑,說道:“你擔心什么?我渡劫,又不是你渡劫!”

  方子墨道:“我還想借著你的地位好好的快活一段時間呢!”

  方漁笑道:“我渡劫前也足夠你折騰的了!但如果你過分了,我是不會救你的!”

  方子墨道:“那不至于,我能干什么壞事兒?嘿,就算以前有,但現(xiàn)在我也不可能干了!因為來到這里,眼界高了,不再是青山城那樣了!”

  方漁點點頭,說道:“做事當問心,過不了自己那關(guān),終是一場空!明洲也是!”

  方子墨和葉明洲齊齊說道:“是!”

  翌日清晨,方漁和鐘離劍來到開陽修士大學堂。

  在這里,南榮凱的親自安排下,方漁重新注冊了學籍。

  新的注冊中,他化名方簡,方從易,畢業(yè)于七曜宗高級學堂。他入學的是開陽修士大學堂的符箓陣法專業(yè),選修的是丹藥專業(yè)。

  南榮凱親自為方漁規(guī)劃了一個兩年半起步,五年半畢業(yè)的學習計劃,分別是,半年重學符箓和寶符,一年靈符,一年先天靈符,外加一年陣法,一年靈陣,一年先天靈陣。

  方漁表示無所謂,暫時就如此定下,他有信心用不了這么久的時間,但他有想法在開陽修士大學堂期間將他的煉藥知識體系補充完整,為下一步進階靈丹師打下基礎(chǔ)。

  因為已經(jīng)將皮相千變術(shù)煉成,所以,他當著南榮凱和鐘離劍二人的面,將自己變成一個細眉、腫泡眼、大鼻子的人,這副相貌看得南榮凱二人直皺眉。

  南榮凱無奈道:“廣宇啊,沒必要非得變成這樣吧!”

  鐘離劍也是如此說法。

  方漁笑道:“這樣顯得憨厚一些嘛!我在大學堂里主要是為了學習符箓知識,這副打扮少麻煩?。 ?p>  南榮凱忍不住說道:“其實你原來已經(jīng)挺憨厚了,這看著都有點兒傻了,嘿!”

  方漁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既然方漁本人愿意,南榮凱二人也說不了什么,就此定下。

  從此,一位名叫方簡,方從易的同學,插班到寶符班和煉藥師班,開始了他的學習之旅。

  時光荏苒,一晃就是一個月過去。

  這個月里,方毅然回來述職,上門向方漁賠禮道歉,方漁出面簡單和他見了一面,便讓他自行離去。

  同時,長老院分配給方漁的房子也終于重新裝飾好,方漁按照方子墨的建議,為這宅子起名為怡樂居。

  這之后,葉明洲、方子墨、白嫻鳳、張小仙和翎星翎月,以及唐家的四位護衛(wèi)都搬了過去。

  這期間,四位元嬰、十二位金丹護衛(wèi),還有四位文書也紛紛到位。方漁分了兩名元嬰,四名金丹充做怡然居的護衛(wèi),保護原艾希等人安全。

  只是,自從他斷掉府上眾位護衛(wèi)的修煉資源之后,府上的某些人自然出現(xiàn)了離心離德的情況。

  為此原艾希又來鬧過數(shù)次,步步后退之下,在府上眾人月例之外,方漁應(yīng)下原艾希每月額外的一萬五千聯(lián)盟積分的要求,這樣每年十八萬聯(lián)盟積分,已經(jīng)超過原艾希當年從林清妍那里繼承所得,給的不可謂不多。

  至于原艾希要怎么分配這些積分,方漁沒空去管,因為他現(xiàn)在麻煩事兒也不少。

  跟著滅絕軍一部分人的遣散,黃參軍先是找上門來,說起他的去向問題。

  他的三合派掌門被他父親占了,管理機構(gòu)大佬,被丘山子占了,現(xiàn)在要回七曜宗,以他的修為做一個堂主峰主之類的不難,只是黃家已經(jīng)有兩人在七曜宗下?lián)侮P(guān)鍵職位,天武聯(lián)盟并不允許同一家,在同一宗門三人都擔任關(guān)鍵職位的情況,因此他的回歸之路就被卡住。

  想到當初的情誼,方漁便幫黃參軍說了情,跑下各種關(guān)系,終于解決問題,然而,這邊問題剛解決掉,滅絕軍卻不放人,且黃參軍屬于在軍隊中有過錯人員,如果使用必須降級使用。

  如此,事情吵起來,之前方漁所有的努力都白費,只得重新再找人協(xié)調(diào),最后一個月后協(xié)調(diào)好,卻因為只是七曜宗副堂主,黃參軍終是不滿意,準備繼續(xù)在滅絕軍混下去。

  方漁前后折騰一個月,丹藥都搭出去好幾顆,最后卻沒有成,這喪氣勁兒就別提了。

  與他同時的丘山子和葉明欽二人在這方面倒是沒有問題,他們都屬于要求不高的,葉明欽本來就沒什么問題,他直接回了三合派,繼續(xù)做他的齊云峰峰主,同時還兼任了三合派的長老。

  丘山子在方漁的極力說情下,保住三合派管理機構(gòu)排位第三的大佬位置,算起來,權(quán)利不小,且地位比起以前的青山城城主還提高不少,更何況,他還兼任了三合派的普通長老。

  跟著他的寧二哥也在方漁的幫助下,去了三合派護衛(wèi)軍當上統(tǒng)領(lǐng),和孔直虎做了同僚,至于欒三哥則算是添頭,一并回去做了三合派護衛(wèi)軍,做了寧二哥手下的副統(tǒng)領(lǐng)。

  溪孝直很想拿下一個七曜宗長老的位置,只可惜方漁從一開始就對他印象不好,因此拒絕幫他說話。

  原艾希打著方漁的名義跑了幾次,反倒引起上面的注意,有長老院的中層大佬注意到這一情況,不愿意得罪方漁,就翻查了溪孝直的履歷,卻發(fā)現(xiàn)他也是在戰(zhàn)事中被處理的一員。

  于是,這位憤怒的大佬便發(fā)了正式的斥責文書給溪族,算下來,溪族今年已經(jīng)不知道被斥責了多少次。

  屢受斥責在下一年分配資源的時候,是要被扣除分配比例的。

  這個結(jié)果實在讓溪族方面憤怒,他們把原因歸咎在幫溪孝直來回奔波的原艾希身上。導致的結(jié)果就是,溪楚生匆匆回來一趟,連見都沒見原艾希一面,就又返回前線,始終不提林清妍葬在哪里的問題。

  辛子信的情況比黃參軍和溪孝直都慘,他屬于有家無法回歸的那種,因為在軍隊中糟糕的表現(xiàn),他甚至都無法重回高級學堂繼續(xù)做他的司業(yè)。

  無可奈何的他想到方漁,試著來請求幾次,方漁無奈又幫他說話,并且請康夢錫幫忙。最后協(xié)調(diào)下來,他和王踏岳二人做了對調(diào),王踏岳去做了高級學堂的司業(yè),而辛子信做了學堂管理機構(gòu)的監(jiān)督,這件事情才算是了結(jié)。

  不過,方漁不知道的是,這種安排雖然一時解決了辛子信的問題,卻堵住王平山來高級學堂的可能性,畢竟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將兄弟兩個同時授予高級學堂的司業(yè),而位置低了,王平山也不可能來。

  辛子信對這個安排自然是滿意,不過他將好處都記在原艾希頭上,畢竟遠近親疏他心中自有衡量,不僅如此,他沒有拿到免費丹藥,也讓他心中有所不滿。

  原艾希顧及自己的顏面,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但林伯地這些熟人卻悄悄點出其中的關(guān)鍵。

  但即便耿直性格的辛將軍,此時也不敢說方漁的不是,畢竟差別太大,大到他們哥倆加上身后的家族在一起都不夠看的。

  而王平山則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因為有他哥哥王踏岳在,只是知道了他也說不出什么來,作為一名心思通透的老先生,他早就看出他和方漁之間沒有情分,更何況還有之前方立辰的事情在,甚至二人之間連面子都不存在,能不翻臉就不錯。

  他只敢將這些不滿隱晦的寫在給原艾希的信中,甚至都不敢明說。

  不過,方漁就真的不再提供給丘山子、葉明欽、辛子信這些人丹藥了嗎?

  事實并非如此,在方漁看來,他只是限制給這三人提供的丹藥量,畢竟隨著三人的修為日漸深厚,更隨著他們將丹藥當糖豆一般越吃越順嘴,需求已經(jīng)越來越大。

  而經(jīng)歷過王輝九的事情后,方漁深知不能再如此養(yǎng)著這些人,否則未來就真的連朋友都沒辦法做,而是仇人。

  但他也沒有完全斷絕三人的丹藥供應(yīng),而是全都折合成積分交給原艾希,一萬五千聯(lián)盟積分,再加上他丹協(xié)副會長享受的折扣,若都兌換成元丹,每個月最少是兩萬元丹,足夠分配給這些人。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原艾希卻沒有這么大方,雖然她也順手贈送一些,但一則遠不及這些人的需求,二則通常也是在以方漁最近沒有煉丹為借口拒絕。

  就這樣,雖然諸事紛擾,雖然方漁不用看,也能知道后面諸多齷齪,他依然能做到沉下心來,耐心學習他的符箓之術(shù)。

  而化作相貌太過普通的方簡之后,他也如愿以償?shù)淖兊貌灰俗⒁?,這一方面是因為他刻意為之,另一方面也的確是因為他上課太少,雖然作為主修,他并沒有缺席每次考核,只是這平日里的課業(yè)就實在無法支撐下來。

  不過盡管如此,他在經(jīng)歷過短暫的半個多月學習之后,還是順利的從寶符班進入靈符班學習。在靈符班,最多每十位學員就會有一位助教性質(zhì)的聯(lián)絡(luò)老師在負責。

  此時,方漁的聯(lián)絡(luò)老師葉蓁蓁,正在向一位來此招兼職符師的人,介紹她班上的學員情況。

  “他的課業(yè)相當好,從他加入寶符班不到一個月考入靈符班就能知道,就是平日里缺課比較嚴重,也不怎么參加我們班里的活動,不過這也不新鮮,不少這樣的,但那些人都是輔修符箓!他卻主修符箓,輔修煉藥……”

  那人拿著“方簡”的資料來回看著,不禁說道:“這人是七曜宗高級學堂畢業(yè)的啊!是我們老板的同鄉(xiāng)呢!找機會幫我們約一下吧!這樣的同鄉(xiāng)我們店里可不少呢!”

  葉蓁蓁笑道:“好啊!等下我給他發(fā)個消息!”

  那人笑道:“好的,也不急,我再看看其它幾人!”

  片刻后,那人指著一個名字說道:“也幫我約一下這個,方兆壯,這人還是個七品寶符師!剛?cè)雽W就跑去考寶符師的應(yīng)該不多吧,雖然他們的水平肯定到了!”

  葉蓁蓁笑道:“的確不多,不過這位是從軍隊退下來的!之前在軍隊里是維護陣法的!”

  那人點點頭,繼續(xù)翻看著方兆壯的資料,他不禁說道:“這人還是天揚軍出來的呢!很少見能來修士大學堂的!”

  葉蓁蓁笑道:“的確,如果不是追求極致的符箓術(shù),劍修大學堂肯定足夠他們學了,我問過,來這里是他自己選的!”

  那人笑道:“小妹,我們就喜歡這樣的??!這樣的拿來就能用,不用培養(yǎng)!”

  葉蓁蓁道:“知道了,二哥,我?guī)湍愀f!”

  這人竟然是葉蓁蓁的二哥。

  葉蓁蓁的傳音符閃爍起來,她抓起傳音符一看,無奈笑道:“方簡說他沒興趣,呵呵!二哥,你白費心思了!”

  那位葉二哥笑道:“這有什么白費心思的?正常,對我們不是事兒,對他不過少一個機會而已!”

  葉蓁蓁笑道:“行??!你葉二少現(xiàn)在能想開了??!”

  葉二哥笑道:“那是自然!不過,這個方從易家里條件應(yīng)該不錯,他是什么背景,你知道嗎?是尚武城哪支方氏的后人嗎?”

  葉蓁蓁搖頭道:“應(yīng)該不是,他是七曜宗那邊的,具體哪一支就不清楚了,不過七曜宗的方氏支脈也沒聽說過哪家很有名的。反倒是方兆壯好像是崇武方氏的后人!”

  葉二哥道:“嗯,的確,要是尚武城這邊的方氏,也沒必要跑去七曜宗讀書,或者這人是咱們學堂某位大佬的關(guān)系?”

  葉蓁蓁道:“沒看出來,不過這人很奇怪,主修符箓,卻不太上課,輔修的煉藥,雖然一節(jié)課不落下,卻只聽課,一次課業(yè)都沒有交過,一次實踐課程也沒有參加過。那邊煉藥專業(yè)的老師還跟我打聽過,呵呵!”

  葉二哥不禁說道:“說不定人家煉藥水平很高,聽課只是為了給自己查漏補缺呢!”

  葉蓁蓁聳聳肩,說道:“那就不知道了,也可能他缺錢呢!買不起那些藥材!畢竟是輔修?!?p>  葉二哥呵呵笑道:“那就更應(yīng)該加入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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