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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重生記

第五百七十章 方漁的反思 又見錢嗣發(fā)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4215 2024-12-19 12:19:23

  高如祥和上官優(yōu)那邊,方漁選擇將事情向高如祥做了詳細說明,而對上官優(yōu),他只是提了一提,并沒有說的多么詳細。畢竟上官優(yōu)的修為還遠不是李涼家的對手,他說的太多,吐槽的太多,也擔心上官優(yōu)會在沖動下對李涼家出手。

  也是因為如此,上官優(yōu)對這件事兒也沒表現的怎么上心,他讓方漁靜觀其變,若對方不再找更多的麻煩,則得過且過,事情并非不能妥協,至于婚約他的看法是隨緣。這是因為方漁向他表達出來更多的是要解除婚約的態(tài)度,否則他的觀點依然是再觀察觀察。

  高如祥則表示他可以和李君浩那邊溝通,又說起當初和李瑛瑜的婚約,李君浩當時是中性態(tài)度,反而是因為方漁和李瑛瑜走近,他才表示的支持,而他本人也只是基于當初建安城和涼國之間鬧出來的種種事情,而做出最有利于各方的選擇。

  各方大佬的表態(tài),一時間讓方漁心亂如麻,他自身也對當初和李瑛瑜快速走近這件事情產生了懷疑,繼而他開始反思經歷過的種種。

  最少從現在的結果來看,一方幾乎沒有所得,一方卻收獲頗豐,還有連帶著算計。

  沒有所得的是他這里,貌似和李瑛瑜走近后,二人并沒有任何深入發(fā)展,反而是建安領地幫了涼國眾人許多,不僅有李瑛瑜被提升到大乘期這么一件事兒。

  這些年來,涼國通過李瑛瑜的關系,能低價購買到建安堂的丹藥,還有眾多熟悉和不熟悉的涼國權貴,上門來要求方漁幫忙定制丹藥的事情同樣比比皆是,甚至廣瑜堂這些年大量售賣丹藥給涼國,都限制了廣瑜堂店面的擴張。

  這么想著,方漁的心思亂了起來,因為這些年來,太多需要他反思的地方,他這位本應該處在決策地位的大佬卻變成了傀儡,成為人手中的拽線風箏,只是在機械的執(zhí)行別人的命令。

  思慮再三,他的命令開始發(fā)出。

  婁作孚被任命為府上管家,直屬方漁本人,專門負責府上生意,和婁作孚同時,婁小妹、婁大道、婁二禮三人都被調入府上,做了管事。這意味著他將婁作孚一家綁死在自己的戰(zhàn)車之上,他要管婁作孚一家的生老病死,而婁作孚一家若背叛也會遭到他痛下殺手。

  方一山調入七曜宗內務堂,方一山以內務堂長老身份統領內務堂各項事務;范三江牽頭,龐世恩、冉自珍、應友海、邵用寅等人協助,開始對廣瑜堂的賬目進行清查,為婁作孚接手做準備。

  方一嶺調入府上,成為府上各項事務的監(jiān)督,地位等同府上管家,直屬方漁本人。

  于此同時,遠在青山城的方立哲被任命為三合派執(zhí)法堂副堂主,當然,這方面和他將修為提升到玄照期也有關系,不過比方漁當初的承諾快了不少,當初方漁承諾是在他修為到開光期的時候才調入三合派執(zhí)法堂,也是因此他這位副堂主只能排在末尾。

  三合派那邊,一位叫龍花琪的女性靈寂后期修士被任命為三合派五長老兼小岳峰峰主,這也是龍叔湛一家派回三合派的龍家分支負責人。

  而方一山和方一嶺來到之后,也紛紛向方漁提出自己的請求,就是離開青山城方家,加入方漁的方家。

  這讓方漁一時間躊躇不已,好在,接下來二人的談話打動了方漁。

  “少爺,我們二人離開方家,實在是有益無害,當下的方家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岌岌可危的青山方家。我們留下,只會給族人借口,借我們的威勢來胡作非為,而借我們的威勢,就是借了您的威勢……”

  方漁對此多有切膚之痛,故而沒有太多想,就答應下來,至于如何說服方德恒,那就是方一山和方一嶺的事情,這是二人自己的承諾。

  于是,這一段時間內,通過傳音符的調動和指揮,方漁的命令和意志不斷被貫徹下去。也好在這一段時間內,璇素、方力淵等人都在閉關,故此也少了方漁的各種解釋。

  這一日,一人來到丹道協會壽春堂,拜訪方漁。

  方漁出門相見,驚喜道:“嗣發(fā)長老,您怎么來了?”

  來者正是方漁在呂國壽宴上有過一面之緣的錢嗣發(fā)。

  錢嗣發(fā)笑呵呵的說道:“是啊,我自然是上門來當說客的!”

  方漁將錢嗣發(fā)引入屋內,讓小廝送來茶點,二人聊了起來。

  錢嗣發(fā)果然是為了錢本初的事情前來,在處理涼國與玄霜聯盟的爭端時,武定王李君祿收買了那位錢本初長老,將黑鍋扣在建安城身上。

  現在,錢家家主錢元嗣因為這件事情狠狠懲罰了錢本初,這之后才讓錢嗣發(fā)出面說和,畢竟,錢本初做的事情并非錢家的意思,雙方更沒必要因此結怨。

  既然如此,方漁自然不會再追究,其實他本來也沒有牽涉錢家進來的意思,原本三方已經很亂,他之所以找了錢家家主錢元嗣,只是因為他有錢本初偏幫涼國的證據而已。

  又或者說,他選擇通過錢元嗣來處理,而不是向督查管理部舉報,本身就是示好行為。

  有了這么一個開端,方漁和錢嗣發(fā)接下來的聊天必然相當融洽。

  閑聊過程中,方漁得知錢嗣發(fā)乃是錢元嗣同父異母的庶出弟弟,他和錢元嗣的關系自然是很近,雖然不是嫡系,其實際地位也不低,而且經常作為錢家特使來回奔波。

  至于呂一凰的那位錢姓妻子,則是錢元嗣同父異母的嫡出妹妹,錢嗣發(fā)的同父同母妹妹。

  “真算下來,還是我家大兄爭氣,不然我們這一支只是錢家普通嫡系,我父親當初只是合體期修為,是錢家大執(zhí)事而已,不然我也不會是旁系了……”

  錢嗣發(fā)如此解釋著自己一家和錢家之間的關系,這也是向方漁示好的表現,說清楚自己,才能讓對方更加了解。

  方漁點著頭,也說起自己當初是方家旁支,后來成為方家嫡系,又最終退出方家的一段經歷。

  錢嗣發(fā)不斷向方漁比著大拇指,說獨立自由也是他這個庶出的追求,但家族恩重,讓他無法解脫。

  方漁對家族恩重的說法頗為認可,好在他真正的起飛并非受到方家?guī)椭?,而是在小世界中。這么說起來,他受青龍圣主的恩更大一些。

  這之后二人便談起呂家。

  錢嗣發(fā)說他和呂一凰的妻子乃是同父同母兄妹。但他出生的時候,母親只是妾室,反而是他妹妹出生時,母親因緣際會成為平妻,所以才得了嫡系之名。

  “好在,錢家比較大方,我父親也沒什么嫡庶之別的觀點,所以我在錢家倒是順順利利,只可惜我妹妹早亡,唉!讓我說,她是承受不住呂一凰的氣運……”

  短短幾句話盡顯錢嗣發(fā)人生經歷的滄桑。

  方漁對這種說法了解不深,故而也沒有什么深刻認知,他只是配合的點著頭。

  接下來,二人話題一轉,說起在花都的呂維力、呂維同和呂維攜三兄弟,這三兄弟開枝散葉,目前在花都的呂家已經相當有規(guī)模。

  錢嗣發(fā)說可以約飯,方漁不置可否,直說有機會一定。

  錢嗣發(fā)又邀請方漁有空去錢家一游,這倒是引起方漁的興趣,但他同樣沒將之表露出來,同樣的說辭也是有機會而已。

  錢家來過之后,方漁卻沒有等到李家人的拜訪,對此他也不著急,反正著急也沒用。

  他留在花都本來也是學習陣法技能和煉制靈丹的技能,至于縱橫捭闔的拉關系,也不在他的計劃中。

  又是一段時間過去,這一日,一道來自高如祥的傳音將他從心外無物的學習中叫醒。修真聯盟執(zhí)法管理部,“關于玄霜聯盟狀告涼國在戰(zhàn)爭中使用超過合體期以上修士”的案子判了。

  方漁作為相關方被邀請出席。

  執(zhí)法管理部出面的是一位長老,名叫隗梵之,在他身旁是督查管理部長老錢本初。

  錢本初見到方漁,從臉上擠出燦爛的笑容,不過方漁怎么看,也感覺這笑容有些假,還帶著尷尬。

  玄霜聯盟的來人是霜花劍派太上長老妙法真人,還有三長老兼外事堂堂主妙禾真人。

  之所以妙法真人親自前來,是因為涼國的武定王李君祿來了,而天武聯盟來的則是高如祥。

  這三位都是各自勢力的執(zhí)牛耳者,來此參與也是對等。

  高如祥和方漁傳音,說最近一段時間他出面和涼國、玄霜聯盟博弈,一會兒宣判讓方漁不要多言。

  方漁對建安城逃不出懲罰早有預感,有高如祥出面,他也不擔心建安城會太過吃虧。至于會如何宣判涼國,他更不可能會多說什么,誰讓涼國先主動來算計他呢。

  又或者,真的判罰讓他不爽了,那就下來之后再暗中出手,反正這個氣他可沒準備忍著。

  在現場,他并未見到李瑛瑜,也不知道這位長公主因何缺席。不過這種情況下,主動詢問更不可能。

  宣判開始,隗梵之先將玄霜聯盟與涼國之間的三次戰(zhàn)爭進行了回顧。

  第一次戰(zhàn)爭發(fā)生在黃沙城,涼國方面是大將軍帶領的涼國軍隊,與霜花劍派幫助下的黑水幫在黃沙城發(fā)生爭斗。

  涼國動用了一位洞虛期,兩位合體期參戰(zhàn),雖然借口只是指揮戰(zhàn)斗,但并沒有證據能證明三人沒有出手,而霜花劍派則派出暗刃堂殺手對涼國軍隊高層出手,根據修真聯盟對涼國大將軍的傷勢檢驗,同樣認定玄霜聯盟方面有超過合體期的修士出手。

  第二次戰(zhàn)爭同樣發(fā)生在黃沙城,涼國一方帶隊是金城侯舒梓瑯,玄霜聯盟一方依然是黑水幫以及幫助黑水幫的霜花劍派。

  此次兩國出兵符合修真聯盟規(guī)定,最高戰(zhàn)力為舒梓瑯這位分神期修士,玄霜聯盟一方則是霜花劍派暗刃堂長老靈合子,這是一位合體初期修士,但剛剛晉級,據說出手時仍為分神大圓滿,這一點修真聯盟已經檢查過。

  第三次戰(zhàn)爭發(fā)生在黃沙城,李瑛瑜帶領涼國和建安城護衛(wèi)軍參戰(zhàn),奪回黃沙城,玄霜聯盟一方依然是黑水幫,以及霜花劍派的暗刃堂。

  李瑛瑜一戰(zhàn)收回黃沙城,也尋找到了舒梓瑯的元嬰,她心急舒梓瑯的身體,中途離開到花都求醫(yī)。

  若她就此不再回黃沙城,這件事情也能解釋為救人,并沒有參戰(zhàn)。但隨著她的離開,黑水幫和霜花劍派暗刃堂對黃沙城進行了反攻。

  戰(zhàn)斗中,方力通帶領的衛(wèi)隊被打散,比斯科迪被敵人偷襲殺死,不僅如此,玄霜聯盟對二人的修為還提出質疑,比斯科迪還好說,解釋為不到合體期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畢竟他已經不在了,方力通則被涼國方面拿住交給修真聯盟,修真聯盟給出一個身體修為相當于合體期,綜合實力相當于分神巔峰的評價。

  雖然身體修為超過合體期,但綜合實力符合要求,這好歹也算是說得過去了。但李瑛瑜的軍隊將黑水幫打退這件事兒上,李瑛瑜同樣沒有辦法證明她沒有出手。

  故此,認定為涼國的合體期以上修士出手參戰(zhàn)。

  第四次戰(zhàn)爭發(fā)生在居延關,玄霜聯盟的黑水幫與原一門合作,偷襲了居延關,李瑛瑜帶軍隊奪回關卡。關鍵時刻,許畫珊和徐韜帶著建安軍參與其中。

  玄霜聯盟暗刃堂對涼國及建安軍的中高級將領進行偷襲,李瑛瑜出手護住徐韜,而許畫珊則依靠方漁的“三范攻防牌”保住了一條命,卻丟失了肉身。

  因此,這第四戰(zhàn)中,李瑛瑜出手的事實毋庸置疑。

  而這第四戰(zhàn)中,能抵住李瑛瑜的出手,又能抵住方漁親手做的攻防符牌,都能說明玄霜聯盟派出了合體期以上的修士,至于派出修士的修為有多高,卻無關緊要,只要知道高于合體期,違反修真聯盟的規(guī)定即可。

  總結下來,玄霜聯盟和涼國之間發(fā)生四次戰(zhàn)爭,涼國三次動用了合體期以上修士,而玄霜聯盟是兩次。因此,對涼國的判罰怎么也應該重于玄霜聯盟。

  而玄涼戰(zhàn)爭的起因在于涼國的反復,從一開始答應將黃沙城歸還黑水幫,到后來不同意,這才有兩大勢力之間的相互攻伐,好在戰(zhàn)爭被控制在黃沙城和居延關這個小范圍,因此判罰也不可能太過嚴重。

  在戰(zhàn)爭中出現四方勢力參與,除玄霜聯盟和涼國之外,建安城和建安軍算作一方,而注冊在戍西區(qū)域的原一門也是參戰(zhàn)一方。以現在公事公辦的態(tài)勢,四方必然無法逃脫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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