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之事的確妙不可言。
李破軍同樣詫異!
“師伯,元霸在北境軍務繁忙,難以趕回來,我代他道歉?!?p> “小事,破岳軍的名聲可是響亮的很!”秦瑯天也為小師侄高興。
“我沒猜錯的話,元霸如今執(zhí)掌的是兩軍,破山軍也是他統(tǒng)帥!”李破軍大笑道。
秦瑯天點點頭,北境兩大“破”字軍,皆為精銳,哪怕是普通將士也無比強悍!
恐怕除了李破山,只服趙元霸統(tǒng)帥了!
“師伯喝茶?!?p> 換了茶幾,李破山倒茶敬茶,神情唏噓不已,師傅曾說,本門十分神秘,弟子不多卻厲害,尤其是師伯秦瑯天!
師傅一身本領(lǐng),無一不精,武道醫(yī)術(shù),風水相術(shù)尤為厲害!
如今看來只有師伯一人得其全部傳承了!
“有兩件事你們?nèi)マk一下。”喝過茶,秦瑯天淡淡道。
“是!”李破軍恭敬道。
“能幫師伯分憂,榮幸之至!”
李破軍頗為激動,師伯開口,哪有拒絕的道理?
秦瑯天沒客氣,分別講了一下。
五年前,岳父為了賺錢前往京都,至今杳無音信,哪怕兇多吉少,他也要搞清楚。
還有小姨子的眼睛。
秦瑯天先前看過,當初不是簡單的迷藥,而是毒藥!
五年時間過去,毒性早已滲透神經(jīng),如果靠針灸醫(yī)治,時間怕要一兩年!
時間太長了!
換做別人聽到,恐怕會被震驚死,雙目失明兩年治好還嫌慢?
除了針灸,還有另一個辦法,就是煉制藥膏!
與丹藥無異,藥膏也需要藥材,每一種都是奇珍異草,世間存在更是鳳毛麟角!
想要全部找到,不知何年何月!
若是交給李破軍來辦,肯定要容易不少。
破山軍前任統(tǒng)帥,軍中風云人物,這種存在辦事就方便多了!
“師伯放心,我一定會辦妥!”李破軍當場立了軍令狀。
京都找人需要發(fā)動大量的人,不是難事。
煉制藥膏的藥材,除了人力,還需要龐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對他來說也不難!
曾經(jīng)坐鎮(zhèn)一方大軍的統(tǒng)帥,人脈關(guān)系網(wǎng)十分驚人!
“好,辛苦李老了?!鼻噩樚斓?。
這兩件事他也能做,但就沒時間陪女兒陪家人了。
隨后兩人聊了些陳年往事,秦瑯天坐車離開了。
……
“秦先生,您竟是趙將軍的師伯!”天殺收到消息,心中無比震驚。
“緣分使然。”秦瑯天沒有多說。
天殺心中打定主意,日后一定聽憑秦先生差遣!
回到陽光花園小區(qū)。
“秦先生慢走。”
直到秦瑯天進入小區(qū)樓上,天殺才上車離開。
上了樓。
姜紅妝住在301,秦瑯天卻進了302。
“秦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房子買下來了?!眳怯铌P(guān)門后說道。
秦瑯天點了點頭,因為是老小區(qū),房子不算好,只能說一般,他很滿意。
“秦先生,您要是沒地方住,天瀾小區(qū)我有套別墅,沒怎么住過,您去那住就行了?!?p> 吳宇覺得這房子太差了,配不上秦瑯天的身份,價格還花了八百萬!
秦瑯天要戶主立刻搬走,只能靠錢砸了,實際價格撐死了三百萬。
“不必,住在這里挺好?!鼻噩樚炀芙^了去住幾千萬的別墅。
“好吧。”秦先生這么決定肯定有他的理由。
“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聯(lián)系你?!?p> 吳宇帶人打掃過,秦瑯天又親自打掃了一遍。
洗了個澡,秦瑯天就睡了。
一夜無話。
早上六點,秦瑯天去買早餐。
“對門沒事怎么總吵架,害得我昨晚都沒睡好!”吳秀芳抱怨了起來。
“唉,習慣就好?!苯t妝有些無奈。
對門隔三差五就吵架,一家人休息都遭罪,又沒辦法,兩口子兇得很,他們就這一套房子,總不能租房住。
“你怎么來了?”姜紅妝剛開門就看到了秦瑯天,手里還拿著包子,油條和豆?jié){。
“早上好,我給你們買了早餐。”
“謝謝。”
姜紅妝接過早餐,吳秀芳和姜云煙卻不領(lǐng)情,沒一個好臉色。
小安卻是高興的不行,聽到爸爸的聲音就起床了!
抱著女兒吃完早餐,秦瑯天順便把桌子收拾干凈。
“你先找個地方安頓,明天再過來吧。”
“不用,我就住在對面,戶主去外地了,我就把房子租下來了。”秦瑯天說道。
“這下終于清靜了!”吳秀芳松了口氣,可轉(zhuǎn)眼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這房租可不便宜,我女兒可沒多少工資給你!”
“沒事,我還有點積蓄,夠用了。”
“到時候沒錢可別找我們哭窮!”吳秀芳嘀咕了一句。
“好了,媽,這是他的事,我不會幫忙的?!苯t妝說道。
等母親和小妹去廚房了,秦瑯天抱著小安在沙發(fā)上玩,父女倆其樂融融。
“每個月給你加五百的工資,不要告訴別人!”姜紅妝說完,又塞了五百給秦瑯天。
秦瑯天心中一陣溫暖,沒說什么收下了。
姜紅妝還和以前一樣,刀子嘴豆腐心,秦瑯天心中微暖!
過了一會,姜紅妝從房間出來,穿著一身黑色職業(yè)裝,身材凹凸有致,襯托的更有氣質(zhì),長發(fā)盤成發(fā)髻,帶著幾分成熟知性的魅力。
“待會我要出門,你照顧小安,上午沒回來就去外面吃一點?!苯t妝交代了一句。
秦瑯天本來想上午去參加陳海的葬禮,去不成一會讓吳宇跑一趟。
“你要去找工作嗎?”秦瑯天隨口問道。
姜紅妝點點頭,以前打零工養(yǎng)女兒,現(xiàn)在回來了,她總要找份工資高點的工作,幫母親和妹妹分擔一下壓力!
哪怕沒什么信心,也要去努力試試!
“女兒,我們一會去找你爺爺,姜家的產(chǎn)業(yè)有你爸一份,現(xiàn)在他不在了,那就是你的!”吳秀芳說起丈夫,神情黯淡了幾分。
“爸已經(jīng)被逐出了姜家,恐怕沒希望?!?p> “他說逐出就逐出了?你爸身上流著姜家的血,這點他敢不承認?你是他的外孫女,他要真這么狠心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我就死在姜家大門口!”
“到時候看他老臉往哪擱!”
吳秀芳為了女兒豁出去了!
這話把姜紅妝嚇壞了,一時間六神無主。
“放心,有我在,走吧?!鼻噩樚彀雅畠航唤o姜云煙。
“你算老幾?不自量力!”吳秀芳覺得秦瑯天打腫臉充胖子。
最后還是答應下來了,好歹秦瑯天是個男人,比她們兩個女人強。
三人出門坐上出租車,前往姜家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