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晨的天氣,是和以往不同的,天空格外晴朗,一絲云彩,且能聽到動聽的蟬的“滋滋”,溫暖的陽光下,河邊的樹梢被照耀綠油油,樹下的,。
回想起昨天傍晚那副場景,便又讓我感到十分的恐懼。
我在家里吃過晚飯,,望著窗外橙黃色的天空,,此時又沒有開空調(diào),則是又悶又熱,身上的汗珠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外冒,我忍受不了這干燥的環(huán)境,便下了床,打開空調(diào),終于,一絲涼風吹過我的臉頰,頭發(fā)上的汗珠便也不見了。
我又坐在床上,一邊著跟子晗討論著怎么寫這章的內(nèi)容,一只手捏鋼筆打著大綱。
突然,屋外狂風大作,烏云布滿了整個天空,翻騰之中時不時還著閃電,雷聲驚天動地,如同,我在這壓迫和恐懼之中無法掙脫了。但好在有子晗在和我討論著文章,便不那么害怕了。
我望著窗外,卻看到那嚇人的一幕:外面的天空這時似乎變綠了,樹林在狂風中翻騰著,院里的風吹起亂七八糟的東西,時不時發(fā)出一陣陣咣咚聲。這時,一道強光在烏云里閃了一下,接著便是一陣雷聲,像是爆炸聲,又仿佛是什么東西斷了似的……
只聽半空中響著:“滋滋……咔……砰!轟……”
過了一會兒,水柱便連同風雨中的樹葉一齊飄落。
雨正唰唰的下著……空氣中卻夾雜著一絲泥土的芬芳。心砰砰的跳著,房間內(nèi)格外冷清,我便扭過頭,又繼續(xù)寫了……
這時候,子晗發(fā)來一條消息,上面分明的寫道:“你可以試著把今天晚上這個雨夜加進去?!?p> 過了一會,雨變小了,狂風也不吹了,天色這時也變得亮了起來,我開門向外走去,看到地上凈是樹葉,一片狼藉,院里的東西整理好,便又抬頭望去,天邊的云彩貌似變黃了許多,照得樹葉都是金的,半空中時不時傳來一陣陣閃電和那震耳欲聾的雷聲……
又過了一會,雷聲便漸漸地停了。
這時屋內(nèi)格外冷清,我便又開始寫這一篇了,子晗貌似也經(jīng)常來看我的這部小說,覺得我寫的不夠生動,總是有些偏,我卻覺得可惜,舍不得,又不想刪,她便說道:
“按這個來寫,就寫稍微的有點兒偏了?!?p> 我搖了搖頭,十分惋惜的說道:
“沒辦法,寫著寫著就偏了。”
她仿佛很注重細節(jié),因為我在這部小說中是以旁觀者角度去看待和考慮問題的,而她是主角,卻在文中并沒有說幾句話,但這并不妨礙這篇的大體內(nèi)容,她自己不會寫,而這篇日記是我給他寫的寫的,因為往日同學的關系,又不能說什么,便給我提了個醒:
“嗯……這里需要改改。”
但此時我們兩個人的想法似乎已經(jīng)串連成一條線了。
凡事都需要研究才會明白,屋里屋外此時十分寂靜,河里的蛤蟆偶爾叫幾聲,我在寫小說,寫了大半夜,因為沒有了靈感,便又無從下手了。
子晗又經(jīng)常和我談工作,她做事總是靠想象,仿佛所有人所有事事都是在圍繞著她,她確實是沒有長過見識,還因為她的腿疾,又經(jīng)常不出去看看世界,從而她便養(yǎng)成了一個這樣的特殊的心理。而我,是一個有主見的人,我并沒有得腿疾,還能經(jīng)常出去走走,看盡了奇怪的事情。于是我們就在這一點上產(chǎn)生了分歧。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大清早,屋外的地面上就下了一層厚厚的雪,仿佛是一幅畫,但這畫里似乎遮蓋住了人心的黑暗和陰霾,而且他們站在路中央,咧著豺狼似的嘴,呲著鬼怪似的獠牙,話中也全是刀,臉上也滿是刺,愣在原地微笑著……
于是,這一祥和的美景,便被他們一伙人的笑染得有些令人毛骨聳然了,我怎不知這些人都是妖魔鬼怪扮的,無非是想法子折磨真正的人。他們站在路邊,圍成一群,都用著詭異的眼神藐視著對方,嘴里還念叨著什么,再加上他們那邪惡的微笑,不免有些令人恐怖了。
于是,這一副美好的畫被邪惡的笑全部占據(jù)了,瞧不出是美景還是瘡痍……
可是,子晗沒有選擇退縮,也并沒有放棄對美好生活的向往,現(xiàn)在,她的心已經(jīng)百煉成鋼,并且刀槍不入了……
二零二二年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