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挨千刀的,我一定要殺了他,然后把鐘月救出來。這,是林子誠現在唯一的想法。
“再玩點什么好呢?”地中海陰險的笑著,不斷上下打量著林子誠。
“如果能挨個掰斷你的手指,我想一定會很有趣?!闭f著,地中海興奮地跑了出去,拿了一個凳子進來。
“喂,你要干什么?喂!”林子誠開始慌了,十根手指啊,想想都疼!
地中海將凳子放在了林子誠身后,“我也讓你體會體會什么是極致的痛苦!”
怎么辦,要是再不想出點什么辦法,他這雙手就要廢了!可是能有什么辦法,他又不是逃脫大師,現在也沒有復活使的能力。那豈不是……
等一下,林子誠看了看自己的徽章,他似乎想起了某人說過的話。
地中海從林子誠緊攥著的手中摳出食指。
事不宜遲,林子誠猛嘬一口血,吐到了徽章上。
“轟!”
碩大的能量擴散開,周圍的時間也隨之靜止。明明早已淡化的宇宙總局再次在右臂上散發(fā)出灼熱的感覺。
“??!”林子誠不自覺的發(fā)出一聲呻吟,因為他感覺有一股熱流在走向全身,嘴中的那兩個空洞也重新長出兩顆潔白的牙齒。
那枚徽章開始融化,漸漸融入林子誠的身體之中,此時的他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復活使的時代。
他用力將手腕向前拽去。
“咔!”
鐵鏈當即碎裂,時間也恢復了正常的狀態(tài)。
“嗯?你怎么?”
林子誠一甩腿,束縛著雙腳的枷鎖也紛紛落地。他并沒有說話,眼神中是那怒火與冰冷交織的色彩,這種冰火交融的眼神已經足以穿透一個人內心的恐懼。
“你你你……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我可有武器。”
林子誠一步一步走向地中海,每一步都顯得那么沉重。
地中海撿起剛才放在地上的甩棍,用力向他揮去。林子誠握住甩棍的中間,輕輕一掰,甩棍當即碎成了三半。
地中海眼里那最后一點希望也破滅了,“那個,誒,誒,咱有話好好說,別激動。”
林子誠揪住地中海的衣領子,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拎了起來。
“別殺我,我當狗隨便你使喚,求你了,別殺我……”
“呵,亡命之徒,沒資格跟我講條件!”林子誠手中向上一用力,抬腿、轉身、踢腿,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咚!”
那個地中海直接嵌進墻里,沒了氣息。
“我,從不食言?!?p> 一腳踹開門,門外依然是熟悉的純白色走廊。這地方修的可真是人模狗樣?。?p> 來到隔壁,還沒進入屋中,林子誠就聽到了鐘月的哀嚎以及布料撕裂的聲音。
“砰!”
門板直接被林子誠踹成了許多細小的碎片,釘在了對面的墻上。以前他還覺得作為拯救者,殺人實在是太殘暴了,但這一次他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人,因為有些人就是應該死!
林子誠伸出右手,手心處頓時涌出一股黑色的氣息,那伴他一戰(zhàn)的鐮刀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上,只不過是濃縮版。
“月月,你先閉上眼?!?p> 鐘月剛閉好眼,林子誠就做出了行動。他以極快的速度略過其中的一個人,緊接著又舉起鐮刀,劈向旁邊的人。鐮刀似乎沒有還落下,林子誠的身影就又出現在另一個人的身后,所過之處帶過一絲殘影。同剛才一樣,林子誠只有一個橫向揮砍的動作,但就是沒落到那人身上。
林子誠出現在鐘月面前,將她的臉埋進了自己那寬厚的肩膀。
時間僅僅過去了一秒,林子誠就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時間過去了足足一秒,林子誠身后的殘影竟還詭異的停留在原處。
“別怕,有我在?!?p> “呲!”
那些殘影終于動了,屋內的三個亡命之徒當即被劈成兩半,鮮血沾濕了林子誠的鞋底。
林子誠將捆綁在鐘月身上的繩子扯掉,隨后用公主抱抱起她。
走出門外,林子誠放下鐘月,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套到了衣衫不整的鐘月身上。
“魚子醬嗚……你就是復活使對不對……”
“曾經是,我寫的小說也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p> “嗚……那我可真羨慕艾利,能讓你這樣朝思暮想……”
林子誠愣了一下,不可否認的,他與艾利之間發(fā)生過一些事情,可是,這還不是說這事的時候?。∫皇前酿佡?,他可就沒了呀!
“回家你隨便罵我,現在我們先走,好嗎?”
“好,嗚……那你可不能還手?!?p> “我絕對不會還手?!辈恢獮楹?,他有些想笑,相處了一個多月,原來鐘月也有小孩子氣的一面。
林子誠摟著鐘月找尋著出口,另一只手還舉著那把鐮刀,警惕的向四處尋覓著。畢竟玩歸玩,鬧歸鬧,這個時候可不興開玩笑!
“噠噠噠噠!”突然,后面突然傳來了槍聲。
和復活使的我比速度?抱歉,我沒輸過!
子彈還沒來得及打到兩人身上,林子誠的鐮刀就已經輕松地將所有射出的子彈劈成了粉末。
瞬間,林子誠出現在那個襲擊者的身后,紫光閃過,林子誠又回到了鐘月身邊,世界上又少了一個亡命之徒。
前面是一個轉角,林子誠牽著鐘月的手,靜步走到轉角處,微微探出頭。
收回腦袋,他溫柔地捧起鐘月的臉,“你在這里不要動,我去去就回,如果走廊這邊有人就走出轉角,然后大喊,聽懂了嗎?”
眼淚還掛在鐘月的臉上,由于恐懼,她的身體依然在輕微的顫抖。
走出轉角,林子誠的眼神變得鋒利無比。面對早就埋伏在此的一走廊滿配小隊,林子誠根本沒有半分的慌張。手下微動,那把黑色的鐮刀重新變成了能量鉆入了體內。
看著這群活生生的尸體,林子誠笑了,果然只有成為強者才能知曉人類的渺小。在他的眼里,這些人是多么的不自量力,而他們卻只因自己有身好裝備就沾沾自喜。
林子誠做了這些,時間也只不過是過去了一秒,那些尸體也終于發(fā)現了他的存在,紛紛開槍射擊。
呵,亡命之徒,我定會讓這里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