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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當(dāng)替身

第一百六十五章 索取

  他十分強勢,帶著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束她在懷中一吻到底。

  盛姝有些無力抗拒,被吻得五迷三道的。

  可隨后,僅存的一絲理智和清醒,卻也讓她無法完全遵從這貪歡的本能反應(yīng)。

  她一如那次,皺眉狠狠咬著他的唇,直到腥甜充斥在唇齒間。

  燕北驍抬頭,唇角漾著抹溫潤笑意,血色緋然。

  “姝姝,這也算是你的回應(yīng)不是嗎?孤甘之如飴……”

  “你真的有?。 ?p>  燕北驍毫不在意她的惱怒,指背輕抬去觸碰她的唇。

  盛姝轉(zhuǎn)頭避開。

  燕北驍?shù)痛寡鄄€,微微側(cè)頭看去。

  “也好,愛之深,恨之切,原來姝姝還是愿意保留下一些有關(guān)孤的痕跡……”

  盛姝置氣般立即抬起手背,重抹了把唇,不僅未能擦掉,反而愈發(fā)的紅潤欲滴。

  燕北驍似受到了某種蠱惑,無法抑制地心動使然,立時將她橫抱而起。

  “燕北驍,你放開我!”

  “姝姝,是你親口說的,有一就有二……既有那晚,便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有今宵……”

  盛姝眼見他移步至暖閣之中,便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燕北驍!我說過了,不要再試探我的底線!”

  燕北驍充耳不聞,抱她直入暖閣內(nèi)里,繞過青碧色煙紗玉屏,輕柔將她放在臥榻上。

  指尖劃過她的臉頰,鎖骨處。

  “別碰我!”

  盛姝雙手緊緊護住胸口,扭轉(zhuǎn)身子躲避。

  “孤偏要碰!”

  燕北驍欺身而來,將她逼至身下,再無從躲避,甚至還故意落下一吻在她鎖骨之上。

  盛姝慌而抬起右手去拔自己頭上的發(fā)簪,剛觸及就被燕北驍扣住手腕。

  左手遮擋著僅剩的尊嚴和堅守的底線,她根本也無法松開。

  “燕北驍,別讓我更厭惡你!”

  燕北驍?shù)皖^迷戀地輕蹭了蹭她的鼻尖,“能有多厭惡呢?無所謂了,反正孤也根本不在乎!”

  盛姝緊閉雙眼,整個人都表現(xiàn)得極其抗拒,仿佛痛苦隱忍之態(tài)。

  “姝姝,這貼身衣物都濕了,不如脫下來可好?”

  燕北驍握住她的手緩緩移開,盛姝立時驚而睜眼,死死護住相抵。

  “無恥!”

  “孤就是無恥了,就是想要貪戀你的一切!

  五年了,孤好不容易失而復(fù)得,你卻還要狠心再離開,那便就在離開前好好償一償這欠下多年的相思債!”

  燕北驍手下稍稍加大力度,最后的防線轟然倒塌……

  盛姝別過頭,緊皺眉頭,一時之間有些無法面對。

  “燕北驍!不要!別這樣!我做不到……”

  “姝姝,你也說了,孤并非什么神像石佛,對你,孤也始終做不到無動于衷,就讓我們彼此給對方一個機會,不試試,又怎知做不到?

  就同那晚一般……”

  燕北驍深沉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脖頸間,熾熱得幾乎要燙穿她的心……

  他執(zhí)意要與她十指相扣,只愿在彼此交織的滾燙曖昧氣息中,找尋到想要的那份愛意和溫情……

  盛姝也始終不過一個弱女子罷了,無從抵抗。

  他再也不似之前那般皆是順著她的意了,只管強勢索取,即便她閉眼淚流不止,也絲毫不肯罷休……

  歡愉過后。

  平靜下的溫柔來得總是晚了些。

  燕北驍輕吻過她的臉頰,指腹摩挲拭去點點晶瑩。

  “姝姝,即便你不愿承認,孤還是要說,你分明心里有孤,卻還要不斷地為難折磨自己,就非要逼迫自己抗拒著與孤的一切親近,又是何苦呢?”

  一切覆水難收,盛姝被一陣屈辱的念頭所淹沒,委屈憋悶得越發(fā)難過。

  她一言不發(fā)的咬著下唇,倔強地從他懷中掙脫起身。

  隨手扯過一條榻上疊放的絲帛披巾,替換二人共蓋的薄毯裹住自己。

  披巾不算太大,只勉強能夠蔽體,上至胸口之上,下卻還不及雙膝。

  盛姝冷然越過燕北驍,光腳踩在地面上。

  “姝姝,你要去哪?別走!”

  燕北驍慌亂從身后抱住她,帶著幾分懇求意味。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也就只有明天一天了,他只想要阻止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放手!”

  “姝姝……”

  盛姝面色越發(fā)的冷冽冰寒,“我讓你放手!”

  “姝姝,求你了,不要離開我!我受夠了那樣蝕骨的寂寞,更害怕每一個深夜里的孤獨,我真的再也無法忍受失去你了!”

  燕北驍不僅不放,甚至還更緊了緊手臂,將頭靠在她肩上,恨不得將她融入懷中,再也不分開了。

  “那就留下我的尸首好了。”

  盛姝的話無疑刺激到了他,燕北驍莫名地害怕,慌忙松開了手,急切地懇求。

  “姝姝,別這樣好嗎?今日是我錯了好不好?姝姝……”

  盛姝毫無停留,只向門外走去。

  燕北驍在她身后高聲挽留,“姝姝!若非那晚你對我那般主動迎合,又柔情蜜意……我也斷然不會自以為是如此對你!我只是太愛你了……姝姝……”

  一如既往,毫無作用。

  夜深幾許,盛姝再進了湯池,將整個身子都浸泡在水中,隨后緩緩下沉,將頭也沒入而下。

  她從未想過,有一日居然會跟燕北驍走到如此地步。

  此刻快要窒息的感覺更讓她清醒,她恐懼卻也生出了些許心如死灰之感。

  “姝姝,不要!”

  燕北驍將她從水中撈起,疼惜地貼在懷中,雙手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著。

  “姝姝,不要這樣,算孤求你了……以后你說什么孤都答應(yīng),你想離開王宮,孤便隨時都可以送你走,你要什么孤都給你!

  你還有阿辭不是嗎?阿辭他絕不能沒有娘親,孤只求你好好活下去!算孤替阿辭求你了好不好?”

  盛姝變得異常平靜,或許自認為已經(jīng)麻木。

  “你不配替他求我?!?p>  燕北驍眸色黯然,卻異常溫和平順,“你怎么說都好,孤都可以接受……”

  “我要喝避子湯?!?p>  “好!孤馬上吩咐人去準備,夜里涼了,孤先帶你進去換身干凈衣物好嗎?”

  盛姝微抬眸蹙眉,燕北驍立時急切解釋。

  “孤保證只會守在外面,絕無其他意圖!”

  盛姝見多了他的反復(fù)多變,可此時這煞白的面色,和發(fā)紅又濕潤的眼眶,卻又似是多添了幾分可信度。

  隨后,她順利喝下避子湯,借著更衣的由頭將燕北驍關(guān)在門外。

  一整夜,盛姝都未再跨出這扇門,而燕北驍,一身濕衣也守她至天明。

  清晨,盛姝推開門,恍然間只見燕北驍正如曾經(jīng)在外守夜的她。

  還是昨夜那身素白里衣,此時已然被體溫風(fēng)干,正蜷縮著身子抱著雙臂坐靠在墻壁邊。

  盛姝默默從他身旁走過,再回來時卻手中多了一個木盆,面無表情雙手突然揚了出去。

  嘩啦一聲,整盆水盡數(shù)澆在燕北驍身上,將他從夢中激醒。

  燕北驍驚而起身,霎時臉色大變。

  盛姝輕蔑冷笑,“怎么?不過是一盆水罷了,就將你虛偽的面具又撕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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