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茍之道(感謝等空氣的打賞QWQ)
與一名漂亮的富家小姐共進午餐談笑風(fēng)生,類似的場景亞倫曾經(jīng)幻想過很多次,可卻從未想到過這一切竟真的會發(fā)生在現(xiàn)實當(dāng)中。
門外,又一次傳來了女人的聲音,“小姐,預(yù)定時間就快要到了......”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伴隨著愈發(fā)急促的叩門聲。
從語氣中不難聽出對方的慌亂,可相反的在特蕾莎的臉上亞倫卻看不到絲毫的緊張。
“再多給我五分鐘的時間?!?p> 帶著敷衍的情緒,特蕾莎小聲嘟囔著,隨即為空蕩蕩的酒杯重新斟滿了酒水?!爸皇且粓鰺o聊透頂?shù)奈钑?,實話說原本我并不打算參加?!睗M滿一整瓶的紅酒如今已然快要見了底。
片刻,看著桌對面沉默不語的亞倫,“說起來你是怎么看待那個家伙的?那個出現(xiàn)在夢里的男人?!?p> 聽到訊問,亞倫稍稍思索了片刻,“我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具體的去形容他,但他給我的感覺是,他知曉關(guān)于我的一切,仿佛隨時隨地都在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老實講讓自己來形容自己,意外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說罷他將目光重新落在了特蕾莎的身上。只看她沉默著端起了酒杯,賭氣似的將杯中的酒水仰頭一飲而盡。
另一邊,早已微醉的艾琳娜正一臉滿足的躺在座椅中,雙手扶在了微微鼓起的小腹之上,很是享受的樣子。
“另外,月之塔,你有聽說過這個么?是那家伙告訴我的?!?p> 看樣子眼前的這位大小姐暫時還并不打算放過自己,聽到這話亞倫稍稍皺了皺眉頭,做出了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實則是在考慮著晚上應(yīng)該吃些什么。
沉默良久,亞倫才終于開了口?!氨?,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我會試著從這個名字開始著手調(diào)查,說不定可以借此查明那家伙的真實身份。”
誰曾想聽到這里,一旁的艾琳娜漸漸睜開了眼,看著對方那困惑的眼神,亞倫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妙......
【壞了,她怎么醒過來了?】
由于先前被特蕾莎的行為震撼的不輕,事先亞倫并沒有來得及同艾琳娜說出自己的全部計劃。
眼看對方就要開口,亞倫故作淡定地抓起了手邊的餐巾紙,一把呼在了艾琳娜的嘴巴上。
“不過,在我看來那家伙就是個高高在上的混蛋,我討厭被操縱的感覺無論對方是誰,即便是神也一樣?!?p> 在對方略帶有驚恐的目光中,亞倫一邊為她擦去嘴角的油漬,一邊試圖利用眼神讓對方明白自己的心思。
雖然在艾琳娜看來,那樣的眼神更像是一種恐怖的威脅......
片刻,房間內(nèi)傳來了幾聲如銀鈴般的輕笑,“你可真是個有趣的家伙,難道你就不害怕會遭到天譴?”
對于白教的信眾來說,他們堅信自其出生的那一刻起,名為命運的女神便已然親手為他們中的每一個人編織好了那份獨一無二的命網(wǎng)。
從出生到結(jié)局的輪回之中,是苦是甜一切早已得到命中的注定,而這其中只有那些最為虔誠的信徒才會得到女神的垂憐,她會為其親手撥動命運的絲線令其更加順應(yīng)信徒的心意,至于那些無信之人等待著他們的則只會是最為悲慘的命運。
對此,亞倫倒是顯得并不在意,只看他攤了攤手,對著眼前面色紅潤的特蕾莎露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
“這世上唯有自由值得我的跪拜,除此以外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束縛我?!?p> “如果那些所謂的神明真的要因為這種事情降下懲罰的話,那么就讓那些家伙們來吧,我要看看他們是否真的如同歌頌?zāi)前愕膫ゴ蟆!?p> 聽到這些,特蕾莎不由得愣了愣神,亞倫的這番話仿佛令她看到了曾經(jīng)的那個自己,一個被刻意選擇遺忘壓在心中的真實的自己。
看著對方那副自信的模樣,不知過了多久只見特蕾莎漸漸站起了身子,“你可真是一個有趣的家伙,在這以前我曾一度認為男人都是一群無可救藥的生物,但現(xiàn)在看來或許是我太過極端了也說不定,說不定我們意外很合得來?!?p> 說罷,特蕾莎朝向房門的方向走了過去,在經(jīng)過亞倫身邊的時候,她稍稍停頓了片刻。“這之后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匯報調(diào)查的進展,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協(xié)助的地方也隨時歡迎?!?p> 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特蕾莎將目光漸漸落在了艾琳娜的身上,“我記得這位是你的助手對么?”
“只是親戚家的一個孩子罷了,由我負責(zé)照顧一段時間,為什么突然提到這個?”
看著對方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亞倫不明白對方為何會突然將話題轉(zhuǎn)移至艾琳娜的身上。
“是么......”
然而下一秒,只見特蕾莎若無其事的轉(zhuǎn)身推開了房間的大門。
“那么祝我們各自都能夠收獲成功,不要讓我失望,亞倫先生。”
說罷,在傭人們的簇擁之下,特蕾莎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視線之內(nèi),
看著特蕾莎離開的方向,亞倫不由得于心里默默感慨道,那可真是一位頗具個性的大小姐。
突然,耳邊傳來了一個有些不那么淡定的聲音。
“亞倫......”
是艾琳娜,顯然她并不明白剛剛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醒來就聽見亞倫在談?wù)撛轮?,隨后還惡狠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開啟了一通堪稱瘋狂的自我批判。
這樣的場面可著實是嚇壞了她,一時間她還以為對方是被古神之血燒壞了大腦,等到亞倫耐心的將前后的緣由全部說出以后。
一時間,他能感覺的到艾琳娜看自己的眼神開始發(fā)生了細微的變化。
沉默片刻以后,“您是說您打算單獨將偵探亞倫和裁決者的身份分離出來?”只聽對方有些不解的問道,“我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是什么......”
“只有學(xué)會盡力隱藏自己才能取得最大的利益,更何況如今的偵探亞倫還并未掌握屬于自己的超凡能力,將這一層的身份與月之塔脫離開來才是最為合適的選擇。”
得到亞倫的解釋以后,艾琳娜稍稍沉思了片刻,似乎是聽明白了。
“聽起來好像還挺有趣?”
一只老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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