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眾人閑聊了一會就散場,等到了下午上課,李半夏他們的大學(xué)生活正式開始了。
下午第一節(jié)課,是專業(yè)課西班牙語,對于李半夏跟任逸帆來說,這課是可有可無。
任逸帆是行走的活教材,而對李半夏來說,擁有專業(yè)級的西班牙語,他是比西班牙人更西班牙的存在。
看著課堂上老師在講的單詞,就跟一個成年人在讀幼兒園一樣,備受煎熬,李半夏只能眼神放空,云游天外。
而任逸帆就在跟全彰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啥,期間,全彰廷好像被說服了,給了任逸帆一把鑰匙。
任逸帆轉(zhuǎn)頭發(fā)著消息,然后小聲跟李半夏說道:“李先生,等下帶你去個好地方。”
“什么地方?”李半夏看任逸帆這神秘兮兮的樣子,好奇問著。
不過任逸帆沒直接回答:“等下你就知道了?!?p> 說完也不再言語,李半夏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反正快下課了。
假期綜合癥,是一個絕癥,潛伏在每個人的身上,無藥可治。
放飛自我兩個月,加上二十天的軍訓(xùn),突然上課,很多人感到了無所適從。
沒一會,下課的鈴聲響起,很多人趴在桌子上休息了起來,而任逸帆就帶著昏昏欲睡李半夏,離開了教室,來到了教學(xué)樓頂。
站在門口的李半夏問道:“鐘白他們什么時候來?”看著準(zhǔn)備等鐘白他們兩個到了再一起進(jìn)去的任逸帆,李半夏開口問道。
“快了快了,我給我們每個人都配了一把,不要丟了?!闭f著任逸帆拿了一把鑰匙給了李半夏。
李半夏收下鑰匙,問道:“你剛剛就是跟全彰廷在說這?”
任逸帆用一副我是忠臣的面孔說道:“對呀,為了這鑰匙,我答應(yīng)要幫全彰廷跟那個工學(xué)院女生,想一個浪漫的表白場景。”
“這個你拿手呀,任先生?!?p> “客氣客氣?!?p> 就在這時,鐘白拉著路橋川過來了。
而任逸帆則對著鐘白他們兩個又囑咐了一遍,然后鐘白迫不及待說道:“快開門!快開門~”
任逸帆一聽,也不再糾結(jié),隨后便打開了大門,眾人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去,就感受到了太陽所帶來的溫暖,整個樓頂大概有一百多,兩百平左右,在中央還擺放著一個桌子和兩張椅子。
這個桌子估計也有一些歷史了,上面刻滿很多留言,有什么到處一游,某人喜歡誰誰啥的。
而最讓他們驚訝的是,站在這個樓頂,可以將整個校區(qū)盡收眼底,不遠(yuǎn)處好似有連綿不絕的翠綠樹海,讓人不由得心曠神怡。
鐘白看到這樣的景色,不由感嘆:“好美呀~”
然后三人就研究起了垃圾桶,想驗證這個天臺經(jīng)常有人上來,沒有像任逸帆說的那么神秘。
后面居然還想把垃圾桶倒出來,翻翻看……
“你們是有多無聊……”看著準(zhǔn)備翻垃圾桶的三人,李半夏吐槽。
路橋川三人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無聊,不由得笑了出來。
沒待多久,幾個人就下去了,還要上課呢。
……
等到下課了,李半夏起身說道:“同學(xué)們,現(xiàn)在是六點十五分,大家把課本什么拿回宿舍,我跟你們班長先去學(xué)校附近的XX餐廳,你們七點鐘到,怎么樣?”
看大家沒什么問題,就解散,就等晚上的聚餐了。
說完,就跟著任逸帆先去餐廳。
路上,任逸帆還賤兮兮的笑著:“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跟耿可兒擦出愛的火花。”
李半夏翻了翻白眼鄙視道:“不準(zhǔn)你對咱們班的女生出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p> 本來任逸帆還想爭辯一下,可看到李半夏比著的拳頭,還是愿意聽從領(lǐng)導(dǎo)的安排:“李先生,我十分贊同你的看法?!闭f完笑著把李半夏的拳頭按了下去。
晚上,大幾十個人,酒過三巡,氣氛很是熱烈。
不過李半夏跟任逸帆則抱著一個態(tài)度,能喝就喝,不能喝也不強(qiáng)求,也不讓其他人灌酒,這個純看個人意愿,不強(qiáng)迫。
后面喝著喝著,不知道怎么滴,大家突然集火李半夏,等到后面,李半夏的體力BUFF也撐不住,斷片了,好在錢已經(jīng)事先付過。
……
第二天,李半夏被刺眼的陽光弄醒,睡醒的時候,他,任逸帆,還有郭保佑跟全彰廷,全睡在了教室,一看時間,早上六點。
李半夏宿醉的后遺癥一項都沒有,趕忙叫醒了其他幾個人,回去宿舍洗漱一下就要上課了。
任逸帆他們幾個就慘了,個個臉色慘白慘白,頭疼欲裂。
任逸帆勉強(qiáng)迷迷糊糊,腳步虛浮,揉著頭疼欲裂的額頭問道:“你們還記得昨晚咱們怎么過來這里的嗎?”
“我不記得了。”同款動作的郭保佑說道。
全彰廷則有點猶豫說道:“我們昨晚好像是太晚回去,宿舍樓關(guān)了,然后就來到了這里。”
李半夏由于昨晚被集火,這會能清醒毫無后遺癥都要感謝體力buff了。
不過他依稀記得,昨晚他們好像是九點多就散伙,然后安排幾個沒喝酒的男生送一下女生,至于他們幾個好像干了啥,到三四點才來到教室睡覺的,具體的李半夏也想不起來了。
想不到就不想了,李半夏趕忙對著頭疼的三人說道:“抓緊回去洗漱一下吧,等下要上課了?!?p> 回應(yīng)的,只有半死不活的應(yīng)答聲。
這一天,李半夏宿舍除了李半夏,其他三人全都欲生欲死的狀態(tài)。
而班里的同學(xué)經(jīng)過昨晚,也都熟絡(luò)了起來,沒有了剛開始那么生份。
看到倒頭就睡的任逸帆,李半夏也沒有叫醒他,手指微動,發(fā)消息給李殊詞。
李半夏:殊詞殊詞,中午跟鐘白一起吃飯吧。
可惜,李殊詞這個妹子:上課要好好學(xué)習(xí)。
李半夏無奈笑了笑回復(fù):行,那中午在女生食堂吃飯的時候再說。
李殊詞:好,記得好好學(xué)習(xí)。
看到李殊詞發(fā)來的消息,李半夏都能感覺到她在課堂上玩手機(jī)的那份緊張感,也沒有再發(fā)消息過去。
免得讓小白兔直接變成了暈倒羊。
李半夏笑著想,那就好好學(xué)習(xí)吧,于是振奮了一下精神,聽起了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