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戈登那得知圣邁克爾精神病院的案情詳細情況后,霍斯銘覺得沒必要繼續(xù)留在現(xiàn)場了。因為他只需要確定是否與?;牧捤褂嘘P,而且還有太多事情要處理。
從布里斯班回來后,霍斯銘忙得不可開交。除了繼續(xù)對神源種子的培育和研究,升級改良血肉戰(zhàn)甲,分析總結與巴多羅買一戰(zhàn)的經(jīng)驗感悟外,還有公司里的事務,作為未來硅基生物醫(yī)學的執(zhí)行總裁,他得為公司主打的醫(yī)學產(chǎn)品“硅基生物細胞再造液”和“硅基生物病毒細胞融合液”正式向澳大利亞醫(yī)藥管理局報備和OTC藥品注冊作準備。
除此之外,公司下半年到明年上半年的重要工作計劃還有加入澳大利亞全民醫(yī)療系統(tǒng)和尋找可以合作的私人醫(yī)療保險公司。
離開精神病院,霍斯銘接到了披啦的電話。
“老霍,你在哪?“
“剛從精神病院出來?!?p> “啥?臥槽,壓力太大,你終于也精分了!”
“……我真的會栓Q哦。有事說事,沒事跪安?!?p> “等等,等等。我有事和你說,你要的雇傭兵到了,我想你應該需要見見他們?!?p> 霍斯銘記起了,是有這么回事。之前他讓披啦幫他找雇傭兵。
“嗯~帶他們到研究所。我馬上就到。”
……
研究所內一間寬敞的休息室里,披啦和三男一女,五人圍著一張方形大餐桌坐著。也許是等了有一會兒了,三名男雇傭兵中的一人有些不耐煩。
“我說披啦,你老板什么時候到?”
“很快就到?!?p> 一邊玩手機的披啦,頭也沒抬。
“來之前你說給你老板工作,好處大大。那到底能給多少錢???”
披啦挪開手機,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我們也算是活著的戰(zhàn)友了,你還質疑我嗎?”
“唉,我當然相信你了。不然我們四個會大老遠跑來這里?”
男子市儈地笑了笑。
“但是,說到底我們是雇傭兵,無論工作是什么,老板是誰,報酬一定得好好談,是吧。”
披啦還是嘿嘿奸笑。
“行了,別來這套。我們到底是同行,你不就是想談個好價錢嗎?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的老板有錢,但是不好糊弄。別耍小聰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啥都不是?!?p> “啥?你是說你老板在這個國家勢力很大?”
男子明顯把披啦話里的實力兩字理解成勢力了。他們在中東這種戰(zhàn)亂地區(qū)待久了,所以他認為會找雇傭兵的不是政府,或者軍閥,恐怖組織就是大毒梟之類的當?shù)馗鞔髣萘Α?p> 可是他疑惑的是澳大利亞也這么亂嗎?還是說他的老板也是個大毒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得多談幾十萬美金。
正當五人沉浸式思考時,“噠噠噠……”腳步聲傳入眾人耳中,接著是休息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
“咳咳。”
披啦看見來人是霍斯銘,他故意清了清嗓子,搶先給坐在一旁的四個朋友提醒,同時主動為雙方介紹彼此。
“這位就是我的老板,霍斯銘,霍先生?!?p> “這四位是我當年在中東的戰(zhàn)友,杰克,嘉納利,凱登,布洛基?!?p> 霍斯銘也禮貌地招呼。
“讓各位久等了。你們可以叫我霍斯銘或者霍先生都行?!?p> 霍斯銘目光在披啦指引的四名雇傭兵身上一一掃過,三男一女。
原來還有女性雇傭兵,真是少見,女兵不稀奇,但是雇傭兵是不一樣的概念。政府的軍隊是有各種生活以及福利保障的。雇傭兵只有傭金,戰(zhàn)場上死了也就死了。
霍斯銘多打量了這名女雇傭兵一眼。利落的黑色短發(fā),深麥色皮膚,不胖也不瘦,身高大概在一七五左右??粗鴳撌悄硞€中東國家的人種。
“這位……霍先生,我問一句,您雇傭我們是要交給我們什么任務?”
這時候,那名和披啦嗶嗶的雇傭兵布洛基開口問道。
“我得把話先給你說清楚了。我們四個人是一個整體作戰(zhàn)小隊,如果你要雇傭就得我們四個一起。傭金也得按人頭算。”
“我們的傭金可以按你指派的任務計算,也可以按雇傭合同算,比如一年的雇傭期合同或者更長?!?p> 霍斯銘看了一眼布洛基,見他還想介紹自己的業(yè)務,立馬打斷。
“我不需要臨時工。如果你們能讓我滿意,我會讓我的安保公司和你們簽正式雇傭合同。你們的工作簽證下來后,就能穩(wěn)定工作了。”
布洛基搓搓手,“那傭金呢?”
霍斯銘目光在他臉上打量了一下。這人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和披啦一樣屬于貪財?shù)摹K^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這很正常,愛財好,這就能好好談了。
“傭金當然不會虧待你們了。我會以澳大利亞安保工作人員的標準年薪的二倍支付。十六萬澳元一年,獎金另算?!?p> 布洛基一聽,表情都僵住了。
“兄嘚,你逗我吧!我們是雇傭兵,拿命換錢的!十六萬一年?還不是美金?別告訴我你是真的缺保安看大門!”
霍斯銘鼓起掌,“好!我就喜歡有覺悟的人。我喜歡你的拿命換錢。我給你們每人八十萬澳元一年,也就是五十萬美金。如果任務完成的讓我滿意,我會額外加增傭金。怎么樣?可滿意?”
布洛基立馬換臉,臉上堆笑,豎起大拇指。
“老板爽快!那我們簽合同吧,還有那個傭金怎么個付法?必須一次性到賬。”
霍斯銘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一旁的披啦看了一眼霍斯銘,又看看布洛基,心中嘆息。“布洛基啊你入套了?!?p> “我很高興你們能滿意這份傭金。簽合同先不急。我還不知道你們是否能夠勝任這份工作。我很樂意多花錢聘請像你們這樣經(jīng)驗老到,身手不俗的雇傭兵。我也是一名對員工負責的雇主,所以我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員工在工作的時候出現(xiàn)意外?!?p> 布洛基瞇起眼看著霍斯銘,這是什么意思?這不就是在質疑自己一伙人的能力嘛!心中很不爽,但是他還是看在一人五十萬,四人兩百萬美金的份上,耐著性子。
“你想怎么樣,直說?!?p> “好!我給你個機會,我們一對一徒手搏擊,只要你能擊倒我。”
什么?四名雇傭兵,四對目光不可思議地盯住霍斯銘。
各種問號在四個人腦袋飄過。
“這期雇主是個被虐狂?”
“照他臉上打一拳會哭很久吧?”
“要是打了雇主,傭金會不會泡湯?”
“我被小瞧了!”
布洛基臉色漲紅,他確定自己被這個叫霍斯銘的小瞧了。于是,他也不廢話,站起身,扭動了幾下手腕。
“好?;粝壬?,既然這是您的要求。”
“咳咳……”其他三人紛紛向布洛基使眼色,意思是讓他點到為止,別特么傷到金主。
霍斯銘姿勢輕松隨意地站在布洛基對面。
“不用這么緊張。我只想衡量一下你們的真實實力?!?p> “來吧?!?p> 霍斯銘話音落下,布洛基主動出擊。一個箭步?jīng)_向霍斯銘,右臂直取對方面門。
其實這一拳藏著虛實。對方躲不過或者接不住那就是實招。如果被人躲了或者擋了接了,就順勢用手肘擊臉,擊中更疼。
霍斯銘的反應也沒出布洛基的預料,抬手接住了他的拳頭,但出乎布洛基預料的是霍斯銘的力氣太大了。
正當他想順勢跨前一步,改用手肘擊打霍斯銘頭部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被霍斯銘死死抓住無法掙脫。
霍斯銘抓著布洛基的手臂順勢將他向一側甩去。布洛基頓時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力拖拽,身體失去平衡,翻滾著摔在地上。
“就這?不合格?!?p> 摔得不痛不癢,但侮辱性極強。布洛基一下蹦起,臉色難看。
“再來,剛才是我沒出力!”
霍斯銘輕蔑地笑了笑。
“我公司倒是還可以雇幾個安保人員。不需要拿命換錢?!?p> 布洛基臉刷得通紅,憤怒到了極點頭頂都快冒煙了。
“夠了,布洛基,你坐下?!?p> 這時候一個沉穩(wěn)厚重的聲音插入場上緊張又難堪的氛圍。
“霍先生,我叫杰克,是這個小隊的隊長。我們來這里和你見面,不是受你羞辱的。”
霍斯銘循聲望去,自稱杰克的人,是個魁梧高大的男人。金發(fā),白皮膚,大臉有棱有角,身高足比自己高出半個頭,至少得有一九幾將近兩米的身高。全身上下爆炸式的肌肉,胸肌,腹肌,鼓鼓囊囊。一雙手臂粗壯能和一些人的大腿一樣粗。妥妥的硬漢猛男。
“我不是羞辱你們,我是要告訴你們,接我的活是會死人的。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呵,我們這些人早見慣生死。你看不起誰呢?!”
霍斯銘所作所為并不是為了故意羞辱他們,顯示自己有多強。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個個桀驁不馴,想讓他們全力以赴,光靠錢怕是不能見全功,還需要些別的手段制服他們。
“好!既然你這么說。我就再給你們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剛好我這有一件棘手的案件需要你們去調查,準確的說你們只需要協(xié)助調查。我不給你們任何要求,我只看結果。記住這里是澳大利亞不是中東,做事情別留把柄。”
霍斯銘把圣邁克爾精神病院發(fā)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地和眾人講解了一遍。
“如果你們還敢留下來,我就讓披啦把你們介紹給戈登探員。你們只需要協(xié)助他就行?!?p> 布洛基哼了一聲。
“不就是抓個在逃精神病患者加變態(tài)殺人犯嘛,什么鐵板我沒碰過?!?p> 杰克嚴厲地看了他一眼,讓他閉嘴。同時伸出手掌和霍斯銘握手。
“霍先生,這次任務我們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