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清晨他們出發(fā),來到天斗皇家學(xué)院。
看著眼前的山,弗蘭德不確定的問道:“這是天斗皇家學(xué)院,可這不是一座山嗎?”
寧榮榮說道:“小時候我爸爸經(jīng)常帶我來這里,我對這里還比較熟悉。
這里就是天斗皇家學(xué)院。這里整座山,還有后面的森林,左側(cè)山腳下的湖都是天斗皇家學(xué)院的?!?p> 弗蘭德下巴都驚掉了,這不能用有錢來形容了,簡直就是遍地黃金啊。
大師咳了咳道:“不虧是天斗皇家學(xué)院,依山傍水?!?p> 薇靈幽只是神秘的一笑,不做聲。
君淵偷偷的看向薇靈幽,心想我在這里停留的時間太久,必須離開了。靈幽,能再次遇到你,雖然與你獨自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我很高興。
薇靈幽看向君淵知道他要走了,他能在這里停留近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jīng)不易了。
他沒有受到大陸之靈的邀請,最多能在這里留十天左右,可現(xiàn)在他強制留在這里,神力被壓制,若有一點對這方世界不好的念頭。
綾羅就對他發(fā)起攻擊,他輕則受點傷,重則規(guī)則反噬散掉一些神力。而他到底為什么冒著危險,也要停留這么長時間。
君淵見薇靈幽看他,對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沒有摻雜任何情緒。
薇靈幽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可消失的太快,她沒能抓住。是什么,她忘記了什么嗎?
弗蘭德揉了揉自己下巴,收起地圖說道:“我們走?!?p> 往前走了沒幾步就聽到一個少年高傲的聲音。
“站住。”
眾人看過去,十幾名少年身穿白色為主色以鵝黃色相配的校服,他們能出現(xiàn)在這里,穿著一樣,并不難猜出他們的身份。
“你們是什么人?”走在為首少年旁的少年說道。
弗蘭德說道:“我們是史萊克學(xué)院的,應(yīng)你們學(xué)院邀請?zhí)匾膺^來交流,請帶路?!?p> 為首少年不屑的上下打量了弗蘭德幾眼,看看其他人更是不屑。
高傲的抬起頭,嘲諷的說道:“來我們學(xué)院交流,就你們這些窮鬼?!?p> 旁邊的少年也跟著附和幾句,薇靈幽輕笑出聲道:“這就是皇家學(xué)院的素質(zhì)嗎?!?p> 他們聽到薇靈幽這么說,臉也不由的一黑,他們都是出在貴族,平民也配說他們。
為首的少年旁邊的少年運起魂力抬沖過去,戴沐白直接接住他這一拳,將他振飛。
戴沐白身形一閃站在為首少年的面前冷聲道:“我們院長說了,前面帶路”
跟在他旁邊的人都被嚇的退的遠遠的,少年見自己旁邊沒一個能打的,自己抬手運起魂力打過去。
估計自己老師要到的秦明往山下走去,聽到打斗的聲音,秦明運起魂力往山下跑去。
弗蘭德看著到處亂竄的學(xué)生,不由的皺起眉頭,這戰(zhàn)斗意識也太差了。
雖然他們魂力低,但這么多人團結(jié)起來,也能在沐白手下救出那少年,可他們一個個竄的比兔子還快,沒有一點點想要幫忙的意思。
心里有股說不出的失望。
弗蘭德開口道:“好了,沐白。差不多,就行了?!?p> 戴沐白停手時還不忘嚇他一番,少年身后的柱子一下子塌了,被嚇的瑟瑟發(fā)抖。
戴沐白站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冷冷說道:“看看滾的究竟是誰?!?p> “你,你們竟敢在我們天斗皇家學(xué)院鬧事,這是對帝國的挑釁。你們等著,你們等著……”聲音顫抖的說道。跑過來兩個人將他扶起來。
薇靈幽往前走了兩步淡淡說道:“面具戴久了,可就取不下來了?!?p> 少年心中一顫,她是說他嗎,這不能,他明明隱藏的很完美。
秦明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皇家學(xué)院的那個少年看到了希望,“是,秦老師?!?p> 秦明背對著他們,歪著頭道:“何事,在這里喧鬧。”
看向前方秦明急忙往前快走幾步,鞠躬道:“院長,老師你們終于來了?!?p> 弗蘭德看著自己這個學(xué)生,眼底滿是藏不住的欣慰。
秦明側(cè)身看向他們冷聲說道:“史萊克學(xué)院是我特別邀請來天斗皇家交流的,你們?yōu)楹巫钄r?!?p> 那少年剛想辯解,秦明一個冷漠的眼神看過去說:“我不想聽,你們的狡辯,我耳朵不聾。你們都去操場跑步十圈?!?p> 看向羽澤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糖果,遞給羽澤。
羽澤接過乖乖的說道:“謝謝秦爺爺?!?p> “真乖?!鼻孛魅嗔巳嘤饾尚∧X袋,這孩子太可愛了,實在無法對他冷著臉。
秦明拆開糖紙,羽澤開心抱住秦明,秦明不自在的抱起羽澤,他從來沒有抱過小孩子,也不知道這么抱,羽澤會不會不舒服。
眾人笑了笑,得了,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