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辰王殿下
通過今日發(fā)生的事,離光楚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了今生與前世有很大的不同。
她便問:“阿慈,你說說辰王殿下吧!他不是在緬南打仗嗎?怎么人在西陵城呢?”今日在姑母家的園中看到她,令她又驚又喜。
宋定慈看著她,一臉莫名其妙。“楚楚,辰王殿下早就不打仗了?!?p> “嗯?”
“你真不知道?”宋定慈更加疑惑:“你不可能不知?。∪缃衲憬惴蛑毂?,就在他麾下,乃是辰王殿下黨羽?!?p> 離光壽一臉擔(dān)憂:“三妹,你前幾天一直高燒不止,該不會把腦子燒傻了吧!”
離光楚只好點點頭:“是燒的有迷糊了,好多事,都忘記了?!?p> “哎!小可憐!”宋定慈摸摸她的頭。
一旁離光湄木頭人一樣的坐在一角,十分的沒有存在感。
“阿慈,二哥,你們給我說說典故嘛,辰王殿下為何現(xiàn)在不打仗了?”
前世,他可是整個南岳國的戰(zhàn)神。
“這說來話就長了?!彼味ù鹊溃骸跋然蕪浟糁H,留詔,辰王殿下乃治世之才,所以,要辰王殿下做南岳國的攝政王,輔佐當(dāng)今圣上,直到……”
離光壽接著她的話繼續(xù)說:“……直到辰王殿下覺得當(dāng)今圣上可治理天下,獨當(dāng)一面,才可辭去攝政王一職?!?p> 所以,司空凜現(xiàn)在,才是南岳國真正的掌權(quán)人,司空泰這個天成皇帝,形同虛設(shè)啊。
以司空泰前世的作為,司空凜如今處在這個位子,不是很危險嗎?
先皇之所以搬下如此昭書,也是情不得已的,他早就看出太子無能,江山交到他手中,恐怕會覆滅,奈何他是皇后嫡長子,又有先皇后外戚勢力扶持,加上離光匡的力保,才沒有被廢。
于是只好出此之策。
辰王,辰,與皇帝同。
他之所以給司空凜這個封號,便有此心,奈何司空凜,有一半他國血統(tǒng),他若繼位,諸王必反,皆時,南岳國動蕩,勢必又會戰(zhàn)火四起,他不能拿整個南岳國兒戲。
離光楚想,前世跟自己并肩的人,只有他。
那么今生,她一定要主動做那個與他并肩的人。
離光壽說:“咱們還是別私下議論這些吧!畢竟,咱們都有身份,要是傳出去了,可不大好?!?p>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彪x光楚說:“問完了,我就不在多問了。”
“什么問題?”
“你說。”
“辰王殿下,可有娶妻?”
“?。俊?p> “嗯?”
離光楚看不出來他倆的反應(yīng)是什么意思,于是追問:“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
“沒有。”他倆異口同聲,實在搞笑。
“為什么呀?辰王殿下哪里不好了?怎么沒人肯嫁給他嗎?”
沒人否認(rèn)。
這令離光楚很是郁悶,明明是有才華,有智謀,又有顏值的最佳夫婿人選好不好?她只覺得是西陵城的女公子們眼瞎。
“殿下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什么心思吧!眼下西陵城有一幢大案還沒有被破,八月初,已經(jīng)有兩位五品官員在大街上被人割喉,這事弄的人心惶惶的,辰王殿下將這個案子親自接手了,也不知道那些犯人,都抓到了沒有?”
嗯?
敢當(dāng)眾宰殺官員,這人還真是膽大包天,不是敵國細(xì)作,就是反賊??墒沁@賊人如此大膽,司空凜接手此案,他不是很危險?
離光楚瞬間有些揪心。
覺得今天的心情突然就不那么愉悅了。
“楚楚,你說要帶我們幾個去瀟湘書院,可還算數(shù)嗎?”她真去看一看那幾個紅楓。
“算數(shù)!改日我便去各位府上下帖子。”
回到離光府上,樓氏便拉著離光湄和離光楚到房中說話。
她先是看了看離光湄,見她腰間的香囊還在,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嘆氣,就算世家貴公子不行,那總有一些品級低一些官家的子侄,嫁過去能當(dāng)正妻,也是一種好歸宿啊,可湄湄這個孩子,就是實心眼兒,大約是沒能將香囊送出去。
“湄湄,你先閨回房去吧,別忘了去見見邱姨娘,她這幾天身體不大爽利,你代我去探望探望,有什么事,一定要來告訴我!”
“是,母親?!彪x光湄退出。
樓氏這才換上一副笑臉:“我的嬌嬌兒,今日累壞了吧?!?p> “不累!姑母家今天的排場真大。”
樓氏便笑了:“還不是因為你父親的緣故,要不然,憑他顧家,根本就請不來這些勛貴。再有就是,借著這場壽宴,都有意讓你們這些適齡的貴子貴女相看相看。”她看到離光楚的香囊沒有了,便說:“你給母親說說,你把你的香囊,給誰了?”
“母親猜?!?p> “膠東袁子晟?”
離光楚搖頭。
“那給誰家了?”
離光楚說,“辰王殿下?!?p> “胡說?!睒鞘霞绷耍骸敖袢漳愎媚笁鄢剑揪蜎]有邀請攝政王,楚楚,你該不會遇上騙子了吧?”
離光楚一臉黑線:“女兒不可能認(rèn)錯的?!被苫遥荚撜J(rèn)得。
“就算真的是他,這事也成不了?!睒鞘蠞M眼失望。
“為何?”
“你父親是皇帝一黨,主親政,他一直在想辦法讓攝政王下臺,讓圣上親政。這樣的政治背景關(guān)系,你們兩個,怎么能聯(lián)姻!”
離光楚嘆氣:“母親,父親一生忠義,為了咱們圣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可是母親,咱們這位當(dāng)今圣上的品行如何?他當(dāng)真能當(dāng)?shù)钠鸶赣H的一片忠義嗎?”
想起前世他將離光一族滿門處死,離光楚恨不能立刻就將這暴君給推翻。
“楚楚,住口!”樓氏又驚又怒:“這話且不能再說了?!?p> “是,母親。”她低頭:“但是母親,我想求您去攝政王王府求親,我離光楚要嫁給他?!?p> 楚楚!
樓氏被氣的不輕,怎么這孩子生了場病,便如此混賬起來?!澳阋粋€女子,怎能去男方府里求親?”
這要叫人笑掉大牙了不行!
“我怕晚了,別家的女公子就下手了?!?p> “你!”樓氏板起臉孔:“我就當(dāng)沒聽見,你那香囊我就當(dāng)你丟了就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