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幾名士兵沖了上來。抬走了武炘煬。
“哈哈哈!”麩至郎笑道:“這么弱?一下就死了?!?p> 麩透哉走到它身邊。
“你又變強了。”
川狠地咬牙切齒,持刀再次沖了上來。
“水之式,水斬波?!?p> 麩至郎指著川對麩透哉說:
“又來了一個不怕死的。”
說完,一個瞬身來到川面前,川還沒有反應過來,麩至郎已經(jīng)記手刀劈了過來,重重打在了川的頭上,川化為一股水,消失了。
麩至郎很驚訝,而此時真正的川已經(jīng)來到了麩透哉的面前,揮刀砍向了它的脖子,麩透哉慌亂中大喊:
“哥哥救我!”
話音一落,只見川的面前出現(xiàn)了麩至郎。
“好快的身法?!按?。
看向麩至郎原來的位置,麩透哉卻出現(xiàn)在那里,川一下子明白了。
“先打麩透哉!”川喊著,麩至郎已經(jīng)一拳將他打倒在地,鬼切也掉在一旁。
玦此刻已經(jīng)來到了麩至郎背后。
“雷之式,雷切.”
麩至郎十分不耐煩,回頭一抓,可是玦突然一道電光似地來到了麩透哉面前,一刀砍掉了它的頭。
眾人都為他捏了一把汗,麩透哉頭落下后,竟然沒有消散,一只鬼手拿著它的頭,又放回了脖子上,傷口立刻愈合。
焱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不好看??戳丝贷熤晾?,又看了看麩透哉,看了看眾人:陳炎倒地不醒,朵無法使用花道,川和玦也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未,而再看對方兩位,毫發(fā)無傷。
想到這,他突然兩眼放出火光,手持日暉,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麩至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
“看看這老頭又有什么舉動?!?p> 焱舉起日暉,全身散發(fā)出火焰。
“全方面火道,開!”
麩透哉不等他繼續(xù)準備,一只鬼手已經(jīng)打向了他,而這次,他沒有動,鬼手只是剛剛靠近,就被燒為灰燼。
“不對,”麩透哉說:“他想與我們五石俱焚!”
川看向了焱,陰陽瞳看出,焱體內的力量全都燒著了,身體燃燒著一團熊熊火焰,他正在燃燒生命。
“怕什么?一把斷刀,能把我怎么樣!”麩至郎喊。
“斷刀?這才是真正的日暉!看清楚了!”
一道道火焰從他的手中涌出,像一群蛇一般爬上斷刀,在斷刀上方凝結,一陣刺眼的亮光過后,日暉,真正地出現(xiàn)了。
“火之式,火之新?!?p> 焱一揮手中日暉,連著發(fā)出十道火焰沖向二人。
“不好!”麩氏兄弟二人齊心合力,在前方召喚出一道墻,想擋住攻擊。
“螳臂當車?!膘驼f。
火焰擊碎了墻,飛向它們,麩至郎從背后摸出一把長長的鐮刀,麩透哉也手握著兵器。
“死亡之鐮!”麩至郎喊著,將長鐮拋出,鐮刀左右橫飛,抵擋住了攻擊。
“火之式,火烈鳥。”
一只火烈鳥從他的刀尖處飛出,麩透戰(zhàn)一揮手,從地下冒出幾個拳頭打向它,火鳥口中噴出一道火焰,鬼手全都化為灰,散去了,火烈鳥繼續(xù)何前奔跑,麩透哉用刀一砍,火烈鳥竟用嘴咬住了刀。僵持在那里。
“我來了!”川大喊一聲加入戰(zhàn)局,手持山風,鬼切,直奔麩透哉。
“水之式,波濤!”
三道水氣打向它,它只好松開手中刀,去躲這一擊,火烈鳥將刀丟在一旁,噴出一口火焰,麩透哉又一閃身躲去。
此時,焱已經(jīng)來到了麩至郎的面前,一刀斬下,麩至郎用鐮刀去接,日暉直接砍斷了它的長鐮。
麩至郎心說不好,向右一閃,日暉還是在它胸口劃了一刀。強烈的灼熱感傳來,麩至郎痛得大叫,并且日暉留下的傷無法愈合,麩至郎更加小心。
玦拿著琉瑩來到了川身邊,一道閃電打去,麩透哉躲開后,出現(xiàn)了幾只鬼手。
“我來清理鬼手,你去與它交戰(zhàn)?!鲍i沖著川喊。
朵已經(jīng)無法使用花道,而且毒性很強,她已經(jīng)開始頭暈,看樣子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了。
川也發(fā)現(xiàn)了朵的狀態(tài),將山風丟出,山風化為人形,將朵和傷勢很重的陳炎帶走了。
“保重!”山風說。
淡焱上就到上限了,而此時麩至郎也全身是傷,狀態(tài)大不如前。
焱一邊喘著氣,一邊看著它。
領教了這幾招之后,也對焱的能力產(chǎn)生了恐懼,但麩至郎看出,焱只剩下最后的一分鐘了。
“強弩之未,過了這一分鐘,我讓他們粉身碎骨!”麩至郎指著川他們說。
焱身上的火變?yōu)榱私鹕繄A睜,手上青筋起,火焰瞬間將他們二人包圍。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殺了你!”
焱的眼神中好似有熊熊火焰,盯得麩至郎不敢直視。
“告訴你,就算我死了,你也殺不掉他們!因為,他們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下英!”
一道火焰直沖云宵,再看焱,刀已經(jīng)舉過頭頂,看這個架式,是要將大地剪為兩半,麩至郎慌了。
“火之式、奧義,火焰滅天斬?!?p> 這一刀重重地斬下。
川他們也看去,轟隆一聲,濃煙四起。中間大火正在燃燒,周圍土地相繼碎裂,墻全都倒塌了,有一間房屋也禁不住震波,轟一聲倒了。
煙散去之后,眾人看到了里面的情況,一刀斬下,死了的不是麩至郎,而是麩透哉,在最后一刻,麩至郎用換位將它換了出來,但它也被灼傷,上半身只剩下一半。
而此刻,生命為零,手中日暉掉在地上,火焰也全都消失,倒在地上。
“不!弟弟!”麩至郎大叫。
“是我害了你!是我!”麩至郎正在痛哭。
突然,他盯向了川和玦。
“我要把你們殺了,為它報仇!”
說著,鐮刀回到它手中,而此時鐮刀已經(jīng)復原了。
玦沖了上去,雖然它只下一只手,但依然不弱,玦的刀落下時,它一揮鐮刀,琉瑩脫手而出,之后用才一砍,鐮刀刺穿了他的鎖骨,玦痛叫一聲,麩至郎將他甩出去。
他從地上翻滾了數(shù)米,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大地。
川揮舞著刀沖了過去,將鬼切丟出,鬼切徑直刺向麩至郎,麩至郎擋開后,川動了動手指,想讓鬼切回來,但麩至郎更快,來到了川面前,一刀斬去,他的胸口被劃出一道傷口,鬼切回到手中,一刀砍去,麩至郎卻一伸鐮刀的尾部。刺向川,川的胸口被刺穿了。
鮮血染紅了衣服,麩至郎將鐮刀拔出,川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麩至郎將鐮刀背在身后。
“螻蟻?!?p> 川的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畫面,有與武右衛(wèi)門學藝,有與玦他們一起玩耍,與紫董…
紫堇,愿來生再見吧。
川再次陷入回憶。
兒時的川拿著一柄小木劍,對著一棵樹劈來劈去,蕭從旁邊一邊看一邊笑。
“看來我兒子真有當大俠的天賦!”
“爹,你能教我武功嗎?”
“我不會武,但是我聽人說過,心無雜念,放松呼吸,讓力量從心出發(fā),流向手中兵器。
川突然驚醒。
從心出發(fā)?
麩至郎正往外走,川已經(jīng)握緊了鬼切,麩至郎似乎也有所感覺,瞬身來到川身邊,一腳將他踢出,而后拔出鐮刀,準備再斬下去。
川睜開眼,從刀尖涌出一點點水流,在刀上凝聚。麩至
郎也看出了這一招。
“泉道!你是蕭的兒子?”
晚了。川的刀已經(jīng)砍向了它的脖子。
“泉之式,泉斬波?!?p> 這一刀干凈利落,麩至郎的頭落了地,麩至郎仍心有不甘,但一切都結束了。
川在用盡全力放下它的頭后,也因為失血過多,倒在地上暈倒了。
剩余的士兵沖過來搶救傷員,索幸沒有致命傷,都保住了命。
最先醒來的是陳炎,陳炎叫著沖出客棧,直奔王府。
來到王府一看,好家伙,一片狼籍,院墻全都倒了。進到王府里一看,傷員都躺在地上,不少郎中圍著他們,陳炎進入人群,左看右看,找到了躺在地上的玦。
“玦,你可不能死??!”
可誰知玦是清醒的,一腳將他踢開。
“一大清早,就給我哭喪?滾!”
看見他沒事,陳炎也放了心,繼續(xù)尋找其他人,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兩具尸體,武炘煬和焱。
陳炎沒有說什么,脫下外衣,將焱的臉蒙上了。
再次去尋找,卻沒有發(fā)現(xiàn)川在哪里。
此時從王府大門又進來了一個人,正是冢太平.。
冢太平徑真走向了焱,從身旁拿走了日暉,拔出來卻發(fā)現(xiàn),日暉已經(jīng)斷了,打開劍冢,將日暉連著刀鞘一齊放了進去,劍冢里,老海銘說話了。
“多么好的刀啊!”
“是??!”冢太平說著,看了看焱。
“一路走好吧。”
一扭頭,又看到了死去的武炘煬,冢太平眼睛放光。
“這個人……”
……
陳炎拉過一個士兵。
“勞駕,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年輕少年,拿著刀,有一個傷疤,在額頭?!?p> 那士兵想了一下。
“有,哦對了,半刻鐘之前,有一個中年男子將他帶走了,他說他叫波長風,他們應該都出城了吧?!?p> 陳炎望向北方,是城門的方向。
此時,波長風駕著馬車,已經(jīng)從瀛川離開了。
可失蹤的不只川。有個士兵發(fā)現(xiàn),武炘煬的尸體不見了。
冢太平得意洋洋地也離開了瀛川。
(另一邊)
月零拿著一個小瓶子,將收集到的血液全都倒了進去,不一會兒,瓶子碎裂,從里面冒出一股黑煙。
它張大嘴,將煙吞了下去,一股熱流從體內流過,月零十分滿意。
“又回來了一部分力量,都給我等著!下一個目的地…”
說著,月零打開了一份地圖,有的地方有五星標記,而瀛川的標記已經(jīng)被劃掉了。
“下一個目的地,京都!”
說著,一個瞬身,消失了。
……
在這破舊的寺院中,除了冷風,再無它物。
東方升起,西方落下。星嵐背著一個大木箱,走在叢林中,一路向北,時不時也會回頭,但心中信念支撐著他,向北去。
離弦雨家中,茶幾上的茶還是熱的,而喝茶的人卻身處莫禁山。
任務…結束了。
而似乎有一場更大的陰謀,才剛剛開始。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