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賜出了警察局的大門,心里面那叫一個美滋滋,他現(xiàn)在感覺,今天簡直就是自己的幸運日嘛。
感覺自己就像做夢一樣,而且是一個美夢。
今天自己就這么糊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加入了修真協(xié)會,同時還獲得了這么多自己想都不敢想的裝備。
如果自己今天的事情要跟宋書恒說了,那還不把這小子驚訝掉一地下巴呀。
可是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又不能隨便泄露,想找個人顯擺顯擺都不能,真是讓人抓狂,這真有點兒錦衣夜行的感覺。
可是就在他還沉浸在自己獲得這么多好處的欣喜狀態(tài)之時,他的手機電話突然響起來了。
看到來電顯示上宋書恒的名字,廖天賜就已經猜到了,這小子估計這一下午找自己都找瘋了。
可是現(xiàn)在廖天賜還沒想好,自己該編一個什么樣的理由,才能蒙混過關呢?
電話鈴聲始終持續(xù)的播放著江南style那鏗鏘有力的音樂,讓廖天賜的拇指僵在了半空中,始終不曾按下接聽鍵。
就在這首江南style的曲調即將結束的時候,廖天賜終于用拇指按下了接聽鍵,從聽筒中傳來了宋書恒的聲音。
“廖天賜!你小子這是跑哪兒去了?我打了一下午你的電話,怎么就打不通呢?
你知道嗎?我跟我爸,還有我二叔都快急瘋了!你是不是讓姓白的警察逮著了?把你抓去做那個什么檢查了?
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你倒是說句話呀!你可愁死我了!”
廖天賜裝作一臉懵逼的強調說道。
“不是你讓我躲起來嗎?那我自然要躲得遠遠的!我生怕那個姓白的找到我,所以我跑到景區(qū)深處去了,那里恐怕連信號都沒有,所以你打不通電話的。
那個姓白的走了嗎?也就是說現(xiàn)在安全了唄!那好!你等著,用不了20分鐘就能趕回去。
告訴宋叔叔和二叔別擔心我,我沒事!很好的!
啊我就不跟你廢話了,一會兒見面再說!”
廖天賜掛斷了電話,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自己臨時演繹出來的這段精彩的對白,簡直可以給自己頒發(fā)一個小金人兒了。
啥時候自己鍛煉成編瞎話編的這么有水平了,廖天賜都開始佩服自己的睿智了。
接著廖天賜就利用了自己的飛縱身法,不多時就已經回到了宋氏山莊。
還沒有進山莊的大門,遠遠的就看到宋書恒、宋景然還有宋景文,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他了。
還沒等廖天賜說話,宋書恒就已經沖過來對他說道。
“你快把你的紫色真氣拿出來,給我爸和我二叔演示一下,我說了半天他倆都不信,以為是我在扯謊呢!”
看著宋景文和宋景然,一副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廖天賜頓時也明了了自己的猜測。
行吧,那就讓你們看看。廖天賜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運用了自己真氣。
只見一簇淡紫色的真氣,躍然出現(xiàn)在廖天賜的掌心,那上下一跳一跳的淡紫色真氣,就像一個紫色的精靈一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還真是紫色的!簡直不可思議!天賜啊,你這都快趕上大熊貓了!
不對,這個比喻不算恰當,你比大熊貓還要稀有?。∧阒绬幔磕氵@個紫色真氣,簡直就是神的真氣!”
宋景然看到廖天賜的紫色真氣之后,已經不知道用什么話來形容了,現(xiàn)在說話都有點兒開始走板兒了。
一旁的宋景文雖然不知道紫色真氣是咋回事,可是從宋景然的描述上看,廖天賜的真氣絕對是絕無僅有的。
他也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都想把廖天賜收為自己的親兒子了。
廖天賜的這件事發(fā)生,對于宋家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空前絕后的驚喜。
如果老祖知道了這件事情,那還不得樂瘋了,絕對會拿出大本錢來培養(yǎng)廖天賜的。
老祖也會使勁的夸贊自己吧,那自己在老祖面前,豈不是相當的有面子。
此時的宋景文也開始浮想聯(lián)翩了,他現(xiàn)在覺得兩年半之前收養(yǎng)了廖天賜,這個決定簡直太英明神武了。
“爸爸,既然天賜已經回來了,我們幾個還在這里站著干嘛呀?”
宋書恒的話,讓宋景文和宋景然都覺得自己有點失態(tài)了。
“對對對,有什么話我們回房間再說!天賜啊,你現(xiàn)在就跟我去我的住所吧!
對了,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二叔已經幫你找到了一本地級功法,雖然多花了不少錢,但我覺得還是很值得的!”
宋景文一邊笑呵呵地說著,一邊摟著廖天賜的肩膀,和他肩并肩的朝著自己的住所走去。
來到了宋景文的住所之后,宋景文非要開一瓶香檳來慶祝慶祝。
接著宋書恒就打開了一瓶上好的香檳,幾個人是推杯換盞的,氣氛融洽的不亦樂乎。
宋景文明顯是太高興了,所以喝的有點多,臉頰緋紅的說道。
“天賜,本打算過幾天再跟你說這件事,但是現(xiàn)在我不得不跟你說了。
我現(xiàn)在就正式收你為義子,以后你就和書恒一樣,管我叫爸爸吧。
也不用整那些虛的,管我叫義父啥的,那顯得我們之間太生疏了。
對了,這只是我單方面的決定,還沒征求你的意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認我這個爸爸?”
廖天賜聽到宋景文的這番話,感到非常的意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了。
客廳中突然變得寂靜了起來,靜的連掉下一根針大家都能聽到。
此刻三個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廖天賜,讓站在那里的廖天賜,更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這個話題的確太突然了,廖天賜本以為就喝喝酒慶祝慶祝,誰曾想宋景文居然認自己當義子了。
廖天賜尋思著這要是自己同意了,那不就等于將自己徹底的綁在宋氏家族這架戰(zhàn)車上了嗎?
可是現(xiàn)在自己所面臨的問題還有很多,一時之間也找不出一個可以拒絕宋景文這個要求的理由。
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也很特殊了,要是自己今天就這么答應了宋景文的要求,回頭在白堯那邊,自己該怎么說呀?
這件事情,現(xiàn)在應該先報備給白堯才對,聽聽他是什么意見。
可是現(xiàn)在的氣氛容不得廖天賜再有其他的說法,面對他的就兩條路,除了應允就是拒絕。
可是自己哪能說出拒絕的話呀,宋家人對自己一直都不錯,這要是在這個場合拒絕了宋景文,豈不是讓人家太尷尬了?
雖然說這些想法在廖天賜的腦子里都是一閃而過的,可是大家都得等待著他的答案,容不得他繼續(xù)胡思亂想了。
“宋叔叔,其實我一直拿您當自己的親生父親的,這兩年多的時間,您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其實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說實話宋叔叔,當初宋書恒向我提出邀請,我那時候就比較猶豫,我不想因為自己是孤兒的事情,打攪到任何一個家庭。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您那時不但同意了宋書恒對我的邀請,同時還以監(jiān)護人的身份收養(yǎng)了我。
您對我的這份情誼,其實我到現(xiàn)在都無以為報!現(xiàn)在您又親口對我說,要收我做義子。
我感覺您的這份恩情,簡直已經壓得我喘不過氣了!對于您提出的這個要求,我感覺相當的意外!
我廖天賜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對于兩年半前您收養(yǎng)我的善舉,我已經是很感激了。
現(xiàn)在我在成為您的義子,和宋書恒一樣管您叫爸爸,我感覺以我現(xiàn)在的這個身份,是有點愧不敢當。
這兩年半在宋家的時間里,我一直感到自己很幸福,只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出息一點,來報答您對我的收養(yǎng)恩情。
也許現(xiàn)在的我,弄出那么一點小小的名堂,我覺得還不足以來報答您的恩情。
所以宋叔叔,等我廖天賜是真正闖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的時候,那時候您在對我提出這個要求,我會欣然同意的。
宋叔叔,請允許我還這樣稱呼您!也請您原諒廖天賜的不知好歹,我保證,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到了,我會親自提出認您做這個義父的?!?p> 此時的廖天賜眼圈中已經含著熱淚,像是他說過的這番話,真的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才講出來的。
以至于一旁的宋書恒,也好像被廖天賜的這番話,觸動了他的心靈,讓他不由自主的也掉下了眼淚。
“你個傻瓜,瞅瞅你說的都是啥!我沒覺得我爸做這些,對你來說是很過分。
天賜啊!難道你就還沒明白我爸對你的這份心嗎?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我自己都不像我爸的親兒子,而你才是他的親兒子。
雖然我爸提出這個要求我也很意外,但是能和你成為真正的兄弟,這也是我宋書恒一直想要的。
天賜啊,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你就答應我爸爸的這個要求吧!我看我爸是真心誠意的想讓你成為他的兒子?!?p> 一旁的宋景然這時候也開口了。
“是啊,天賜!我大哥這些年對你什么樣,不用我說了吧?其實他做這個決定的時候,還沒發(fā)現(xiàn)你有紫色真氣。
就是你剛剛突破到凝氣一層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收你做義子的這個事情,跟我說過了。
他收你做義子的目的,也是想好好的培養(yǎng)你!也只有收了你的義子,宋家的所有資源才會砸向你。
要不平白無故的,就往你身上砸這么多資源,作為宋家族長的我大哥,對整個家族來說也不好解釋。
畢竟他只是一個族長,并不能代表整個家族的意見。
所以天賜,我看你還是答應我大哥的這個意思,那時候你就會獲得外界都得不到的修煉環(huán)境與修煉資源。”
宋景文在一旁一直也沒說話,此刻的酒也醒了七八分。
作為一個在商界舉足輕重的人,他也在衡量剛才廖天賜說的那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為他也沒想到,廖天賜會以那番話來拒絕自己。
弄得現(xiàn)在自己有點騎虎難下了,都不知道現(xiàn)在該跟廖天賜怎么說了。
廖天賜此時也在猶豫,宋書恒和宋景然都已經把話挑明了,要是自己再不識抬舉的拒絕宋錦文,恐怕今天這事真的沒法收場了。
因此這時把心一橫,心里說道,不就是當你的干兒子嘛!這有什么難的?
宋家將來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就憑這兩年,自己也會責無旁貸的。
既然話已經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顧不得再去想跟白堯報備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自己也只能先斬后奏了。
于是廖天賜二話不說,直接雙膝跪倒在地,然后重重的給面前的宋景文磕了一個響頭。
“父親大人在上,廖天賜給您磕頭了!”
看到已經跪到自己眼前的廖天賜,宋景文也激動的差點把眼淚掉下來。
他倒不是因為廖天賜此時認定自己為義父了,而是因為廖天賜給了自己一個臺階,否則的話自己真下不來這個臺。
宋景文連忙雙手將廖天賜從地上扶起來,有點百感交集地說道。
“好啊好啊,天賜,從此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會兒我就把這個事情向族內宣布!
明天宋家將大擺宴席,慶祝我能收到你這樣一個好兒子!
來來來,既然你已經喊我父親了,怎么的?怎么也給你準備一份見面禮才對呀!”
宋景文說著,就從自己的手上摘下了一枚戒指。
“這是一枚空間納戒,也是我的老祖?zhèn)鹘o我的,就當是我這個父親給你這個兒子的見面禮吧!”
說著也不等廖天賜反應過來,那枚華麗的納戒,就已經戴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一旁的宋竟然看到宋景文此舉,都已經連連嘖舌了,因為這東西可是宋家的絕對傳世之寶!
他自己都還在使用乾坤袋呢,想想就知道,自己的大哥對這個廖天賜有多么的看重了。
“我的天哪!天賜!我爸爸居然把他視為珍寶的空間納戒都給了你,爸爸你是不是有點太偏心了?
我都沒敢打你那個戒指的主意,沒想到你就這么輕易的把它給了天賜!
我現(xiàn)在有點后悔剛才勸你了,就憑我爸這一點,天賜,以后你也得好好對待他。”
廖天賜看著手上的那枚納戒,心里面卻是高興不起來了。
因為他的那枚隱形納戒就戴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上,可是現(xiàn)在又多了另外一枚納戒,這讓他有點不知所以了。
今天到底是啥日子?怎么自己突然好事連連了呢?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的紫色真氣?
不管了,先收下再說,多一個就多一個,反正這東西多了也不是壞事。
正好以后跟宋書恒還有話說了,自己突然間拿出一把劍或另外一個什么東西,倒時讓自己解釋不清楚了。
于是廖天賜急忙對宋景文說道。
“爸爸,這個東西實在是太珍貴了!這么貴重的東西,我這個剛剛做兒子的,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我真的有點受之有愧。
您還是換一件禮物吧,這個東西太珍貴了,我真不敢接受!”
看到廖天賜如此說,倒是讓宋景文有些不高興了。
“我說給你了,就給你了!哪有再換別的道理!你就別謙讓了,讓你收下你就收下!就這么決定了!
好了!老二,通知族內所有本家的人,現(xiàn)在到議事廳開會。我要把收廖天賜做義子的這個事情,正式公布出來。
你們兩個也一同跟我去議事廳吧,正好跟族內的人說說你紫色真氣的這回事!也讓他們看看,我剛收的這個兒子有多么的不一般?!?p> “大哥,我覺得天賜紫色真氣的這個事,還是不要跟族內的別人講!”宋景然突然就開口說道。
“為什么不能說?”宋景文很驚訝地問道。
“大哥你想想!天賜的紫色真氣在整個大陸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你現(xiàn)在把這個事跟族內人說了,保不齊哪一個嘴不嚴的,就會把這件事泄露到外界。
你知道外界如果得知天賜具有紫色真氣,那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反應嗎?”
“啥反應?”
“那就等于捅了馬蜂窩!從此我們宋家再也不能安寧了!甚至有很多不懷好意的人會來加害天賜的!
大哥!人心叵測,不能不防??!我勸你還是將這個消息,暫時保留在我們4個人的范圍之內,絕對不可以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不過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我們宋家將真的處在風口浪尖之上!甚至會波及到我們自己!”
宋景文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二弟,這個時候說出的這番話,倒是大有進步啊,想問題的角度,倒可以說是顧全大局了。
宋景文很嚴肅的點了點頭。
“嗯,景然你說的沒錯!這個事兒我確實有些欠考慮!還多虧了你提醒我,要不這件事還真麻煩。
這樣!書恒,你剛才也聽你二叔說的這番話了吧?現(xiàn)在我要求你,把你的嘴給我閉緊了,這件事情只限于我們4個知道!
我們這么做,也是對天賜的一種保護,你明白嗎?”
聽到二叔和自己父親說的這番話,即使宋書恒再笨,也知道此事的關系重大。
忙不跌的點點頭。
“爸爸您放心,天賜這個事兒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的!”